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巖回答得很幹脆：“因為票來錢快。”

“但票風險太大，我總覺得靠著票發財，實在太不靠譜了。”法瑪很誠懇的告訴李國巖：“你還是投資點實業吧，不是想做私人健房嗎，我可以給你風投一下。”

李國巖笑著道：“我這不就是為了健房才炒嗎。”

“不是我小看你，票市場的錢真的不是那麽好賺，我建議你還是趁著現在趕把票手，盡快把你的健房建起來，這樣你也能安定下來，不用再看老板臉過日子，你說是不是？”

“我會考慮的。”李國巖上是這麽說，其實本沒往心裏去。

法瑪並不笨，事實上還很聰明，隻是不諳人世故，看出了李國巖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兒：“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是一意孤行，我也沒辦法。”

李國巖試探著提出：“不知道什麽時候你能給我引薦一下你老公？”

“幹嘛？”

李國巖很認真的道：“我有很多問題想要當麵討教。”

“有機會再說吧。”法瑪猶豫了一下，沒告訴李國巖實話，以對蒼浩的了解而言，蒼浩肯定不會喜歡李國巖這個人，所以大家最好還是別見麵。

但李國巖把法瑪的敷衍當真了：“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要是你老公看得上我，我以後就跟你老公混了。”

法瑪長呼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想法了。”

再說蒼浩這一邊，接下來的兩天行程，依然是到巡視，範圍擴大到了首都周邊一些城市。

沃斯基毫無保留的，把己方的軍事安排和盤托出，爭取蒼浩的意見。

而蒼浩也確實給出了一些意見，同時做到了心裏有數，知道獅雇傭兵應該怎麽配合。

與此同時，蒼浩和沃斯基在私底下還做了一件事，沃斯基把高層要員的名單提供給了蒼浩，然後蒼浩用矩陣係統在米國銀行檢索了一番，非常憾的是沒有任何發現。

這讓沃斯基非常失：“張振宇經過審問之後，趙俊已經承認自己收資金出賣報，我本來以為大數據技能夠再挖出幾個這樣的蛀蟲。”

“沒有任何技是萬能的。”蒼浩告訴沃斯基：“能夠抓住一個趙俊，其實已經算是意外收獲，本來我並不認為那些間諜，會傻乎乎的把錢存在米國銀行。”

“趙俊太愚蠢了，也是我們很幸運，無論如何，我還是非常佩服你們的大數據技。”

“不錯，你確實該服，因為在接下來的戰爭中，我的超級計算機會發揮很大作用。”

沃斯基急忙問：“什麽樣的作用？”

蒼浩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敷衍了一句：“現代戰爭很多時候是在線上進行。”

沃斯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蒼浩和沃斯基一起吃過晚飯，就回自己房間，不過沒有休息，而是跟昆蘭和王一談起各自想法和觀點。

“沃斯基把部隊改編為領土防衛部隊，以旅級戰鬥群作為單位，進行了模塊化編組，同時向小型化和輕型化發展，非常適合現代化戰爭需要。”王一直接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這幾天的視察，總來說我還是非常滿意的，超出了我的語氣。”

昆蘭隨口問了一句：“你的預期是什麽？”

“我在來這裏之前，在網上搜集了不信息，結果對他們這裏大失所。”王一撇了撇：“所有這些信息，都把沃斯基說一個蠢貨，領土防衛部隊不堪一擊，戰爭隻要打響，他們會迅速垮塌。”

蒼浩嗬嗬一笑：“你看到的這些信息，其實都是宣傳戰。”

王一急忙問：“你的意思是說，聯邦故意散播此類信息，摧毀軍心士氣？”

“而且還能讓全世界對沃斯基失去信心。”蒼浩十分肯定的點了一下頭：“聯邦做別的事不行，唯獨巨魔農場的工作效率還真是很高，你說的這些信息應該就是巨魔農場的傑作，先前我也看到了，滿網到都是。”

昆蘭跟著說了一句：“你說的這些信息，一旦在全球範圍形大規模共識，這場戰爭沃斯基不敗也得敗，就算沃斯基比卡什馬爾更強大同樣會敗。”

王一明白了：“所以你才說現代化戰爭很多時候在線上進行。”

“戰爭一旦發，我們需要麵對的不隻是鋼鐵洪流，更有巨魔農場。”蒼浩冷笑著說了一句：“我還真希讓413團跟巨魔農場一下。”

王一提出：“巨魔農場這樣在網上造謠，難道我們不該做點什麽？”

“當然要做。”蒼浩馬上跟伊利耶斯聯係：“繼續在網上散播消息，堅持說卡什馬爾是個假人，所以親眼見過卡什馬爾的人，其實都是被ar技給騙了。”

伊利耶斯有同樣的計劃：“隻要我們一口咬定這件事，不管聯邦方麵拋出多證據，肯定也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懷疑，聯邦請了一個卡通角來當總統。”

“就是這個道理。”蒼浩點了點頭：“從兩個方麵做文章，首先是卡什馬爾跟其他人見麵，為什麽要用那麽長的桌子，這本就不是正常表現；另一點是直接展示一下ar技到底能夠做什麽，不如讓兩個不相幹的名人，在一起握手言歡。”

伊利耶斯笑嘻嘻的提出：“我有一個想法，不如我們幹脆自己複製一個卡什馬爾，然後直接用我們自己這個卡什馬爾，來展示到底什麽是ar技。”

“複製一個卡什馬爾？”蒼浩被這個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技上支持嗎？”

“我剛剛跟墨師通過，我本來覺得既然巨魔農場能夠通過大數據技，充分掌握大伊萬這個人，將其才幹和人格特征賦能給卡什馬爾。那麽，卡什馬爾這段時間以來，同樣做出了大量演講，留下的影像資料同樣非常多，那麽能不能在我們矩陣係統李也生一個卡什馬爾……”伊利耶斯可能是為了故意吊蒼浩的胃口，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墨師回答我……”

蒼浩急忙追問：“墨師怎麽說的？”

“在技上完全可行。”伊利耶斯告訴蒼浩：“墨師現在這會兒就在做這件事，分析卡什馬爾的每一篇演講，所有影像和聲音資料，估計明天早晨可能會有結果。”

蒼浩哈哈大笑：“這一招還真是霸道了，我們有了自己的卡什馬爾，想讓他說什麽，他就能說什麽。”

“沒錯。”伊利耶斯笑著點了點頭：“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既然聯邦那邊喜歡看卡通片，我們可以稱批量生產卡通片。”

“你這一招高明啊，我怎麽就沒想到。”蒼浩此時已經認定了，讓伊利耶斯掌管報局是一個正確選擇：“從卡什馬爾複製大伊萬的那時候開始，我們就應該想到複製一個完全一樣的卡什馬爾。”

伊利耶斯很是得意：“你們沒想到沒關係，我想到也一樣。”

“你先等一下……”蒼浩心裏思量著，然後道：“矩陣係統如果生了一個完全一樣的卡什馬爾，不妨我們就他卡什馬爾二號，你先不要著急拿出來用，留到最關鍵的時候。”

伊利耶斯明白蒼浩的意思：“這可是核彈級別的武，當然不能輕易使用。”

“現階段，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直接給全世界展示什麽是增強型ar技，這也算是從側麵暴了卡什馬爾的真相。”蒼浩頗為不屑的說道：“別說區區一個卡什馬爾，如果我們願意的話，還可以跟變形金剛坐一起喝茶聊天。”

伊利耶斯馬上去忙了。

王一和昆蘭都聽到電話裏的容，兩個人齊齊待在了那裏。

過了好一會兒，王一才說了一句：“在矩陣係統複製一個卡什馬爾，也就是說我們願意讓聯邦總統幹什麽都行，哪怕是去拍作片。”

“沒錯。”蒼浩點了點頭：“事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王一歎了一口氣：“我倒覺得變得越來越可怕了，既然可以複製一個卡什馬爾，當然也能複製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活人，不管是指揮蒼浩你還是我，都可以複製為ai形象，然後網上發表各種演講，或者上電視表演各種節目。”

“理論上確實如此。”蒼浩語氣頗為複雜：“就像我先說過的一樣，技發展已經變得越來越可怕，將會在各個領域對人類社會構全方位的衝擊。”

昆蘭淡淡然說了一句：“我們這些人，一向不喜歡拍照，也不喜歡留下任何影像和聲音，現在看起來是多麽有先見之明。”

“是的。”蒼浩此時心複雜：“如果不是我有這個良好習慣，我敢肯定巨魔農場一定會複製一個我，出來胡說八道甚至表演作片。”

王一提出：“既然我們能有卡什馬爾二號，能不能用來控製聯邦政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