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一樹椏來,輕輕的纏繞在石刻師的上,然后著他的臉頰,那般模樣,仿佛是在安石刻師一樣。
而如此的一幕,看得后方的寧軒轅目瞪口呆。他還從未見過,世界神樹表現出過這樣的一面。
最主要的是,世界神樹似乎認識石刻師?
這……
寧軒轅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神人的面容。一瞬間,他的猛然僵,看向石刻師的目也是凝固下來。
石刻師說過,神人是他舍棄的一部分。也就是說,石刻師和神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那豈不是說……
一時間,寧軒轅心跳加速,覺呼吸都是有些發滯。
此時的寧軒轅心如麻,如果石刻師和神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他和石刻師之間又是什麼關系?
以往的畫面,此時飛速的在寧軒轅的腦海中回放著。而越是回想,寧軒轅便越是心驚。也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應該就是事實。
但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時,石刻師也是直起來,后退了兩步的同時,手掌輕輕的了一下世界神樹,仿佛也是在安著對方。
隨后,石刻師轉過來。雖然他的面部被帽兜遮擋著,但寧軒轅依舊能夠覺到,對方的目落在了自己的上。
一時間,寧軒轅竟然覺得嚨發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愣愣的看著石刻師。
而在寧軒轅的目注視下,石刻師的一只手掌抬起,然后輕輕的掀起了頭上的帽兜,也是出了一張布滿了皺紋的滄桑臉龐。
那一刻,寧軒轅的眼瞳收得宛如針尖大小。
石刻師的面容雖然蒼老,但那眉宇之間,以及相貌廓,依舊能夠看得出來……
那是一張年邁的寧軒轅的臉龐!
寧軒轅死死的盯著石刻師,這一刻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哪怕之前他已經有所猜測,但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依舊有些難以接。
只不過,和神人不同,石刻師的相貌不僅極其衰老,而且整個人的狀態也是相當不好。那飽經滄桑的面容,渾濁的眼眸,仿佛承了這世間所有的疾苦。
特別是那般眼神,仿佛看了世間的一切。
石刻師的臉很差,下上滿是胡茬,頭發更是糟糟的。
“你……你……究竟是誰?”寧軒轅狠狠的咽了一口唾,然后聲音干的問道。
猜測是一回事,他需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石刻師(年邁寧軒轅)放下了手臂,目平靜的看著寧軒轅,緩緩開口:“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答案,你已經知道了。”
寧軒轅深深的吸了口氣,竭力平復著激的心神,然后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錯,寧軒轅的心里有著太多的疑。此時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所有的答案。
關于大千世界,關于虛界,關于神人,關于石刻師,關于那株灰暗世界神樹,還有他自己!
石刻師沉默著,那蒼老滄桑的面容上,此時竟是泛起一抹復雜之。他微微抬頭,目朝著上空去。
他的視線仿佛能夠穿寧軒轅的世界,看向外面。
下一刻,他的角泛起一抹細微的弧度。而在同一時間,外界,婠婠突然皺了皺眉。此時的,有種被人窺視的覺。
但那種窺視并沒有惡意,反而讓有種難言的親切。
世界中,石刻師終于垂下了目,再度看向寧軒轅,臉上的神也是恢復了冷漠,然后淡淡的說道:“本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一切的時機,但是既然你已經猜到了,而且……”
石刻師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微微的搖了搖頭:“似乎也沒有了繼續瞞你的必要了。”
寧軒轅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
“你,我,還有那個妄圖搶奪你世界神樹的人,都是一個人。只不過,我和他來自另外的一個時代,或者說,是未來的時代。”
“呵……”寧軒轅遏制不住的深吸了口氣,聲音嘶啞低沉。“時間規則?”
“對。”石刻師點了點頭,然后將帽兜再一次戴在頭上,遮擋住了面容。似乎,他并不想讓寧軒轅看到自己這幅模樣。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來到這個時代?未來的大千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寧軒轅急聲問道。
石刻師嘆了口氣,雖然沒有說話,但上卻是出一濃濃的落寞與哀意。
“這一切的事,都要從時之城說起。因為在那之前,我和你的人生軌跡完全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從那里發生的改變。”
寧軒轅:“!!!”
時之城?他和石刻師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其實,在那里的原本并不是時之城,而是另外的一座主宰境。”石刻師蹲下子,坐在了地上。
“我和婠婠,還有龍耀前往了那座主宰境,最終也得到了境中的傳承。”
“但也正是因此,我們三個遭到了其他勢力的圍剿,那些人想要奪走主宰傳承。而我們之間,不可避免的發了一場大戰。”
雖然石刻師只是三言兩語,寥寥帶過。但寧軒轅能夠想象到,當時會是一場何等慘烈的大戰。
畢竟在他前往時之城的時候,可是匯聚了四大界天的無數天驕強者。
石刻師的聲音,此時變得愈發低沉,并且其中還著一濃烈的殺意:“而那一戰的結局,是龍族及時趕到,這才救下了我和龍耀。”
寧軒轅的頓時一僵,間似乎明白了什麼。石刻師說,龍族只救下了他和龍耀,那婠婠呢?
一時間,寧軒轅的不控制的微微抖起來,似乎已經預見了石刻師接下來要說的話。
“但是婠婠,卻是被那群人給死了。”
一強大的殺意,伴隨著石刻師這句話的傳出,從他的上猛然席卷而開!那一刻,整座世界都是被這殺意所籠罩。
“本來死的人應該是我,是婠婠用的生命寶珠為我強行續命,把我從鬼門關拽了回來。而代價就是,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