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一次不行就兩次,總會被逮到機會的,就不信,他們真的能隻手遮天到無所顧忌的地步。
…………
唯安的辦事效率很快,只過了半個小時便給發了個號碼過來,還附贈了對方簡單的資料。
時笙就著號碼撥過去。
那邊很快接通了,「你好,請問哪位?」
「您好,我是時笙,唯安的朋友。」
「哦,」那邊恍然大悟的點頭道:「您的況唯安跟我說過了,不過,時小姐您要有心理準備,這是場仗,我沒有必贏的把握。」
時笙沒有失,這確實是場仗,大概整個國都找不出有律師能肯定的告訴有必贏的把握。
「我知道。」
對方似乎因為的好說話鬆了口氣,「時小姐,我和唯安是朋友,站在朋友的角度建議你,先將證據給商業調查科,有商業調查科介調查況屬實再移法院,這樣,季氏的負責人坐牢的機率會更大一點。」
時笙:「……」
坐牢。
垂眸,長長的睫蓋下來。
半晌。
從嚨深溢出一個字,「嗯,那就兩手準備吧。」
嗓音淡淡的,很沙啞。
又聊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掛電話。
時笙將手中那些證據拍了照發給對方,之後便是等消息。
以為至要一周才會有消息傳來,沒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了律師打來的電話,「抱歉時小姐,證據還沒遞上去便被扣下了。這個忙我也不能再幫了,您另請高明吧。」
對方說話很急,和昨天的語氣完全不同。
時笙一張臉沉的厲害,「他威脅你了?」
不只是威脅,還給了他一筆不菲的錢,足夠他肆意揮霍的過幾年。
但這些,肯定不能讓時笙知道。
律師含糊的應了一聲,也不待時笙說話,便直接掛了電話,像是有什麼讓他惟恐避之不及的怪。
時笙握著手機半晌沒有靜。
不能再接的案子。
呵。
還真是季予南的手段。
像是印證了的猜測,晚上時候就出新聞了,那名律師被人舉報賄,唆使證人做偽證……被吊銷律師執照。
時笙:「……」
握著手機的手指泛著詭異的蒼白,臉蛋上沒有,蒼白如紙。
季予南這是要將所有幫的人都打地獄。
倒不是相信那個律師完全青白,但這種小事,本不值得大肆報道。
這樣一曝,不管他做沒做過,在律師這個行業都混不下去了。
時笙死死的咬著。
不能再找唯安,這些人的教訓還歷歷在目,不能再連累他了。
沒人幫。
那就只能親自回去一趟了。
時笙看著桌上那把鋒利的泛著湛湛寒的水果刀,眼睛里也覆上了一層冷怒的寒意。
如果真的沒辦法明正大的將他們繩之於法,那就和他們同歸於盡。
這個想法偏激又扭曲,但這一刻,卻是心最真實的寫照。
只是在走之前,還需要讓怡喬幫個忙。
但現在是春節年假,時笙怕這樣貿然給怡喬打電話會被莫北廷察覺,便先定了回國的機票。
不想躲了。
這樣直接定機票季予南會不會發現,也無所謂了。
連自己都放棄了繼續去法院壁的念頭。
不過,還是沒有定直接到紐約的機票。
……
看到時笙的微信時,怡喬正在公司安排去旅遊的大車上。
急忙下了車,打車趕到時笙說的地址。
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一面招聘牆前。
時笙穿著黑的羽絨服,戴著帽子和口罩,雙手在兜里,專註的盯著滿了招聘的牆壁。
和周圍認真找工作的人站在一起,沒有區別。
怡喬一眼就認出了。
走過去,站在時笙側,也裝作是在看招聘牆,「什麼時候來的臨江?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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