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賓佔據了地府?”
白牡丹聽到孫影的話,大吃了一驚。
不過,更多是大不解。
什麼‘呂賓佔據了地府’?
呂賓佔據地府幹什麼?
“孫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爲什麼說賓佔據了地府?”
白牡丹一臉焦急地問道。
“還是我來說吧!”
“今天早上,我想要去地府救我的義母!”
“我和孫影一起去了地府。”
“我們到地府才發現,地府已經被呂賓他們給佔據了。”
“而且,呂賓、韓大哥他們,好像都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們不但不讓我們去地府,反而還想對付我們!”
“幸好我和孫影溜得快,要不然我們已經被他們抓到地府了!”
龍三公主嘰嘰喳喳地解釋了一番。
喜歡韓湘子,所以心中一直爲韓湘子擔憂著。
“這是怎麼回事?”
“賓他們爲什麼要佔據地府?”
白牡丹一臉的不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問他們,他們也不跟我們說!”
“反正我覺得他們有點不正常,說話古里古怪的!”
龍三公主也是一臉的懵。
“我覺得一定是呂賓的咒沒有徹底清除!”
“而呂賓咒發作,已經了魔!”
“恐怕他還將咒施加在鐵柺李他們六仙上。”
“所以,鐵柺李他們也都中了咒,了魔!”
李堯猜測道。
他覺得只有這個猜測,才能解釋一切。
而且,他可以確定的是呂賓的咒一直都存在。
想必,昨天晚上,呂賓悄悄地返回了逍遙居,然後用咒控制了鐵柺李等六仙。
這個呂賓也算是厲害了!
他自己中了咒,居然還能夠將咒施加到其他六仙上。
他沒想到呂賓等人居然下了地府。
難怪之前,他用天眼搜索了半天,沒有找到呂賓等人的下落。
“看來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說得通了。”
白牡丹點頭贊同。
“現在該怎麼辦?”
“難道任由呂賓他們就這樣繼續魔下去?”
一旁的孫影一邊抓耳撓腮,一邊開口說道。
“肯定不能讓他們繼續魔啊,你這個笨蛋!”
龍三公主一臉不悅地說道。
“對對對,還是三公主說的對!”
孫影喜歡龍三公主,對龍三公主百依百順。
可惜的是,龍三公主的心裡,卻喜歡韓湘子。
“李大哥,能不能幫我救救賓他們?”
白牡丹一臉乞求地看著李堯。
“好吧,我們去地府一趟看看況!”
李堯點了點頭。
隨後,他帶著白牡丹、龍三公主和孫影,一起下了地府。
……
地府之中,原本是氣森森。
而如今,卻多了許多的魔氣。
龍三公主曾多次下過地府,所以對地府輕車路。
很快,在龍三公主的帶領之下,李堯一行人來到了鬼門關。
李堯一雙凌厲的目,往鬼門關城頭上一掃,發現鬼門關周圍佈置了許多的制。
他右手輕輕一揮,只見無數的法力線和符文,立刻顯現了出來!
尤其是鬼門關城頭的上空,麻麻的制,聚集在一起,就好像一個大碗,倒扣在城頭之上。
“這鬼門關的防守還森嚴的!”
“龍三,以前也是這樣嗎?”
李堯開口問龍三公主道。
“不是啊,我之前跟孫影離開這裡的時候,還沒有這些制的!”
龍三公主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之前龍三公主對李堯有些不滿的。
不過,當得知李堯很輕鬆就除掉了鱷神以後,對李堯的看法有所改變。
如今,還需要李堯救出韓湘子。
所以,現在對李堯的態度已經完全逆轉了。
“是啊,之前本沒有這些制!”
孫影附和了一句。
“看來,呂賓開始有所防備了!”
李堯微微點頭。
“什麼人,膽敢擅闖鬼門關!”
鬼門關的城頭上,一個上散發著森森鬼氣和恐怖魔氣的鬼將,朝著李堯這邊大喝了一聲。
“聒噪!”
李堯神一凝,雙眼之中,出兩道凌厲的芒,向這個鬼將。
“啊……”
這個鬼將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李堯的芒擊中,當場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
龍三公主和孫影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個李堯,果真厲害啊!
“三公主,看我破了這些討厭的制!”
孫影有心想要在龍三公主面前表現表現。
於是,他翻手一掌,一道絢麗的法力芒,朝著空中的制打了過去。
轟!
只見制之上,芒一閃。
制紋不,同時制反彈了一強大的力量,將孫影給反彈了出去。
“啊!”
孫影一聲慘,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真是沒用!”
龍三公主鄙視了孫影一眼。
孫影大囧,他沒想到自己非但沒能在龍三公主面前表現表現,反而還出了醜。
這下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李堯微微一笑。
他手中已經凝聚出一團三昧天火。
他翻手一掌,輕輕一推,一團熾烈無比的三昧天火,化作了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朝著天空中的制燒了過去。
轟!
瞬間,這些麻麻的制,在熾烈的三昧天火燒烤之下,化作了一片飛灰,消失不見了。
“還是李大哥厲害!”
龍三公主朝著李堯豎起了一大拇指。
一旁的孫影,見此形,更加的黯然神傷。
“走,我們進去吧!”
李堯帶著白牡丹等人,由鬼門關,踏到曹地府的地界。
一路之上,他們遇到了不的鬼兵鬼將。
這些鬼兵鬼將也都是渾充滿了鬼氣和魔氣,十分的詭異。
只可惜,這些鬼兵鬼將都是炮灰的命。
李堯祭出他的霸王神槍,直接將這些攔路鬼都給吸收了。
“站住!”
忽然,有兩個悉的影,出現在李堯等人的面前。
這兩個影,正是藍采和和張果老。
不過,眼前的藍采和和張果老,卻有些不同。
他們的上散發著一濃郁的魔氣,令人而生畏。
他們的雙眼更是帶上了詭異的綠芒,十分的猙獰可怖。
“徒弟,藍采和,你們這是怎麼了?”
“你們怎麼突然把地府給佔據了?”
“而且,你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龍三公主一看見張果老和藍采和,便十分不解地問道。
由於張果老貪吃,爲了食,面子尊嚴皆可拋,他竟然認了龍三公主做師父。
所以,龍三公主才稱呼張果老爲徒弟。
“誰是你徒弟?”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地府?”
張果老厲聲喝道,他彷彿本不認識李堯、白牡丹、龍三公主和孫影。
“果老,我是白牡丹啊,你怎麼不認得我了?”
白牡丹一臉的疑。
“什麼白牡丹,紅牡丹?”
“你們竟敢擅闖地府,死吧!”
張果老上魔氣騰騰,雙眼之中有兩團混無序的綠異芒流轉。
他猛地敲了一下他的魚鼓!
只聽見一陣詭異無比的梵音,從魚鼓之上散發出來,起了一道道詭異的綠波紋,朝著李堯等人席捲而來。
波紋之上,散發著滔滔的魔氣,十分的恐怖詭異。
白牡丹、龍三公主和孫影三人聽見了詭異的梵音,立刻覺得氣翻騰,一陣噁心,不嘔吐了起來。
“好詭異的梵音!”
李堯心中暗暗納罕。
他沒想到張果老中的咒居然如此之深,上的魔氣居然如此之濃郁。
之前,呂賓也中了咒。
但是,呂賓總算還有清醒的時候。
而眼前的張果老,似乎完全不認識他和白牡丹等人。
張果老的意識,應該完全被咒所控制。
李堯估計,是因爲通天教主被他殺了,然後呂賓再也不任何人控制。
因此,呂賓徹底了魔,並且用咒完全控制了張果老等人。
張果老等人,也因此而了魔。
李堯沒想到,了魔的張果老,實力竟然暴漲,竟然比百年以後的張果老,還要厲害許多。
不過,張果老的梵音雖然詭異無比,但想要傷害到李堯,卻還差了些火候。
李堯神一凝,的靈氣狂涌而出,周浮現出了一層猶如殼一般的護氣罩。
一道道詭異的綠波紋,撞到這層殼氣罩上,連漣漪都不曾起一朵,就好像泥牛海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厲害的靈力護罩!”
張果老雙瞳猛然一。
他不停地敲打著魚鼓,手上的作越來越快,一道道詭異的綠波紋,猶如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朝著李堯狂涌來了。
“不過如此!”
李堯輕輕一笑,隨即一拳猛然轟出。
拳芒乍現!
霎時,一磅礴浩大的拳勁,充塞天地,籠罩虛空,令方圓數十丈之的虛空,因這氣勢而扭曲。
“好恐怖的力量!”
張果老大驚失。
他只覺得周的虛空已經扭曲得變形,更有一凝結實質的無形威氣息,瞬間將他籠罩起來。
而他周的位置,腳下裂開了一道道的隙,就好像是地震了一般。
轟!
拳勁猛烈發開來,氣轟鳴,空氣震盪,狂風呼嘯。
瞬間,張果老不控制地倒飛了出去,恰好撞到一個鬼將的上,直接這個鬼將撞得魂飛魄散。
張果老重傷倒地。
同時,魚鼓所發出的梵音立刻消失了。
剛剛收到梵音所影響的白牡丹、龍三公主和孫影,也都恢復了過來。
“幸好有李大哥在,要不然我們肯定要中招了!”
白牡丹一陣慶幸不已。
“他真的好厲害啊!”
此刻,龍三公主不得不承認李堯厲害。
“他的實力,恐怕與我師父差不多了!”
孫影驚歎不已。
只可惜,他並不知道,他師傅孫悟空,之前已經敗在李堯的手下。
如果當日他看見李堯與孫悟空之間的大戰,恐怕現在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一旁的藍采和,還沒有反應過來,張果老已經敗了。
此刻的他,也是完全了魔。
他雙眼一凝,眼睛中出兩道邪異的綠芒。
“去死!”
藍采和上的滔天魔氣瞬間發開來。
他手一引,手中出現了一個大拍板,狠狠地敲了起來。
只見空氣之中,泛起了一道道詭異的綠漣漪,就好像是波浪一般,朝著四面八方襲來。
“看來藍采和也魔很深啊!”
李堯淡淡一笑。
與此同時,他的靈氣狂涌而出,周再次浮現出了一層猶如殼一般的護氣罩。
嘭!
嘭!
嘭!
鋪天蓋地而來的綠漣漪好似水一般襲來。
每次撞在護罩之上,就會發出一聲悶響。
但是,土黃的護罩,如同是鐵板一樣,牢牢地擋在李堯面前。
任藍采和如何拍打手中的拍板,都很難傷到李堯半分。
“居然如此厲害!”
藍采和雖然完全了魔,但是一些正常的判斷力還是有的。
他發覺自己的拍板,本奈何不了李堯。
於是,他手一引,只見綠芒一閃,一個七彩花籃,出現在他的手上。
可惜的是,此刻的七彩花籃,跟李堯之前在宋朝時空所見到的七彩花籃,有著很大的區別。
只見眼前的這個七彩花籃,充滿著邪惡的氣息,還散發著邪異的綠芒。
“就讓你嚐嚐我七彩花籃的厲害!”
藍采和怒哼一聲,從花籃之中取出了一朵紫黑的花朵,指尖輕輕一捻。
只見一道道紫黑的異芒,從花瓣之上擴散開來。
芒所過之,魔氣滔天,充滿著一肅殺之氣,萬立刻喪失了生機。
旋即,漫天的紫黑花瓣從花朵上飄落出來,朝著李堯席捲而來。
“雕蟲小技!”
李堯右手已經凝聚出一團三昧天火,翻手輕輕一推。
呼!
三昧天火化作了熊熊火海,朝著花瓣燒了過去。
“哼,我的花瓣不怕火……”
藍采和輕笑了一聲。
話音未落,忽然他臉一變。
只聽見嗤的一聲,他的花瓣全部燃燒了起來。
而那一片火海迅速地朝他蔓延了過來。
“不好!”
藍采和大驚失,連忙向後退去。
可惜的是,他的作還是慢了一些,他上的服被燒著了,他的頭髮也燒焦了一大片。
他立刻遠轉靈力,好不容易將上的火焰給熄滅。
此刻,他的模樣已經是十分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