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原委,祁墨並沒有打算要幫忙。
甚至,他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自己想辦法解決。
雲笙卻能理解,這必定是祁珞和郡安郡主的事,就看郡安郡主的目的是什麼了,不過兩人在一起也還是可以的。
這樣想著,正在用餐的雲笙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怎麼了?”
“沒……額……只是一些小事。”
原本剛想說沒什麼事,可卻不由得想到了祁墨說過的話,於是連忙改了口。
祁墨擡起頭看了一眼,眸中的神甚是滿意,“妃屋中的飯菜倒還不錯,以後本王就在這裡用膳了。”
“是,奴婢通知廚房,往後小姐的院中多準備王爺一份。”
在旁邊伺候的若水和鈴兒聽到這個消息,都不由得替雲笙到高興,忙不迭地替雲笙回答了。
“什麼?”而云笙卻很驚訝,撇了一眼旁邊的若水,心裡鬱悶,明明和他的飯菜都是由一個廚師所做的。
祁墨卻注意到,似乎若水對雲笙的稱呼都是小姐。
他的心中有些不悅,卻沒有再說些什麼。
祁墨看了一眼,語氣慵懶,“怎麼,不願意?”
“不,不是。”
雲笙連忙否認,可在心底卻將祁墨唸叨了一百遍,甚至還不解氣,又將他十八代祖宗拉出來唸叨纔算完。
就知道,今天祁墨突然到院中用餐準沒好事,原來是想換個吃飯的地方。
“王爺……”
有個暗衛突然出現在屋中,剛要說些什麼,看到雲笙卻停住了。
“說吧。”祁墨知道他的意思,卻滿不在乎,似乎不介意雲笙會聽到。
那暗衛知道他的意識,於是道:“珞皇子將所有人都派出去找郡安郡主了,可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於是向王爺您求助。”
“還沒找到?”
雲笙蹙眉,怎麼會找不到人呢?
暗衛的話讓雲笙和祁墨都不由得停了筷,整個屋子的氣氛都沉悶不已。
“是的。”暗衛回道。
“調一些人去幫忙找人,務必要幫越王爺找到郡安郡主!”
祁墨的聲音有些凜冽,雲笙也知道這事非同小可。
原本以爲郡安郡主只是氣得跑出去散散心,哪裡想到會不見了。
若是郡安郡主真出了什麼意外,不僅皇上和雲天行那邊會趁機做出什麼事,用來當做打祁墨的藉口。
更何況,還有很寵郡安郡主的燕國皇帝,以及已經失去一子的郡安郡主的父親。
“不用想太多,安心用膳。”
而祁墨卻似乎沒有那麼擔心,在暗衛退下後又悠閒地用起餐來。
雲笙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也重新拿起了筷子用餐,只是,全程都在擔憂的卻沒有什麼胃口。
同祁墨用完餐之後,雲笙就一直呆在自己的院中等待著郡安郡主的消息,而祁墨在用完膳後也離開了。
“瑾珩,你知道郡安郡主去哪了嗎?”
下午,瑾珩又拿的院中當練武之地,雲笙索就人在廊下,還算溫暖的地方備了張躺椅,躺在上面看他練武。
而瑾珩從一開始的排斥漸漸忘了的存在,沉浸在舞劍中。
直到雲笙不由自主地問出了這句話,瑾珩才猛然停住,看向,淡淡道:“兇多吉。”
“什麼!”
雲笙從躺椅上驚起,懷疑地看向了瑾珩,想起郡安郡主的哥哥就是他殺的。
雲笙心裡一涼,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而瑾珩卻沒在說話,雲笙不得已再次開口,“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你還是親自去問慕黎。”
瑾珩毫不在意懷疑的眼眸,本想不再理,卻看到急切地樣子,話不知不覺地口而出。
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瑾珩眉頭有些微惱,像是在和自己賭氣般又練起了劍來,不在管雲笙。
而云笙聽了心裡卻是一沉,居然還和慕黎有關,難道第一次的刺殺行,慕黎也參與其中麼?這樣想著,雲笙已經出了院長,而院中瑾珩還在練劍。
“慕黎,我找你有事。”
這是第一次雲笙進慕黎院子,沒有其他什麼愧疚或者膽怯的緒,直接推開他的門,站到他面前強勢道。
慕黎擡起頭來看了一眼,最後視線似有似無地落在了的雙手上。
他清冷的眸中沒有任何的變化,卻將桌上的茶倒了一杯,遞到前,見到這樣的慕黎,雲笙也自覺莽撞了。
平復了下心,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將他倒的茶一飲而盡。
“瑾珩說,郡安郡主兇多吉,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他會告訴你這事,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也是暗殺閣的一名殺手?還是隻屈居他之下的毒殺。”
“……”
雲笙脣瓣微張,說不出話來,這對於太震撼了。
瑾珩和慕黎居然有有著這樣的份!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又跟郡安郡主有什麼關係?”
“是沒關係,可你隨便喝我的東西,就不怕死?”
雲笙這才鬆了一口氣,對於他的問題,卻是滿不在乎。
“你不會,想要殺我便不會費盡心思給我配製解藥了,讓我慢慢毒發亡不是更好?我比較好奇的是,這麼恨我的你,爲什麼要爲我配置解藥?”
慕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一頓,看向的眼眸多了一複雜。
“這次接刺殺郡安郡主的刺客,在我這裡討了一瓶毒藥。”
慕黎沒有回到的問題,卻說了句對雲笙很有用的話。
隨後便見他起開門,他這作分明就是在趕人,雲笙有些尷尬,但是也知道他不歡迎,於是起離去。
雲笙將郡安郡主有危險的事告訴了祁墨,只見他的眸中滋生寒氣,目微凜,向時卻弱了一分,只說了一句,這件事給他理外就沒說什麼了。
雲笙不由得鬆了口氣,還好祁墨沒有問是怎麼知道的。
爲了不打擾祁墨,只有回了自己的院子,瑾珩這時候還在練劍,當走進院中時停下來打量。
視線停留在的手上,眸中是怪異的神,將雙手攤開,除了有些髒之外便沒有什麼異常啊,可瑾珩的神又是那麼的怪異。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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