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景煥一聽到“相公”兩個字,就察覺到大事不妙。
花琉璃在人前子大大咧咧,關起門來,就喜歡各種他。
多數時候是“景煥哥哥”,床上的時候都是“大寶貝兒”,極偶爾心不好的時候,才會一本正經地他“相公”。
展景煥生怕自己在太后的屋子待了會兒上染上那甜膩的熏香,本打算回來,先把服換了,誰知被逮個正著,能不做賊心虛麼。
他干笑一聲,走過去,討好地摟住小妻的腰,哪里還有半分大將軍的威嚴。
“娘子,我……”
不等他開口解釋,花琉璃倏然拽住他的領,湊在他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自小就是在毒窩里長大的,嗅覺不是一般的好使。
抬起頭,故意繃著張臉,好似在審問。
“上這是什麼味兒?”
展景煥心里直呼“我命休矣”,面上還要再繼續垂死掙扎一下。
“娘子,這就是普通的熏香,我剛剛被太后去……”
他倒是沒想著瞞,打算如實告知,以免罪加一等,最后連床都上不了。
可不等他解釋,花琉璃便豎起柳眉,抬手掐住他的下,一本正經地陳述。
“哼,明明就是狐貍的味兒。”
展景煥:……
不知現在負荊請罪來不來得及。
花琉璃看著男人心虛的臉,早把事猜的差不多了。
二話不說,出腰間帶,就把男人的手捆了。
然后抬手一推,直接把人推倒在床。
瞬間淪為魚的展景煥:……
家庭地位可見一斑,夫綱不振啊。
“娘子,你聽我解釋,我就只是去太后那站了會兒,想讓我保護皇上,等明天……”
話未說完,就被堵上了。
花琉璃跳上床,坐在他上,彎腰,扣住后腦勺,來了個霸道地深吻,把他的話吞了下去。
展景煥被吻得暈暈乎乎時,腦子清明時才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再看上著的土霸王,有些哭笑不得。
“乖,快把我解開,像什麼樣子。”
花琉璃目灼灼地看著他,似笑非笑。
“現在知道怕了,剛剛待在太后屋里的時候,怎麼想不到呢?”
擺明了無理取鬧,奈何男人寵溺,愿意配合。
展景煥都快哭了,打不得,罵不得,配合著演戲,還得輕聲細語地哄。
“心肝兒,為夫知道錯了,下次就算是太后召見,我也會找理由給推了。”
花琉璃卻像是鐵了心,從后腰出小皮鞭,嘖嘖兩聲,作勢就往他上招呼。
力氣不大,撓差不多,角度卻很刁鉆,把他的服給弄碎了。
“哼,竟敢帶著狐貍的味兒爬我的床,欠收拾,趕把這臟服弄走。”
展景煥只覺涼颼颼的,哭無淚。
想他堂堂大將軍,叱咤風云,所向披靡,若把如今這慘狀傳出去,估計手下那群兵蛋子能笑掉腦袋。
“小祖宗,快別鬧了,為夫真的知錯了。”
花琉璃哼哼兩聲,鮮紅的指甲點在他皮上。
“了我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歸我,敢紅杏出墻,打斷。”
無辜紅杏出墻的展大將軍:……
家有悍妻若此,腦袋不想要了,才會出墻!
洞房夜,新婚夫君一杯合巹毒酒將她放倒,一封休書讓她成為棄婦!為了保住那個才色雙絕的女子,她被拋棄被利用!可馳騁沙場多年的銀麵修羅,卻不是個任人擺布的柔弱女子。麵對一場場迫害,她劫刑場、隱身份、謀戰場、巧入宮,踩著刀尖在各種勢力間周旋。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權傾天下!
神容嫁給山宗時,他還是那傳說中的天之驕子。但還沒與他做過一日真正夫妻,她就帶著他給的和離書被送歸家中。家人問起山宗,她理直氣壯答“死了呀!”某日,雄關漫野處,那人在她眼前“詐了屍”……很久後,邊關驛道,貴女車駕與悍勇兵馬狹路相逢——神容望著男人,下巴高抬,眼神睥睨“求我,或可考慮再與你做回夫妻。”山宗抱臂,嘴邊一抹痞笑“你何不到我跟前來說。”
她被自己親手養大的師妹一杯酒毒死。墜入異世,重生在相府不受寵的千金身上……重活一世,她當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那些個欺負她的人,一個都逃不過!一身醫術出神入化,醫死人藥白骨、閻王要人三更死,她誓要留人到五更!誰說體弱就不能娶親?兩者相遇,那人眉眼含笑,卻又邪魅入骨,躲不過、離不開,擊掌為盟,更是將這亂世鬧得天翻地覆!
南漁當上太后那年剛滿二十。面對稚子尚小,國事衰微,她急需抱一只霸道粗壯的大腿撐腰。朝野弄臣蕭弈權向她勾了手指,“小太后,你瞧我如何?”南漁仰著艷絕無雙的小臉,跪在男人靴下:“只要我乖,你什麼都可給我嗎?”后來,她真的很乖,乖到將上一世受的屈辱全部還清,乖到一腳將蕭弈權踹下城樓!彼時,早已被磨礪成舔狗的男人,滿身血污,卻仍討好的親吻她腳尖:“漁兒,別鬧。”-----我欲扶搖直上青云里,他卻只貪欲中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