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雙眼乍開,麗的眸子裡溢滿了喜悅。
終於功突破第五層了!
忍不住拿出玉簫,很快,一曲優悅耳如同仙樂的曲子飄散在空氣中,曲子着淡淡的憂愁,如同豆蔻倚窗對月愁思低泣,人不由自主的爲其心臟,爲其心酸嘆息,逐漸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忽而,婉轉憂愁的樂曲一轉,如戰鼓擂起,瞬間風起雲涌刀劍影,煞氣騰騰視死如歸的氣勢人不由的氣上涌,一難言的豪氣沖天而起!
砰!砰!砰!
接連幾聲巨響,霎時塵土飛揚地山搖,待塵土散去仔細一看,本屹立在不遠的一座鬱鬱蔥蔥的山脈竟是轟然倒塌,頃刻間被夷爲了平地!
簫音乍停,秦晚秋驚愕的張大了,愣神了片刻,又出了滿意的笑容。
第五層就已達到這樣的水平,看來就目前來說,世間應該也鮮有敵手了,只是不知道後面的第六層第七層,甚至是第九層圓滿到底會是怎樣逆天的存在。
不由的,秦晚秋有些心難耐起來,不過好在心還算堅定,雖然好奇期待,但還不至於急於求,再者功法第一頁就說了,第五層以後每突破一層都像是要越一道鴻般,第八層第九層更是難如登天,急也是急不來的。
看着眼前被摧毀的一座山,秦晚秋是又興又疼,糾結得不行,最後抹了兩把鱷魚的眼淚,樂顛樂顛的煉丹去了。
之前在書房裡翻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藥房,其中有一個就是增加力的,經過多次試驗,前兩天好不容易被給煉了出來,方纔會造那麼大的轟也着實多虧了那丹藥,百年力的確威武霸氣!
自己嚐到了甜頭,秦晚秋當然也不可能忘了自家哥哥和未來相公了。
“唉,聽說了嗎,陳員外家被滅門了!”
“嘶,真的?”
“千真萬確!聽說那院子裡頭遍地都是死人,地上流河了呢!”
“還不止呢,那錢縣令一家也被滅了,腦袋和陳員外父子還有陳家的管家一起都被掛城牆上了!”
“嘖嘖,也不知道他們是得罪了哪個大人,一夜之間就這麼莫名其妙全死了。”
“雖然有點滲人,但我還真他孃的想說一句,殺得好!”
“確實殺得好!錢縣令和陳家父子早就該死了!”
“不錯,老子是沒那本事,有那本事早就去把他們都給宰了!”一箇中年大漢抹了把眼淚,忽然當衆跪地,“妹子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害你的賊人終於得到報應了!”
像是打開了閥門一樣,接着又有好些人跪地痛哭不止,大多數都是家中有兒、妹妹或是媳婦兒被錢縣令或陳公子禍害了的,還有數是家中有俊俏年被陳員外作踐死的,甚至其中還有些是未滿十歲的稚子!
錢縣令、陳家父子在清河縣橫行霸道數十年,肆意搜刮民脂民膏,欺男霸無惡不作,不知禍害了多年輕甚至是小的生命,不知殘忍的碎了多幸福的家庭。
百姓們心中不是不恨,相反,多人早已恨毒了他們,恨不能食其喝其,悲哀的是,胳膊擰不過大,他們只是平民百姓,而對方卻有錢有權,不是沒人想過報仇,可下場無一不是家破人亡無比悽慘。
大家都怕了,只能將滿腔的怨恨埋藏在心底,咬着牙含着淚繼續生活,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已經忘記了那刻骨的仇恨,忘記了他們被殘害的親人。
如今陳家和錢縣令家一夕齊齊被滅門,百姓們非但沒有半點恐慌,反而歡欣雀躍不已,竟是家家戶戶都放起了鞭炮,城牆上陳家父子、陳管家和錢縣令還有他的狗子師爺的頭顱高高懸掛,無數百姓就在城牆下用蛋、石頭等東西拼命砸,直將那幾顆頭顱給砸得破破爛爛面目全非。
錢縣令雖然只是個小小的縣令,芝麻大的個小,但卻也是實實在在的朝廷命,他這麼一慘死,上面自然要重視了,很快就派了人來徹查此案。
豈知清河縣的百姓們非但不配合,反而還阻撓搗,使得案子本沒有辦法查下去,之後百姓們更是聯名呈上了一份書,其中一一細數了錢縣令這些年來的種種惡行,字字冤屈句句淚,徹底震驚了上面派下來查案的人員,最後更是連遠在京城的天子都驚了。
年輕氣盛的天子當即龍大怒,氣得人直接去清河縣將錢縣令和陳員外父子開棺鞭,隨後更是將其挫骨揚灰,並昭告天下,錢家和陳家的族人永世不準參加科考朝爲!
隨後,天子又重新親自心挑選了一名民如子的好任命其爲清河縣縣令,考慮到這些年來清河縣的百姓們被榨得太狠太苦,還特別恩准清河縣的百姓免稅三年,一連串的作下來,清河縣的百姓們喜極而泣,對於這位年輕的天子那是恩戴德敬仰不已。
“聖上英明啊!”秦大郎慨道。
連秦沐也是一副贊同的表,“有此明主,實乃我嵐之大幸。”
秦晚秋卻不由的出了抹譏諷的笑。
那個男人的確不是昏君,甚至如果是太平盛世的話,他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位難得的好皇帝,只可惜,他生不逢時!
再兩年,硝煙起,天下,佔據了大片河山、地大博資源盛的嵐國無疑就是其他三國眼中的羊,誰都想咬一塊下來。
然而那個男人卻是個優寡斷骨子裡着懦弱的主兒,本就不適合當世的帝王,上一世最後若非韓擎蒼殺伐果決力挽狂瀾,嵐國必四分五裂!
空有一副好皮囊,實際上不過是個無能之輩,與家未來相公比起來實在差得太遠,若坐在那位置上的是家未來相公……
秦晚秋驟然一愣。
上一世到最後韓擎蒼的聲已經非常高了,直他的弟弟當今天子,可臨了他卻用唾手可得的皇位爲籌碼將從那冰冷的宮中換了出來……
那麼,這一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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