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賢侄,我聽云臺說,你在臨妖城,妖之淵中,獲邪帝兵妖刀認主。”王座之上,戰皇目看向寧軒轅,開口說道。
下方,云臺與云樓目盡皆一閃。戰皇稱呼寧軒轅為賢侄,并且自稱非朕,而是我。這般言辭,顯然說明了一些事。
要知道,為統一方界域的人皇,簡單的一個字眼,所表達出來的意義,可是完全不同。
那代表著,戰皇對待寧軒轅的態度。
“確有此事。”寧軒轅聞言點頭,含笑說道。
“妖刀魔劍,乃是邪帝兵。當年邪帝風采,我甚是仰慕。可惜生不逢時,無緣一見。”戰皇開口說道。“如今妖刀魔劍盡皆在你上,可否拿出來讓我一看?”
戰皇此言一出,云臺和云樓的臉頓時一,卻只能將頭低下,但心中卻是起伏跌宕。
“前輩想看,自然可以。”然而寧軒轅卻是一笑,毫不見任何異樣。旋即他的手掌輕揮,頓時魔嘯妖之聲響徹而起,在皇宮大殿中回開來。一柄黑的魔劍與一柄赤紅妖刀,便是浮現在寧軒轅的前,錚錚而鳴。
大殿之中,妖魔之威翻滾不休,聲勢駭人。
戰皇的目看向妖刀魔劍,旋即竟然站起來,手掌輕揮。頓時刀劍呼嘯而出,落在戰皇前。
寧軒轅含笑不語,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戰皇目直視妖刀魔劍,軀之上,有著一恐怖的人皇戰威席卷而開,將刀劍籠罩其中。刀劍頓時錚鳴不止,厲嘯驚天。一黑的魔道氣流以及紅的妖芒,在這片空間中席卷開來。
戰皇上的威愈發強橫,仿佛能夠鎮天地。但他控制得極為妙,沒有半點外溢。他針對的目標,只是妖刀魔劍。
龍袍獵獵作響,腦后黑發飛揚,戰皇眼神銳利無比,周氣息鼓。一道道蘊含著大道天威的戰神印記凝聚而生,朝著妖刀魔劍鎮而去,仿佛要將之烙印其上。
妖刀魔劍仿佛到了威脅,厲嘯之聲愈發尖銳高,震耳聾。無形的音波擴散而開,令得整座皇宮大殿都是劇烈震,搖搖墜。
但顯然,大殿之外的諸多守衛都得到了命令,并沒有闖其中。
云臺和云樓的臉變得更加不自然,彼此對視了一眼,均是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抹復雜之。而后,二人又同時看向旁的寧軒轅。卻是發現,寧軒轅負手而立,神如常。似乎對眼前的一幕,并沒有任何意外。
上方王座,戰皇上的戰威愈發狂暴霸道,然而妖刀魔劍的反抗也是愈發強烈。刀劍瘋狂,妖魔之威驚天地。
終于,戰皇上的戰威收斂,而妖刀魔劍則是同時錚鳴了一聲,隨后化作兩道流,沖到了寧軒轅的。
“不愧為邪帝兵。”收斂了周氣勢的戰皇,開口贊了一聲。然后他扭頭看向寧軒轅,淡淡說道:“小家伙,你就真不怕,我搶了你的妖刀魔劍?”
寧軒轅聞言一笑,搖了搖頭:“我父皇曾經說過,如今的太古八域中,能讓他佩服認同的人,不過一手之數。而前輩,便是其中之一。”
“哦?”戰皇目一閃,開口問道。“他怎麼說?”
“父皇曾言,前輩為人狂放孤傲,眼高于頂,目空一切,但為人行事卻是明磊落。”寧軒轅張口說道。“修道修心,前輩一生霸道,卻不屑于欺凌弱小。戰者唯心,前輩若是心境有缺,也無法踏足人皇之位。”
“劍皇宗,晚輩曾與云樓一戰。太子為人明磊落,心中不忿便直接挑戰,即便戰敗,也是輸得坦坦,君子之風。太子尚且如此,前輩人品,自然不需多說。因此晚輩肯定,前輩絕不會對晚輩出手,搶奪邪帝兵。”
云樓目看向寧軒轅,眼底忍不住閃過一抹異芒。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效果自然不同。
寧軒轅的那句坦坦,君子之風,讓云樓心中掀起波瀾。他可是知道,寧軒轅若是看不上眼的人,那絕對半點面都不講。
王座之上,戰皇深深的看著寧軒轅,開口說道:“夜殤真是這麼說?”
寧軒轅點頭,神坦然。
“好。”戰皇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神突然變得有些復雜。“能讓夜殤那個家伙夸獎一句,也真是不容易。”
回落座,戰皇這才看向寧軒轅,說道:“你遠來是客,又是晚輩,昨天還救了鏡兒,我若是不表示一下的話,恐怕夜殤要罵我小氣。”
“這樣吧,我便賜你一場機緣。當然,是否能夠把握得住,便要看你自己了。”
上道!不枉費我將你們爺倆夸得天上沒有,地上罕見。
寧軒轅聞言心里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是神不,風輕云淡:“前輩客氣了,晚輩不敢當。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
“好了,你也不用推,隨我來吧。”戰皇揮了揮手,然后起朝著皇宮外面走去。
“軒轅,把握住這次機會。”云臺輕聲說了一句,而云樓也是看了一眼寧軒轅。顯然,他們兩個都知道,戰皇要去什麼地方。
見到云臺如此鄭重其事的提醒他,寧軒轅點了點頭。很顯然,戰皇所說的這份機緣,必然非同凡響。
一行人隨著戰皇來到皇宮外,朝著宮闕的深走去。時間不長,便是來到一宮殿群落之地。戰皇手掌輕揮,前方的虛空中頓時泛起陣陣漣漪,一道空間裂緩緩撕開。
“這是我戰天皇朝的祖地境,即便是我,沒有父皇允許的話,也不得輕易。”云樓開口說道,寧軒轅眼中閃過一抹異。
云樓可是戰天太子,位高權重,日后必然執掌戰天皇朝。可連他都無法隨意進出,這祖地之中,究竟有什麼?
“你們兩個也跟著一起進來吧。”戰皇回,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云樓二人,淡淡的說了一聲。
二人聞言,臉上均是泛起一抹驚喜之,連忙答應一聲。然后三人,便是跟著戰皇,進到了祖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