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施展瘴氣封住周遭區域,這就是困住劉世。
所以劉世的距離並不是很遠,這千紙鶴的引領下,蕭離一行人很快就在一山中找到了劉世。
蕭離可以看出,這妖原本的容貌不算醜陋,如果沒有半臉的蟾皮,還是算得上人二字。
有些好奇讓心心念唸的人是何種模樣。
可在山中發現劉世后,不由大失所。
這劉世看樣子四十出頭,就是個胖的中年油膩大叔,還有些娘娘腔,加上惡劣的人品,真不知道妖娘看上的是哪點?
“妖怪啊,別殺我,別殺我。”
劉世看見妖娘,嚇得直哆嗦,眼神充滿了厭惡與恐懼。
“劉世,終於找到你了。”
娘怒氣衝衝,說著就準備手。
“別殺我,別殺我,看著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別殺我呀!”
劉世連連求饒。
娘心懷怨恨,可是最終還是狠不下心,把手放了下來。
見娘心,劉世說道:“娘,你就別我了,人妖殊途,我們是不可能的!”
“人妖殊途,我當初不是人嗎,我是爲了誰才變這個樣子的?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臭男人,你就沒有一點愧疚嗎?”娘大聲質問。
劉世唯唯諾諾:“娘,是我錯了,你爲我父母報仇,我很激你,你練功犧牲自己,你偉大,我就是個小人,我配不上你,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孩子在出生的那天就死了,就死了!”娘一提到孩子,就肝腸寸斷。
旁邊的小蛤蟆並非是的深骨,只是在山林之中撿到的。
小蛤蟆認娘爲母,與其相依爲命,也算是同母子。
劉世聞言,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我還以爲是這玩意兒呢!死了好啊!”
“你說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李逍遙聽到劉世的話,覺肺都快氣炸了。
惡人他見過不,可像劉世這樣沒人的還是第一次見,拋妻棄子不說,自己的兒子死了一點都不傷心,反而還說死得好。
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林月如不憤道:“這傢伙簡直禽不如,我看打死他都算便宜的。”
劉晉元同意看不過去:“拋妻棄子,忘恩負義,還那麼多借口,實在讓人不恥。”
劉世聞言,哭喪著臉,來到默不作聲的蕭離面前訴苦:“是個妖怪,這個醜婦一直纏著我,讓我跟在一起,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諒我,換做是你,你願意娶一個妖怪嗎?”
“是妖沒錯,可你不配做人,更不配做個男人。”
蕭離人狠話不多,一腳斷子絕孫踹出,直接廢了劉世的命子,將其踢飛出去,嚎著滿地打滾。
“世,你沒事吧!”
娘對劉世的很複雜,但總來說,還是大於恨,見其傷,連忙上前關心。
李逍遙嘆息道:“你真傻,這種人不值得你這樣做的。”
“我知道,可他始終是我的相公!”
娘深的看著劉世,無論對方做錯了什麼,對他的都矢志不渝。
之一字,千言萬語都難以描述。
娘錯付終,可還是希劉世能回心轉意。
劉世痛呼一陣,緩了過來,罵罵咧咧道:“哎呦……這是我們的事,你們算什麼東西,不需要你們管。”
他看出這些人都沒有站到自己一邊,比起娘更危險。
娘雖然醜,可他清楚娘對自己有,只要服個,就不會傷害自己。
眼前這些人卻下手狠辣,相比之下,劉世反倒覺得跟在娘邊,或許更爲安全。
趙靈兒看著劉世與娘,不知這麼的,突然想到了自己和蕭離的婚姻,心神有些恍惚。
趙靈兒知道蕭離原先有兩個妻子,如今卻和自己在一起,看著就好像劉世與私奔的人一樣。
沒有怪蕭離,反倒心裡自責。
難道自己也是壞人嗎?
蕭離注意到趙靈兒的緒不對,問道:“靈兒,你怎麼了?”
“沒什麼。”
趙靈兒不想蕭離擔心,沒有將心中的想法說出。
人心,海底針,蕭離也猜不。
李逍遙看著維護者劉世的娘,心裡都爲到不值,可劉世說得也沒錯,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他們這些外人確實不便手。
娘一直放不下劉世,見他傷,反而開始爲劉世求。
這種,蕭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局外人都知道這種況放手纔是解。
可是深陷其中的娘,卻很難看!
得太卑微,娘已經失去了自我!
這種值得人敬佩,因爲至至,但不值得提倡。
最終,在孃的懇求下,蕭離等人選擇離開了山。
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理。
劉世確實是個工於心計的人,爲了保命,一開始在娘面前不定懺悔,有許下了好的承諾。
雖然娘清楚劉世很可能是在騙,但只要劉世肯回到邊,娘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可是娘沒想到的是,等蕭離等人走出山後不就,劉世就趁不注意,出藏起來的短刀,狠狠刺進了的心口。
“臭婆娘,都是你害的,還想讓我跟你這個醜八怪在一起,做夢,去死吧!”
說話間,劉世將刀又捅進去三分。
娘看著劉世,眼神中充滿了失、心痛,淚水不自的留下,眼神失去了神采,彷彿萬念俱灰。
清楚男人的醜陋,可是還是願意嘗試接納劉世,哪怕只有一線希,也願意飛蛾撲火。
可是賭輸了!
劉世依舊還是那個狼心狗肺的負心人。
刺傷娘之後,劉世跌跌撞撞的爬向口,卻見蕭離竟擋在口。
“你……你不是走了嗎?”
“哎,人終有一死,而有些人卻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我一向樂於助人。”
蕭離確實離開了,可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個分。
如果劉世能老老實實做人,那麼大家相安無事,可惜劉世死不改,連分都看不下去。
隨手一刀劃破了劉世的手腳脈,蕭離的分便不再管他,走進山之中。
娘已經氣息奄奄,而且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這又是何苦呢!”
微微嘆息一聲,蕭離的分當下施法,治好了孃的傷,並去除了的疤痕,抹除掉了對劉世的記憶所有。
有些擅作主張,但這樣的結果對娘來說,或許是最好的歸屬,至可以重新生活。
娘帶著小蛤蟆離開山,經過山時。
流不止的劉世對著娘求助,可是分已經施展了障眼法,娘本看不見他,有些茫然又好奇的帶著小蛤蟆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