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沒接這話茬,反倒抓著的手道:“麗娘,你跟我走吧,我們親!”
反正他現在也沒媳婦兒了,這麗娘雖說風了點,跟不男人有過瓜葛,但是好歹長得漂亮,那方面功夫也好,他罷不能,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手裡還有些錢,聽說當年家那個死鬼可是攢下了不家當!要是這麗娘真跟了他,那那些錢不就都是他的了?以後他再也不用宿街頭挨凍,甚至重新回到書院也不是什麼難事…… шωш¸ттκan¸¢O
小秦寡婦被他這話給嚇了一跳,轉念一想,立即就明白了他在打什麼主意,心下暗自冷笑不已,想天天上,還給他洗做飯當牛做馬,甚至要拿錢去倒?我呸!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了!
不過這小秦寡婦也是個貫會做戲的,即使心中再如何鄙夷不屑,面上卻也未分毫,反而一副不已的模樣,“三郎,我也想跟你長相廝守,你放心,等我把春香嫁了出去,將安排好後,我就立即跟你去雙宿雙棲。”
秦三郎大喜,“那你可要快些準備!”
“你就放心好了,春香已經有意中人了,不會拖太久的。”小秦寡婦溫的笑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走吧,等會兒天亮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對了,你可千萬別再去賭了啊。”
秦三郎點點頭,離開了。
關上大門,小秦寡婦一掃那溫笑臉,忍不住冷哼一聲。
一個賭上癮的人,兜兒裡但凡有了點錢會幹什麼呢?去玩兒吧,玩兒出了火就去找秦大郎救命咯。
角起一抹古怪的笑,捋了捋順的長髮,小秦寡婦又邁開的小腳,扭著那纖細的小蠻腰搖曳生姿的回到自己房間補覺去了。
等到小秦寡婦再起來時,外面天已經大亮,原以爲自己今兒個起遲了,閨應該已經起了,哪想爬起來一看,閨竟然還在睡,小秦寡婦自己叨叨了兩句,就做早飯去了,早飯做一半,秦春香終於是出來了,小秦寡婦擡頭一看,頓時眉梢微挑。
那臉上淡淡的紅,眉宇間還帶著些許,整個人都顯得更加明人了。
小秦寡婦作爲一個“過來人”,又深諳某方面的事,怎麼可能會看不出,閨這副模樣分明像是被男人滋潤過似的!不過閨晚上就睡隔壁,要真有男人還能不知道?這個完全可以排出了,那麼或許是……
“怎麼,晚上夢見男人了?”
秦春香本就因爲自己昨夜後來迷迷糊糊睡著做的那個夢而心虛著,被娘這麼一說,頓時臉就紅了猴屁。
“娘!”
小秦寡婦倒是一點也沒覺得閨一個黃花大閨做那種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反而興味十足的問道:“跟娘說說,夢見誰了?是不是你韓大哥?”
秦春香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一跺腳,垂頭都不敢看人了。
看這樣,小秦寡婦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由有些恨鐵不鋼道:“你說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蠢閨?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連個男人都沒能拿下,要是你能學到你老孃一分本事,哪裡還犯得著在夢裡頭快活!”
聽到這話,秦春香是又又氣,眼眶都紅了,“我能怎麼辦,他眼裡只有那個秦晚秋,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秦晚秋啊,那丫頭的確是個極品,長得跟個天仙兒似的,男人擱不下也是正常的。”饒是自負貌魅力無邊的小秦寡婦,提起秦晚秋也是甘拜下風,別的不說,那張臉就足以迷倒衆生了,不過嘛,這人要有張臉可沒什麼用。
“行了,別喪氣了,你老孃我還沒死呢,回頭老孃教你幾招,直接將你韓大哥拿下,你要想踢開秦晚秋,就給我多學著點兒,等他嚐到了你的滋味兒,看他還舍不捨得下你,再說,這吃都吃了,他想不認賬都不行!”小秦寡婦出了抹風塵笑,“那秦晚秋看著就是個心高氣傲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主兒,等到你和那韓小子真的就了好事,和韓小子的關係定會破裂的。”
秦春香傻眼了,“娘,你是我去,我去……”
“沒錯,就是你爬上那韓小子的炕!”小秦寡婦挑眉道:“別覺得這手段骯髒下賤,甭管他黑貓白貓,能抓著老鼠的就是好貓,你要真的非韓小子不可,就乖乖聽老孃的話,否則真等韓小子和秦晚秋親了,到時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秦春香沉默了,小秦寡婦看這樣,就知道是同意了,當即就開始給講男那方面的事兒。
這小秦寡婦跟過的男人一雙手腳加起來都數不過來,那方面的功夫不可謂不深厚,說起來頭頭是道,還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什麼晦的東西都給秦春香直白的講了出來,直聽得秦春香面紅耳赤,心裡卻又蠢蠢。
秦晚秋可是一點兒不知道,有個人不僅昨夜yy了男人一把,還在夢裡和男人風流了一把,不僅如此,此刻那母倆竟然還在謀劃著要真正撲倒男人,要是給知道了的話,非得氣得暴跳如雷,把那對母給活剝了不可。
“你想買船出海到那邊的蠻夷之地去?”韓擎蒼訝異的看著。
秦晚秋點點頭,“聽說我們這邊的瓷綢茶葉之類的特產到那邊都能翻好幾倍的價格,而那邊的特產到咱們這兒來也都是稀罕件,這一來一去中間的利潤可就高了去了,絕對是暴利啊。”
當然了,暴利也是有很大的風險的,大海可不是那麼溫的,一旦發起脾氣來,便是雷霆之怒,凡人本無力抵擋。
韓擎蒼恍然間想起,小時候他在宮中曾得到過那個男人賞賜的一塊懷錶,據說那就是從海的另一邊,另一片大陸來的,非常稀罕珍貴,整個皇宮據說也總共只有兩塊,一塊給了他,一塊是那個男人的珍之,而那東西雖小,但計時卻非常準,完全不像他們平時所用的方法那樣麻煩,想來也的確是稀罕得,拿出去就算是天價也有人搶著要。
“倒是可以一試。”韓擎蒼微微皺著眉,沉思道:“只不過幹這個危險太大了,若理不好,將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卻是會麻煩纏。”
“所以我纔要你幫忙啊,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手腕,一定可以理好這件事,把麻煩扼死在搖籃裡的對不對。”秦晚秋一臉燦爛的笑道,眼中的信任依賴韓擎蒼心裡火熱,極是用。
“壞丫頭,又用甜言語哄著我給你當免費勞力了。”韓擎蒼故作不滿的的臉。
秦晚秋俏皮的眨眨眼,帶著些許的笑道:“不是免費,有獎勵哦。”
韓擎蒼眼神微微一暗,“什麼獎勵由我說了算。”
“好!”
這次秦晚秋是真豁出去了,爲了把他給支開,算是絞盡腦了。
眼看著皇宮那位就快要微服私訪來了,哪兒能不急?韓擎蒼長相肖似先皇,萬一被看到的話,一定會暴份的,到時候他可就危險了,就算好巧不巧被撞個正著的可能很小,也是不敢冒一點險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想法子把他暫時支開!
而想要購船,找好的船員船長,則最好要去嵐州,嵐州距離這裡可不近,一來一回加上在那邊辦事,買船、採購綢瓷等東西,再找船員什麼的,等到將一切都安排好,說也得要兩三個月,待到那時,韓擎風也早回京城了。
韓擎蒼不知心中所想,不過他從來不會拒絕的任何請求,就算沒有那所謂的獎勵,他當然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只是心中對於又要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實在不捨,如今他是真恨不得把揣兜兒裡走到哪兒帶到哪兒,有時候自己想想,都覺得自己這種粘人的“小人”心思實在丟人,可惜這輩子他是改不過來了,就是不知這丫頭到底給他下了什麼毒。
無論是買船還是採購品,所需要的金錢都是一筆巨大的支出,秦晚秋怕他沒那麼多錢,便早早準備好了銀票,沒想到他卻沒要。
“你的錢你自己收著,用我的也一樣。”
秦晚秋詫異挑眉,笑道:“沒看出來,我好像無意中釣到了一隻金婿啊。”這下算是可以肯定了,這傢伙一定有什麼驚天大瞞著!
秦晚秋心裡有些凝重,倒不是不高興他有事瞞著,連自己都還未完全坦陳呢,又有什麼資格區別對待?只是怕,怕他做出了什麼事會引起一場無法預料掌控的風暴。
韓擎蒼那麼悉,怎麼可能看不出心的變化,心裡微微忐忑起來。
若說在一年前,完全不他甚至對他的態度都不那麼好時,他的確是沒想過將那麼大的告訴,但是這一年多來,他可以清晰的覺到對他的,便也沒了對藏的心思,只是這時他卻又不敢說了,因爲的來得太過蹊蹺,也太過不易,他怕萬一這個暴了,會導致他們之間的出現什麼問題,哪怕只是一丁點可能,他都本不敢去賭。
求而不得的確很痛苦,但得到後再失去,那卻無異於從天堂落地獄的,痛不生也不過如此。
只不過,到底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早晚要面對的。
韓擎蒼微不可查的輕嘆了口氣,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緩緩將自己最大的娓娓道來。
京城佟家,當年曾盛極一時,風無限無人可比,素有“佟半朝”之稱,因爲他們家一連出了兩位皇后,一位是太上先皇的髮妻,也就是先皇的生母,一位則是先皇的表妹兼髮妻。
先皇與其表妹自一起長大,兒時便是非常要好的玩伴,十幾年相極其深厚,加之那位表妹佟嫿相貌極可謂傾國傾城,當年曾是鼎鼎有名的第一人,更是琴棋書畫樣樣通,其才華與貌並列雙絕,格溫似水卻又驕傲堅強,獨特的魅力非常吸引人,先皇自是難抵,於是兩人長到後到了年齡順理章走到了一起。
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誼,和表兄妹的至親緣,兩個人自是甚篤鶼鰈深,可惜也不知是緣分還未到又或是別的什麼原因,大婚幾年,佟嫿一直未能功懷孕,爲了皇室脈的延續,同時也是爲了平衡朝堂,自然而然,後宮中開始出現了一連串千百的人。
即使自三從四德教導,但是面對心之人那一連串的小妾,佟嫿的心裡自然也極不是滋味,索先皇倒也算是有有義,即使後宮多了很多人,但每個月還是有大半的時間都和佟嫿在一起,可惜從來都只是兩個人的事,多一個人也嫌擁,又如何能得下那麼多人?佟嫿看似溫實則驕傲倔強,心裡已經有了裂痕,再怎麼也是回不到最初的,加之後宮人多了,爭鬥自然也就多了,佟嫿作爲先皇心頭的硃砂痣,自然爲了後宮所有人的眼中釘中刺,任佟嫿再聰明,也難以抵擋那些層出不窮的明槍暗箭,中招在所難免。
或許最開始先皇還是信任的,但是說的人多了,親眼“看”到的多了,真真假假卻早已難以辨清,兩人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每月陪伴佟嫿的日子明顯了很多,更多的卻是流連後宮,在隨後的幾年裡,丈夫一個個孩子接連誕生,卻都不是自己生的,佟嫿心裡的痛苦可想而知,也算是天可見憐,就在已經快絕的時候,終於有了孕,而且功避開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最終生下了一個兒子,便是韓擎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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