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太對勁。”
馬車出了榕國都城沒多久,泉老便發覺了些異常,速度漸漸放慢,直至最後停了下來,低聲對馬車裡的人道。
“本王等你們很久了。”
泉老的聲音剛落,另一道聲音便在不遠響了起來。
“阿墨!”
聽到聲音,雲笙雙眸不由得一亮,是祁墨的,不由得道。
而與坐在馬車中的君湮卻沒有那麼高興,就算他戴著面,雲笙也能從中覺到不悅。
雲笙沒來得急多想,就已揭開車簾跑了出去,卻被泉老抓住了。
而君湮卻沒有什麼別的作,只是慢悠悠地走下了馬車。
“笙兒!”
看到雲笙安好,祁墨便放心了,輕聲喚了一聲。
雖然雲笙現在滿臉的斑點,祁墨卻在見到影的那一刻便認出了,已經印在了他的心裡,他如何會認不出來。
被泉老拉住,雲笙眉頭微蹙,臉上的表微冷了些,就在想開口說話時,君湮已經下了馬車,點了的道,頓時無法開口和行。
“此時你需要乖乖地聽著。”
君湮點了的道後,便將攬懷中,在耳旁輕語,挑釁地看著祁墨。
雲笙黑線,如果可以,想立刻切了君湮,可卻不了,連話也說不了,只能安靜地被他攬在懷中。
心裡卻不由得擔心,雖然君湮的目的只是要把自己帶去國,可此時對上,雙方難免不會起手來。
上次在前燕國皇宮,祁墨的傷還未好,這次再傷怎麼辦。
不是不相信祁墨,而是單純地擔心他。
“把笙兒放了,本王放你離開。”面對君湮的挑釁,祁墨並沒放在眼裡,雖然他的笙兒被他攬著,有些扎眼。
“墨王的警覺與算計還是這般高,本皇子還以爲,在心上人失蹤你會方寸大,可現在看來並不是。”
“此時,本皇子倒是有些懷疑,你對本皇子懷中的雲笙是不是你真心著的人。”
“一個人在面對的人失蹤,是會失去理智,可墨王似乎全然不影響。”
君湮沒有將祁墨的警告放在眼裡,而是嘲諷地道,甚至還在懷中的人幾個字上加重了些語氣。
聽到君湮的話,雲笙得神不由得僵了一下,下一秒卻帶著點冷意,不由得在心裡大罵君湮卑鄙。
他居然想挑撥自己與祁墨的關係,實在可惡,與祁墨經歷過這許多事,早已相信了他對自己的心。
就算祁墨沒有因爲自己的失蹤而方寸大,那又如何。
“君湮皇子又何曾見到,本王未方寸大?”
祁墨的目一直在雲笙上,見到表微冷,還以爲聽進了君湮的話,便立刻開口反問,毫不掩飾自己對雲笙的在意。
君湮見挑撥不,不由覺得無趣,對著邊的泉老吩咐道。
“這裡給你了。”
說完之後,君湮攬著雲笙,使用輕功離開,泉老立即擋在了祁墨一行人面前。
祁墨雙眸微瞇,折出一危險的冷然,卻騎馬轉離去,子延帶領幾人,將泉老圍住。
“哼!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抓我?子延,別忘了你的武功是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