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腹便便的胖子長得跟個冬瓜似的,跟旁邊尖猴腮的男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顆冬瓜和一老黃瓜。
獨孤雪聽到他的下流話,角冷冷一勾,還未想好先從哪一個下手呢,面前忽而黑影一閃而過。
噗呲——
一蓬鮮紅的雨噴出,大腹便便的胖子瞪著一雙圓眼睛,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人已經倒了下去。
一劍穿。
獨孤雪轉過頭,正看到君子闌面無表地收回長劍。
仿佛他剛剛不是殺了個山匪,只是切了顆冬瓜,手起劍落,干脆利落。
心里嘖嘖兩聲,越發肯定,這就是個冷酷的主兒。
其他三人看到同伴被殺,躺在泊里一不,嚇得直接癱在地,子了半截。
尖猴腮的老黃瓜男人早已沒了初時的氣焰囂張,抖索秋天的落葉。
“大俠饒命啊!”
看著獨孤雪和君子闌毫沒有開口的意思,雙手用力往自己臉上扇,左一下,右一下。
“大俠,我錯了,是我賤,不該說那話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在放屁好了。”
獨孤雪言笑晏晏地看著他,滿目嘲諷。
“你倒是識時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若今天你們遇上的只是普通人,是不是就要把人弄回山寨里折磨了?
你們干的那些豬狗不如的勾當,真以為沒人知道麼!”
君子闌毫沒有要跟幾個山匪廢話的意思,手里長劍一,老黃瓜男的腦袋便飛了出去。
“世子!手下留人!”
君子瀾的長劍眼看著就要穿過第三個人的嚨,便聽到了獨孤雪的聲音,不解地轉頭看。
眼神仿佛在說,這種人,何必跟他廢話!
獨孤雪好似本沒看到其他兩人慘烈的死狀,朝他淺淺一笑。
“世子,好歹給我留一個,剛剛他們笑得那麼開心,我也要開心開心。”
君子瀾凝眸看兩眼,這才收回長劍,又忍不住叮囑,“小心點。”
獨孤雪的眼珠紅一片,眼神凌厲如刀,涌著嗜的殺意。
看著不停抖的兩個男人,湊到近前,低聲音。
“今日見到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手的厲害呢。”
獨孤雪慢條斯理地出腰間劍。
這把劍是將軍府的傳家寶,名翩若輕鴻,橫豎可傷人,擊刺可甲。
平日里圍在腰間,跟腰帶一般,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的兩個男人,正抱在一起嚶嚶哭泣。
看到手中的劍,嚇得頭皮發麻,一邊哭一邊告饒。
獨孤雪長劍一挑,輕輕松松就把兩人分開了。
一臉嫌惡地踩住其中一人臉,在地上使勁地碾了幾下。
“看你們剛才囂張的樣子,當個山匪還當出自豪來了。
整日里打家劫舍,欺負良家婦,是不是很開心?那我今天就讓你更開心。”
話音落,翩若驚鴻落下,正落在他間。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聲響起,男人捂著下,雙手指里都是。
他在地上滾了兩下,看著面前小小的人,卻好似看到了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鬼。
獨孤雪面上依舊帶笑,長劍在他上逡巡。
“怎麼樣?開不開心?是不是很痛苦,很想解?
沒事,我這麼善良,肯定會幫你的。”
話音落,長劍落在他口,鮮噴濺而出。
獨孤雪這才慢條斯理地收回腳,靴子上沾了些跡,嫌惡地在地上蹭了蹭。
流星和玉簫愣住了,待反應過來,急忙上前,給遞了塊干凈的帕子。
小姐何時變得這般干脆利落了?
不過,剛剛小姐好帥氣啊!
君子闌眉頭挑起,心里不知是什麼滋味,這還是他認識的獨孤雪嗎?
最近真的越來越陌生,覺比以前聰明果決多了。
宏桓和宏琩卻有些興,只有這樣的獨孤小姐才配的上世子啊,出手狠辣,絕不拖泥帶水!
以前的獨孤小姐雖恨分明,但總覺得有些傻乎乎的。
除了會惹麻煩,什麼都不懂,本配不上世子,還是現在這樣好!
獨孤雪無視幾人打量的目,仔細地了雙手,這才看向最后一人。
“還剩一個,知道為什麼你還活著嗎?”
戰戰兢兢的男人親眼目睹了三個小伙伴的死,早已嚇得面無人。
聽到的問話,乖巧的搖頭。
獨孤雪將不遠的人頭踢到他手邊,淺淺一笑。
“這是我送給你們大當家和二當家的禮,留你的小命,就是想讓你當個使者。
去,把這顆腦袋給他們,就說我來取他們的狗命了。”
男人驚恐地看著,卻不敢多說一句話,拎起那顆淋淋的人頭,踉蹌著朝山上跑去。
獨孤雪將帕子往地上一丟,“咱們走,去剿匪,為民除害。”
君子闌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抬腳跟了上去,眼神復雜難辨。
山風呼嘯,遠遠地便可看到一山寨,飄著一面大旗,上面畫著骷髏頭。
“大、大、大當家的,不、不好了!”
一路跌跌撞撞逃回來的男人剛走進山寨,就直接沖進議事廳,手上的頭顱骨碌碌滾了出去。
坐在最上首的有一個獨眼龍和一個刀疤臉,真是骷髏幫的麒麟和蝙蝠。
麒麟看到他闖進來,正要發火,卻看到了滾在腳邊的腦袋。
“這不是金鄲的腦袋嗎?他是怎麼死的?你們出去巡個山,怎麼就弄的這麼狼狽!
誰他娘的狗膽包天,連我骷髏幫的兄弟都敢殺!看來是不想活了!”
金跪在地上,腦袋著地,抖落葉。
“大、大當家的,山下來了幾個人,二話不說就殺了咱們三個兄弟,還讓我轉告你……”
麒麟旁邊的蝙蝠唰一下站起,抬腳踹在他上。
“他娘的,你支支吾吾個屁!”
金被踹的口吐鮮,趕了。
“他說,要來取你們的命。”
蝙蝠和麒麟先是一愣,繼而仰天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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