“當然了,隻有心深著對方的人,才會茶飯不思,患相思病。”玉梓婉笑瞇瞇的道,“你年齡也不小了,既然有了心上人就去父皇或者母後那提一提,盡早親就不會這般苦惱了。”
聞言,君皓月手中的茶杯抖了抖,他垂下眼簾,語氣憂鬱的又問,“若喜歡的人是個有夫之婦,又該如何?”
玉梓婉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連忙安他,“皓月,你可不能這麽想不開,天下單的姑娘多的是,咱別再一棵樹上吊死啊。”
“我知道。”君皓月抬頭揚起一抹笑,可這笑容看在玉梓婉眼裏,怎麽看都覺得十分牽強,好似強歡笑一般。
心中不為他擔憂,這孩子可別鑽牛角尖啊!
“皇嫂,怡紅院怎麽辦啊,對麵迎春閣的風頭如今又過了怡紅院,這幾天怡紅院的生意冷清的很。”君皓月轉移了話題,問道。
“怎麽會呢?我不是提前送去了幾套化妝品嗎?”玉梓婉自那次被君瀾宸抓包後,就一直沒在去怡紅院,但也未曾忘記初心,打著宣傳的旗號,送了幾套化妝品過去讓娘試用。
按理說,姑娘們變漂亮了,應該會招攬生意才對呀!
“你是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迎春閣的老鴇是用了什麽手段,讓輕舞賣了,這幾天,大部分人都是抱著能與花魁一夜春風的念頭,去了迎春閣。”君皓月給說著最近花街的事。
聽聞,玉梓婉角勾起冷嘲,留在怡紅院還是清白的,到了迎春閣沒幾天就過上了日日做新娘的日子,人家迎春閣都是老人,一個新來的,自以為比怡紅院會有前程,不想竟了迎春閣花魁的擋箭牌。
能做清倌的誰願意接客?所以輕舞就了倒黴蛋!
什麽手段?無非就是一些非常人的手段,青樓的老鴇調教那些剛烈子最有一套,輕舞的子雖然有主張,但到底還是個弱的弱子。
玉梓婉一點也不可憐輕舞,背叛就要遭到報應!
“別擔心,這隻是一時的,過了那子新鮮勁兒生意自會兒好起來。”玉梓婉淡定的道:“這樣吧,我寫幾首曲子你帶過去,讓那些比較歡迎的姑娘好好練習,還會招攬一些客人。
另外,織錦樓裏出了新品,對那些賣的青樓子來說,是個非常調的品,我等會兒通知下人送去一些。”
君皓月聽了,放心的點頭,“有皇嫂出馬,就不用我擔心了。”
“哎!你可別打親牌,我告訴你,我送的東西都是收費的,你要付錢的!”玉梓婉瞪著眼睛說道。
聞言,君皓月角一垮,“皇嫂,你跟我還計較那麽多。”
“親兄弟明算賬,送去怡紅院多東西,玉宅裏可有人記的清清楚楚,你別想賴賬!”玉梓婉挑挑眉,笑的春風得意。
可就這種貪財又笑的像個狐貍一般的俏模樣,看呆了君皓月,他癡癡的著,怎麽看都看不夠。
陳福林上輩子,以五品官之女進了東宮,還當了太子良娣,半年就成功有了太子唯一的崽子,便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光宗耀祖帶領陳家走上人生巔峰,沒想到「開局即巔峰」,她在生產之日血崩而亡!重活一次,陳福林知道自己逃不掉,鬥誌昂揚再次向著東宮進發!嗯?就是這個向來克己守禮太子殿下怎麽回事?她殺人他誅心;她演戲他配合;她囂張跋扈他滿眼寵溺……
二十二世紀的醫學天才美女穿越,成為花癡大草包棄妃。大婚當日,寒王妻妾同娶,讓她被世人恥笑,嘲諷。“論陰險,無人能比得上你。謝瑤,你讓本王惡心至極!”“再廢話下去,良辰吉日都錯過了,我祝你們夫唱婦隨,白頭偕老。”棄妃就棄妃唄,誰休誰還不一定呢!她也樂得清靜,卻不料寒王出爾反爾,一次次的找上門......幾個月後,有眼無珠又別扭的寒王:“愛妃,本王錯了。”謝瑤笑盈盈的鬆開了獵犬,“把人趕走!”
她為救他,失卻嗓子,可他卻娶了她的妹妹為太子妃。絕望之中,她被家族嫁給聾子王爺。原本以為此生便是過客,可誰想到,一場算計,兩人的命運再次糾纏。他誤會她,厭惡她,折磨她,將自己手足的死,當做她的過錯。可當她真的喝下那一杯毒酒,他才發現,原來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