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有氣無力的一句話,就能夠讓四個桀驁不馴的此刻立刻停手。
獵鷹就算是再傻,也能夠猜出這個人的份。
他就是四個刺客的主人,同時也是一直在背後默默提供給教主報的神盟友。
教主一甩袖子:“候卿,你就是這樣對待盟友的?我跟你合作這麼多年,你一直神神的,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放四條惡狗出來對我狺狺狂吠,看在多年朋友的面子上,我就親自出手替你教訓一下這些不知道死活的狗。”
四個刺客眼神中明顯出殺氣,礙於自己主人候卿的威嚴,敢怒不敢言。
獵鷹瞇起眼睛,想要過昏暗的山,看清楚候卿的長相,卻連個廓都看不到。
候卿咳嗽兩聲,聽起來似乎是奇經八脈損,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他虛弱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我這幾個不的弟子,讓蔣兄弟見笑了。不知道蔣兄弟這次帶著你們拜香堂的教徒前來,所為何事啊?”
獵鷹瞇起眼睛:原來我們拜香堂深藏不的教主姓蔣,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知道,他也是個有名有姓的家夥。
蔣教主雙手背在後面:“候卿兄弟,我們拜香堂全力幫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幫一下我們。雙方合作,不能只讓我們一方出人出力吧?”
候卿只是說話,始終不面,這讓獵鷹心裡十分在意。
“怎麼幫?蔣兄弟只管開口便是……咳咳……”候卿說。
蔣教主:“你手下這四個弟子,各個都是世界一流的刺客,我需要他們割下安寧的人頭。”
候卿:“憑你蔣教主的實力,對付一個區區人,還需要用刺客手段?”
蔣教主:“安寧突破到什麼境界,你心裡比我清楚。怎麼?難道說,候卿兄弟想要看著我和安寧鬥的兩敗俱傷,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候卿咳嗽兩聲,聲音依然像一潭死水一樣平靜:“既然蔣教主發話了。做兄弟的豈能不給你這個面子?風、林、山、火,你們四個人去吧。拿不回安寧的人頭,你們幾個知道怎麼做。”
四個刺客立刻行禮:“拿不回安寧人頭,我們四個絕對不會活著回來!”
蔣教主很是欣:“不愧是候卿兄弟教導出來的人,這種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神,非頂級刺客不能有也。那這件事,就給你了。我這就帶人回去,繼續尋找能夠通讀上古文字的人。”
從猛虎裡得知,神農氏的“青春日記”與拜香堂之間有著千萬縷的聯系之後,我和九尾狐仙就喬裝打扮,一路打探著拜香堂的蹤跡。
不得不說,拜香堂的蔣教主是個很有城府的人。
得意不忘形,失意不憤怒。
自從拜香堂在青丘大敗而歸,蔣教主就厲兵秣馬,帶著拜香堂的殘部,從轉向黑暗,專門幹一些見不得的勾當。行事作風也從一開始的專橫霸蠻轉變為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這無疑給我們尋找拜香堂帶來很大的困難。
好在我和九尾狐仙都是運氣好到炸的人。
找了沒兩天,就在山林之中遇到獵鷹。
三五十個邪修將獵鷹團團圍住,此時的獵鷹,上著好幾弩箭,很顯然是了埋伏,重傷無力逃。
帶頭的邪修晃著手裡的鬼頭刀:“兄弟們,當初就是這小子,忽悠咱們拼死攻山,結果呢?咱們三五百號人,就剩下咱們幾十個!我花了重金得到這小子的行蹤,今天,就是咱們為了死去的弟兄們,報仇的日子!”
“幹掉他!”
“幹掉他!”
“幹掉他!”
邪修們的憤怒之聲震耳聾,飽含著對獵鷹這種詐無恥小人的憤怒與鄙視。
我和九尾狐仙相互對視一眼,彼此角勾起一個弧度,潛拜香堂,獵鷹無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戴上狐貍面,與九尾狐仙一起搖一變,幻化一對手持骷髏杖的邪修,在獵鷹瀕死前一刻及時出手,將他從敵人的鬼頭刀下踢飛出去。
獵鷹被我全力一腳踢得五俱傷,把遠巨大的巖石撞齏,張口便噴出一口來。
邪修的頭目一到落空,抄起鬼頭刀指向我們:“你們兩個是哪裡來的鬼修?為什麼要救獵鷹?今天要是說不出來一個子醜寅卯,就別怪我們刀下不留!”
獵鷹吐了幾口之後,瞇著眼睛很是鬱悶:“你特麼的哪只眼睛看到他們是來救我的?這孫子剛才要是出腳再重一點,我特麼剛才就掛了!喂,你們兩個,我跟你們什麼仇什麼怨?你們下手也忒黑了吧?”
九尾狐仙急忙出聲:“我們乃是《岐鬼經》的傳人,一直都在尋找拜香堂的蹤跡,想要加。可惜一直都找不到。剛才我們夫婦路過這裡,見到他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實在是看不過去,就仗義出手,打抱不平。你放心,今天有我們夫婦在,絕對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獵鷹都鬱悶的哭了,心裡想:你們倆比他們欺負我狠多了。他們這些人就是求個痛快,手起刀落我就嗝屁了。你們倆倒好,上來就是一腳,把我踢得半死不活。讓我活著無盡痛苦。
九尾狐仙用胳膊肘了我,指著獵鷹說:“老公,他哭了。”
我擺擺手:“的。不用管他,咱們抓幹掉這些雜兵,還得繼續尋找拜香堂呢。”
幾十個邪修憤怒的嚷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如此,我們今天就帶上你們兩個不長眼睛的東西,給獵鷹那個混蛋陪葬!”
說完,手拿鬼頭刀的邪修頭目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和九尾狐仙用了足足三十秒,才將這些人全都打倒。
帶頭的邪修鬼頭刀被我們用鬼頭杖敲斷三截,腦袋被我和九尾狐仙每人賞了一掌,腫的像個豬頭:“你們倆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厲害?”
我和九尾狐仙異口同聲:“我們是《岐鬼經》的傳人啊。不是我們厲害,是你們實在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