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鈺並沒有很快睡覺去,在等鍾喻想起來。
可惜,鍾喻已經去洗澡,然後陪大金主打王者榮耀去了,暫時沒時間繼續苦思冥想。
所以,蘇青鈺一直等到深夜十一點,都沒能等來鍾喻敲門。
只能在失上床睡覺。
只是,如何能睡得著?
失眠在所難免。
鍾喻陪的幽蘭一直玩到凌晨一點多才結束。
忙碌一天,他鐵打的也有點疲乏了。
簡單洗漱后,很快就睡去。
次日是周六,鍾喻不需要趕去學校上課,所以他難得睡了一個大懶覺,八點多才起來。
讓他意外的是,他在八點半吃早餐時,居然看見蘇青鈺姍姍來遲吃早餐。
要知道,蘇青鈺平時生活作息一向很規律,極睡懶覺。
他留意觀察一眼蘇青鈺的俏臉,麗依舊,但有些許憔悴,像失眠了,看起來令人心疼。
「嘖嘖,魔都第一就是魔都第一,只需出些許憔悴,就讓人忍不住關。」他忍不住腹誹。
收回目,他問道:「老婆,昨晚沒睡好嗎?」
蘇青鈺微抬目掃了鍾喻一眼,目冷淡,然後低下螓首繼續吃的早餐,不說半個字。
鍾喻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不是傻子,猜到蘇青鈺這態度是因為昨晚的事。
於是,他一邊吃早餐,一邊思索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五六分鐘后,他似乎猜到了:難道是我和假結婚的日子?
不過,他不能肯定。
首先,他確實不記得是哪一天了。誰會記一個「假」的日子呢?
其次,既然是「假」的日子,就沒必要在乎吧?
匆匆吃完早餐,鍾喻上樓進房間翻出「結婚證」查看。
還真的是「結婚日子」!
鍾喻先是驚喜,隨即自我懷疑,然後下意識了鼻子,充滿疑。
驚喜的原因當然是蘇青鈺居然把這個日子當重要日子,至是記住的。
自我懷疑是出於謹慎,在蘇青鈺上,他有過數次人士三大錯覺之一——喜歡我的打臉經驗。
按照他對蘇青鈺的了解,蘇青鈺很清高,對男要求肯定也高,像這種假的結婚日子,應該不當一回事,更不會拿來慶祝。
所以,他疑。
思索一陣,他終於明白過來。
「是了,當初約定一年後,重新決定我到別墅過夜的況。」鍾喻一拍大,恍然大悟,「一定是想跟我談這個!」
「嗯,一定是這樣!」
「哎呀,人真是麻煩,有事直接說就可以了嘛,害人猜半天,死了多腦細胞。」
沒耽擱多時間,鍾喻從樓上下來。
蘇青鈺仍在吃早餐,鍾喻本想走過去說他知道是什麼日子,但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你讓我猜半天,我也讓你猜猜今晚我會不會回來。
於是,他角微勾,掛著惡作劇笑容,直接出門去了。
……
下午,四點左右,蘇青鈺百無聊賴地翻看一本時尚雜誌。
翻看得很快,可見心煩躁。
突然,放在茶幾桌面上的手機鈴聲響起,立即放下時尚雜誌去拿手機。
只是一看來電顯示,又恢復無打采。
不是那個傢伙的,是閨沈秋的。
接通電話,手機傳出悉又悅耳的聲音。
彼此太悉,蘇青鈺接聽電話有些心不在焉。
隨意聊了幾分鐘,沈秋忍不住問道:「今天你們打算怎麼慶祝?」
「……」這句話蘇青鈺聽進去了,發怔著沒說話。
連沈秋都記得,他卻不記得,而且還提示過了,他仍想不起來……
沈秋等了一會兒沒聽見聲音,問道:「喂喂,你在聽嗎?」
蘇青鈺回過神來,道:「在聽。保。」
「嘖嘖,重輕友。」沈秋酸道。
蘇青鈺強地笑了笑。
「不說了,我找地方哭去。」沈秋道,然後結束了通話。
電話的另一頭,沈秋掛了電話后,當然不可能真的哭。
不過,緒確實不高。
去年今天是蘇青鈺和鍾喻假結婚的日子,但也是第一次見到和認識鍾喻的日子。
有些畫面恍如昨天。
那傢伙牽著蘇青鈺的玉手從民政局並肩出來,角上揚,掛著得逞的欠扁笑容,另一隻手往另一側打著勝利的剪刀手,十足的癩蛤蟆吃了天鵝的樣子。
拿著照相機,將這一畫面定格了下來。
這是第一次看見他。
有些東西太深刻了,總是讓人難忘。
蘇青鈺和他慶祝「結婚」的日子,不可能去湊熱鬧、去搗。
所以,訂了一張門票,去看他的比賽。
不過,這次不打算告訴鍾喻去看他的比賽。
……
晚上八點前,比賽現場早已滿,人山人海,大半是神的。
上一場神的比賽太彩了,神還唱歌了,許多沒到現場觀看的後悔不已。
所以,今晚無數神趕來現場支持神。
他們今晚神繼續唱歌。
何況,今天是周末。
黃牛們又賺瘋了,個個賺得笑不攏,決定今晚回去一定要全力支持神,還發全家支持。
神越火,他們倒賣門票賺得越多!
沈秋坐在場靠前的觀眾席上,四周都早早坐滿了人,氣氛熱烈,人聲鼎沸。
留意看了一眼全場,發現無數的發應援牌,而且大部分是支持神的發應援牌。
這氣氛,已經不亞於參加過的天王歌星演唱會了。
「你也是神的嗎?」旁邊,一位生緒興地大聲問道,手裡持著發應援牌。
現場太吵了,說話必須大聲才能聽見。
沈秋微怔,隨即微笑地點點頭。
「這個送你!」那個高興地將一個發應援牌遞給沈秋。
原來,手上不止一個發應援牌,一共有三個!
沈秋接了過來:「謝謝。」
「不客氣,我們都是神,就是好姐妹啦。」笑道。
然後,繼續去問其他人,是否神,很快就將第二個發應援牌送出去了。
沈秋持著神的發應援牌,留意觀察了一下那個神。
20歲出頭,高一米六多,材苗條,扎著馬尾,容貌中上,氣質不錯,綜合能打75分到80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