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寧半夏在廚房煲湯,一會兒要送到老宅和醫院那邊。正忙著,電話就響了起來:「乖兒啊,你幫爸爸把債還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害的爸爸東躲西啊藏的,要不是別人告訴我,你已經把債務消了,我都還不知道呢!」「老寧,債呢,我是替你還了!但是這錢,可不是白給你還的!」寧半夏調小了火苗:「咱們父一場,我就給你打個折,連本帶息的還給我一百五十萬就行!」「一百五十萬!我才欠了六十八萬!」「呵呵,搞清楚!老寧!你利滾利的已經滾到了一百多萬了!我還的時候,都滾到一百二十萬了!我多要你三十萬利息,不多!」寧半夏威脅他:「你給不給?不給的話,以後我跟忍冬就別人爸爸!你也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哎哎哎,好閨,有話好好說!可我也沒錢啊!」寧有才耍賴。「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寧半夏掐著腰去臺打電話:「所以呢,我就給你想了個辦法,用勞還債!我管吃管住,你給我幹活,怎麼樣?」「你不會打算讓我去你的小飯館打工吧?不行不行。」寧有才趕拒絕。「呵,老寧!你想去糟蹋我的小飯館,我還不答應呢!」寧半夏語氣兇狠的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求人找的關係,你跟著去東北挖人蔘去吧!」「什麼?!」寧有才都覺得自己的閨一定是被自己氣瘋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反正你閑著不是爛賭就是酗酒!我要不是不想讓忍冬拖著病去參加你的葬禮,我才懶得管你啊!你自己算算,這些年你敗了多錢了?里裡外外加起來的錢,我都能在T市買套房子了!結果現在倒好,我至今都是租房子住不說,還要時不時的被房東驅趕!我養忍冬也就算了,為什麼我還要管你的爛賭債!」寧半夏直接在電話里發飆了:「這個事沒的商量!你要是挖不來五十年份的人蔘,就在東北呆著,別回來了!」「五十年份的不好找啊!」慫慫的寧有才,聽到兒發飆,頓時蔫了。「當年,你被人砍斷的是手筋,不是眼睛不是鼻子不是!老寧,你的本事我了解,我要五十年份的,你指定不會給我找四十九年份的!只要你找到了人蔘,咱們的債,就一筆勾銷!」寧半夏不容置疑的說道:「你要是敢耍賴,你信不信我把小飯館一賣,我帶著忍冬遠走高飛,再也不管你了?」「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錯了!我去,還不行嗎?那你也得讓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吧?這采參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要做準備工作的。」寧有才哄著大兒:「我出去這麼多天,我都想你們了。」「行,那你先回來再說。」「閨,那你給我打點路費過來,我上沒錢了。」寧半夏氣的直翻白眼:「知道了!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定車票!」氣呼呼的掛了電話,寧半夏著口,半天才順過氣來。真是造孽啊!遇上這種親爸,真的是一輩子都別想翻!雖然老寧已經拿不手刀,但是辨識藥材的本領,還是在的。不好好的榨乾了他的勞力,自己就不姓寧!寧半夏算計的好,把寧有才打發到東北挖參,讓他沒時間去接那群狐朋狗友,不求賺錢,只求別惹事。可萬萬沒想到,寧有才剛剛回來,又惹事了!「兒,你快點來,爸爸回不去了!」寧有才在電話里嘶吼,那邊吵吵嚷嚷,似乎發生了什麼糾紛。寧半夏氣不打一來,誰這是親爸呢?只能著鼻子認了!
他許她一世,寵她入骨,待她如寶。她以為這就是所謂的幸福。 一朝從雲端跌落,粉身碎骨,她黯然退場。 五年後,再次重逢。 “蘇可歆,我們和好吧。” “我們已經錯過了五年,想和好?晚了!” “隻要是你,多久都不會晚。”
俞安晚反手給了離婚協議,消失的無影無蹤。六年后,俞安晚帶萌寶華麗歸來。溫津眼巴巴的看著:“我是爹地。”俞大寶,俞小寶:“媽咪說,爹地死了!”溫津:“……”…
男女互撩,極限拉扯,棋逢對手。 酒吧廁所門口,蘇鬱向沈衍借了個火,蘇鬱嫻熟地點燃香煙,輕吐了一口煙霧,煙霧繚繞在她冷豔的麵容上,那斜視的狐貍眼,看上去妖媚又野性十足。 倒是讓人忍不住心生征服之意。 沈衍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唇角勾起,“夠野,我喜歡。” 蘇鬱挑眉:“既然喜歡,那不如今晚去我家?” 某天蘇鬱說:“沈衍,我覺得我們三觀不合。” 黑夜中,沈衍叼著煙,嘴角揚起了一抹不羈的笑容,:“我覺得很合。” 所有人見到蘇鬱的第一眼,都會覺得她是一個典型的冷豔美人。 不,蘇鬱隻是外表冷豔,實際上她內心是一個極致善變的女人。 隻有沈衍懂她,知道她想要什麼。 他知道她的故作矜持,她明他的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