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園見李堯刀法高超,難以對付,便打算以多取勝。
可是,這個時候兩方比鬥,基本上都是一對一。
爲了迫使李堯以一敵多,他故意擡出了劍聖的名頭,還將李堯刀神的名頭與劍聖放在一起。
就是要令李堯騎虎難下,不得不答應以一敵多。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是啪啪作響。
只是,令李園沒想到的是,李堯竟然哈哈一笑道:“你們六國的劍客都這麼弱,就算是一擁而上,恐怕都無濟於事!”
頓時,趙國人鬨堂大笑。
其他六國的劍客立刻臉都綠了。
隨即,囂魏牟跳場中,喝道:“李堯,你休得猖狂,囂某領教一下你的刀法。”
李堯嗤笑一聲,“手下敗將而已,還敢上來聒噪。”
囂魏牟氣得臉漲紅,就像豬肝一樣。
這時,李園後的一名劍客也跳場中,劍指李堯道:“楚國東閭子,向李太傅討教幾招。”
李堯冷眼看了東閭子一眼,突然大喝道:“大膽東閭子,見到本鉅子,竟不跪下行禮。”
東閭子一,隨即強作鎮定道:“我出楚墨,與你們趙墨毫無瓜葛,我只認符鉅子。”
李堯冷笑道:“符毒犯上作,已經被本鉅子斬殺。”
東閭子劇震,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李堯所言是真是假。
李堯目在臺下一掃,淡然道:“難道你們六國只有這兩名劍客嗎?”
話音剛落,魏國的前首席鐵衛沙宣也跳到了臺上。
隨後,秦國著名劍客、劍聖曹秋道徒弟之一的韓竭,也加戰團。
韓國和燕國在六國之中,是最弱小的,他們本不想蹚這渾水。
但是,他們被李園和田單一番嘲諷後,不得不各派出一人加了戰團。
韓國出戰的是伏建寅,燕國出戰的是閻獨。
李堯掃了一眼臺上的六人。
這六人當中,也只有韓竭、囂魏牟和沙宣厲害一些,其他三人本就是炮灰。
李堯有些不滿地搖了搖頭,道:“太了,太了!”
隨即,他的目在臺下一掃。
最後停留在李園上,笑道:“李園,你要我以一敵多,爲何你自己不上場呢?難道你不敢嗎?或者是你將其他人推上臺,自己想坐山觀虎鬥?”
李園騰地一聲,站了起來,跳到臺上,冷笑道:“既然李太傅自視甚高,我李園便奉陪一下,不過,若是我不小心傷了你,莫要怪我劍下無。”
李堯哼了一聲,沒再理會李園,而是將目投向田單邊的一個人上。
他微微一笑道:“你是劍聖的徒弟之一,仲孫玄華吧?你的同門韓竭都上場了,你就不要袖手旁觀了。”
仲孫玄華沉了片刻,跳到臺上,笑道:“好吧,我也湊個熱鬧。”
隨後,李堯的目落在了徐先的上,說道:“徐大將軍,你也算一個吧。”
徐先一愣,沒想到李堯竟然也點了他的名,他見六國使者和劍客的目都看向他,無奈之下,他也上場了。
最後,李堯將目投向了龍君,笑道:“龍君,聽說你魏國第一劍客,不如也湊個熱鬧吧。”
龍君嫵一笑,輕輕搖頭說道:“奴家劍一般,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李堯道:“龍君何必自謙,說實話,這麼多劍客當中,我最看重的是你的劍。”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上場劍客的不滿。
龍君一臉尷尬,察覺到衆劍客來不善的目,他只好著頭皮上了臺。
此刻,李堯的對面站著十個著名的劍客。
臺下之人盡皆譁然。
以一敵十!
其中還不乏有六國當中頂級的劍客高手。
李堯也太狂了吧。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爲。
李園、囂魏牟等人,心中暗暗竊喜。
李堯竟然想以一敵十,這不是狂,而是自找死路。
這一次,一定要讓李堯死無全,以解他們心頭之恨。
李園甚至都已經將李堯當做一看待。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喜,眼神下意識地看向臺下的紀嫣然,卻發現紀嫣然的目一直落在李堯的上,而且紀嫣然的眼中盡顯擔憂之。
這讓李園心中更加嫉恨了起來。
他的眼中立刻閃過了一道殺機。
李堯從來都不懼挑戰,更加是挑戰極限。
如此衆多的頂級高手,李堯還是第一次面對。
哪又怎樣?
人生總有許多的第一次。
再說,武之道,就是要勇於挑戰極限,挑戰第一次。
還有,李堯也不想一個一個地接這些人的挑戰。
太浪費時間了!
還不如大家一起上,一場比鬥,就可以打落他們所有人上的屬。
李堯環視一週,淡淡一笑道:“來吧,你們還等什麼。”
囂魏牟首先揮劍衝向了李堯。
李園向東閭子使了一個眼,二人分左右兩側,攻向李堯。
李堯怡然不懼,鏘地一聲,拔出仿製的繡春刀,與此三人纏戰了起來。
刀影如織,令李園三人無法攻破李堯的防線。
囂魏牟最爲狡詐,不停地在李堯的後襲。
可是,他震驚地發現,李堯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他每一次襲,都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刀影給化解了。
李園見他們三人聯手,都奈何不了李堯,便大聲朝著另外七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嗎,難道還怕了他李堯不?”
話音剛落,魏國的沙宣提劍加了戰圈。
隨後,韓國的伏建寅和燕國的閻獨對視了一眼,也紛紛加戰圈。
不過,韓竭、徐先、仲孫玄華和龍君自恃份,並沒有立刻加戰圈。
如今,李堯以一敵六,依然沒有落了下風。
他的形猶如一道魅影,在六人之中不停地穿梭著。
可是,李園等六人就是無法靠近他半分。
臺下的圍觀之人,皆是屏住呼吸,目隨著李堯的形,不住地轉著。
如此彩的比鬥,恐怕百年難遇。
大家都不想錯過每一個彩的打鬥場景。
圍觀者當中,恐怕要數趙國人和紀嫣然最爲激。
每一次李堯發出驚豔一擊時,他們都會發出熱烈的喝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