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中午,網上對神是否有修改劇本能力的質疑達到最高時,許傾城在網上公布了劇本。
《我們是冠軍》第一集到第八集的劇本容。
並且,還附上戴河的原版劇本。
兩個不同的版本劇本形了鮮明的對照,水平立見高低。
最最關鍵的是,戴河的原劇本與電視劇播放出容區別很大。
群眾的眼是雪亮的,網友們對神的質疑一下子消失,反過來質疑戴河的業務能力。
能力差是原罪,一個編劇的劇本遠不如業餘人士寫得好,還有什麼資格在網路上嚎炒作?
無數網友轉向不斷討伐戴河。
許多站在戴河一邊的網友都沉默不做聲。
這時候,戴河只好繼續狡辯,認為公布的劇本是臨時按照網劇抄出來的,不是神的功勞,是導演的功勞。
張思沒想到自己被牽扯到了。
他正對戴河這個小人一肚子的火,立即在微博上做出回應。
「本人拍攝《我們是冠軍》基本按照巔峰榮耀文化公司移的劇本進行拍攝,但凡需要修改,都是和喻先生進行探討。本人對喻先生的編劇能力非常佩服。本人不敢也不屑冒領他人的功勞。」
「奉勸某些人不要上躥下跳炒作,浪費社會資源,消耗人們心中的正義!」
張思直接打臉,甚至指出戴河炒作,支持戴河的聲音一下子降到最低。
中立的吃瓜網友開始指責戴河為了出名炒作,浪費社會資源,消磨人們心中正義。
下午六點多,青柚發聲:
在拍攝《我們是冠軍》過程,非常謝神對的幫助,比如劇的梳理、主的把握、表演的狀態……等等。神在電競領域取得非常高的就,但完全不影響他為一名好編劇!
青柚發聲后,冰封、爍金和劍姿也陸續通過微博聲援神。
他們都是《我們是冠軍》劇中的比較重要的角。
如此一來,青柚、冰封、爍金和劍姿的正式進網路輿論戰,他們的群非常龐大,尤其是青柚的。
戴河支持者一下子被徹底垮,網路上形了一面倒的對戴河討伐。
戴河的名聲徹底臭了,臭不可聞。
晚上九點,在《我們是冠軍》第九集播放完后,許傾城通過宇騰俱樂部方微博做最後發言。
完整地陳述了事的來龍去脈。
最後,在微博上寫道:
「戴河業務能力差,人品更差,出爾反爾、不遵守合同、為了出名,惡意炒作,手段卑劣。即便如此,本公司從沒想過剝奪他的署名權,將在《我們是冠軍》劇中添加他的編劇署名。」
「公司鄭重對喻先生被牽連造不必要的干擾和名譽損害,致以誠懇抱歉。」
原來,從開始至今,神微博就一直沒發聲,都是宇騰俱樂部微博與戴河戰鬥。
十點鐘左右,神微博終於發出一條微博:
「本人不敢也不屑欺世盜名。關於戴河對本人聲譽的誣陷、抹黑,本人將於下周一正式在法院發起訴訟。」
鍾喻這條微博一發出去,這場網路鬧劇基本定音。
這時候,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都知道是戴河為了出名而惡意炒作,是戴河出爾反爾,神是無辜的害者。
網路上,鋪天蓋地罵戴河。
那些最初站戴河一邊的網友罵得最兇最恨,沒有人喜歡被愚弄。
當然,戴河也達到他的目的了。
他真的出名了,出名到讓全網友都記住他的名字。
只是,這個名是罵名,是臭名,將跟隨他一,包括現實中。
至於神,非但沒掉,反而暴增了一大批。
無數網友知道了他是《我們是冠軍》的編劇。
百度百科上,對他的介紹上,他多了一個頭銜,知名編劇!
電競名人和編劇份相互作用,讓許多普通轉化忠誠。
其實,這幾天網路上吵得很兇,但對鍾喻現實生活幾乎沒有影響。
這幾天他改幹嘛就幹嘛,網路上吵架的事有公司專門的人理。
卻說蘇青鈺和鍾喻請南宮怡吃飯後的第二天,南宮怡信守承諾,去了解亞奧公司的事。
一個上午,南宮怡了解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
謝卓峰通過的一個旁系堂哥南宮洪讓亞奧公司跟青源集團毀約,以打擊蘇青鈺。
「蘇青鈺什麼時候得罪謝卓峰了?」南宮怡很好奇,充滿八卦,「難道謝卓峰追求過蘇青鈺?」
沒立即停亞奧公司的違約行為,因為這會同時得罪兩個人:謝卓峰和南宮洪。
一頓飯不值得這麼做,蘇青鈺和的還很淺。
不過,還是打電話如實告訴了蘇青鈺。
蘇青鈺知道后,大概明白南宮怡的意思,所以隨後發出邀請,今晚一起吃飯面談。
「好啊。」南宮怡笑道,「昨晚一起聊得開心的。晚上我會帶我倩倩一起,鍾喻也參加吧?」
蘇青鈺心裡到一不爽,但沒有任,應道:「自然。人多熱鬧一些。」
結束通話,蘇青鈺陷沉思一陣。
上周六,自己帶鍾喻參加派對秀恩,鍾喻太帥,又被一些人盯上了。
當然不怪鍾喻,自己不也是常被許多男人覬覦嗎?
在思索,以後還要不要繼續帶鍾喻出席社活。
幾分鐘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給鍾喻打電話。
鍾喻聽了蘇青鈺的話,立即應道:「沒問題,晚上我去。」
「答應得這麼爽快,你晚上一點都沒事嗎?」蘇青鈺忍不住酸道。
鍾喻哈哈笑道:「我怎麼聞到酸味?」
「呵呵,有些人不僅無恥臉皮厚,還自以為是。」蘇青鈺故作冷笑。
鍾喻笑聲依舊:「做人嘛,必須要自信。」
「就怕有些人自信過頭了,異想天開。」
「喂喂,不帶這麼打擊人吧?」
「就是打擊你,免得你尾翹上天去。你可別生氣,我這是為你好。」
「敢我還得謝謝你?」
「不客氣。關心智未不全年,人人有責。」
「阿姨,等見面了給個關懷的擁抱吧。」
蘇青鈺鼻子瞬間被氣歪:「滾!!!」
下一刻,用力掐斷通話。
口一陣上下起伏,被氣得不輕,腦海里不自主地浮起一個畫面:
鍾喻嬉皮著笑容,雙臂張開向撲過來,索要擁抱關懷,實則是揩油。
噗嗤——
突然笑了,自己都笑得莫名其妙。
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氣還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