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過得好的,你不用心疼我們。”凌薇和雨薇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同時勸道。
“我知道,你們現在這樣懂事娘很放心。凌薇,找個機會我們去寺廟裡給你養母立一個長生牌位吧,替娘把你照顧得很好,對我們恩重如山,最後卻落得個葬火海的下場,娘實在是覺得心痛而惋惜。”
臻只是親以後從路上撿回來的一個小丫頭,卻代替承擔起了一個孃親的責任,現在就算是想要報答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和夫君已經給養母立過長生牌位了,等哪一天我帶娘過去看養母吧。”
“好。”北堂慧除了說好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很慶幸,兒能躲過那些心狠手辣的人渣平安的活到現在。
“娘,我會想辦法把你的給治好的,不會讓你一直坐在椅上一輩子的,再艱難我都要做。”凌薇鄭重其事的對北堂慧說道。
“娘這雙腳早就廢了,這輩子估計都站不起來了,沒關係的,娘已經習慣坐在椅上的生活了。凌薇你沒有必要勉強自己,保重好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娘還等著幫你看孩子呢。”
凌薇原本是很厚臉皮的,可是在孃親的面前難得多了一,笑著躲到了雨薇的背後,讓陪著幾個人說笑的南宮曜忍不住把目落在了的上,眼底的寵溺和深不言而喻。
幾人正說說笑笑,管家拿著一張拜帖,在得到通傳之後走了進來,遞到了北堂慧的手裡,畢恭畢敬的說道,“夫人,外面有個年輕的公子說要來拜訪夫人和將軍,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是誰在他們纔回到京城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的蹤跡?北堂慧心裡有著很強烈的疑,打開了拜帖,落款用一種清雅拔的字寫著陳熙之三個字。
“陳熙之是誰?”回過頭問兩個兒,可不認識這個人。
凌薇和南宮曜的眼底掠過一意外,隨即又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個男人現在對雨薇得那麼深刻,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了。
雨薇的臉瞬間白了,心裡的怒氣蹭蹭的往上涌,快要被那個胡攪蠻纏的陳熙之給氣死了,他究竟怎麼回事,著他的時候,他眼裡只有權勢江山,現在不想了,他又做出一副深的樣子給誰看。
“雨薇,這個年輕的公子你認識嗎?”北堂慧敏銳的發現了大兒緒變得很糟糕起來,眼底滿是探究。看來兒和陳熙之之間有著一牽扯啊。
“娘,他是越國的四皇子,是現在越國皇上的哥哥。”知道娘最恨的就是越國人,雨薇索把陳熙之的份給亮了出來。
北堂慧心裡最不待見的就是越國人,理智上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越國人都那麼壞,可是這一生幾乎毀在了越國人手裡,實在很難心平氣和的跟越國人相。
“越國人要來拜訪我們做什麼?管家,你就去說,我們不想和越國人有牽扯,讓他快點走吧。”
管家爲難的站著說道,“那位公子說,如果將軍和夫人不願意見他,將來一定會很後悔的。大小姐的還有些缺陷,想必將軍會很張。”
事涉及到雨薇,北堂慧也不敢疏忽大意了,張的看著兒,“雨薇,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哪裡傷了,還是染了什麼病嗎?”
雨薇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敢拿重生的事來威脅爹,手段果然還是像以前一樣的下作,虧還以爲他真的痛改前非了呢。果然男人的話絕對不可信,江山易改,本難移!
凌薇和南宮曜對視了一眼,心裡卻涌起了一很強烈的不安,難道雨薇的真的還有問題嗎?那還真是不能疏忽大意,陳熙之,他們是要見一見了。
“發生了什麼事?”楊鳴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兒氣得渾發抖,妻子臉也不是很好看,心忍不住提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將軍,門外有一位很年輕的公子說要拜訪將軍和夫人。還說將軍務必見他,不然雨薇小姐的缺陷,您也會因此而後悔的。”管家著頭皮將這番大逆不道的話說了出來,整個人都忍不住瑟了一下。
楊鳴斌把拜帖拿到手裡,看到那個署名的時候,眼神陡的變得晦暗了起來,看了雨薇一眼,“薇兒,來者是客,不如就見一見吧。”
“爹,我不想看到他,準確的說我不想看到越國人。”雨薇撅著不高興地說道。尤其是要面對陳熙之,簡直是最糟糕不過的事了,很煩看到那個男人。以前的糾纏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爲什麼不肯放過彼此,守著一分虛無縹緲的有意思嗎?他現在很又如何,這份對來說已經太遲了,的心裡早就沒有了任何一期待,也沒有甜和心了。
“薇兒,你之前遭到了重創,不能冒險,他能幫你把的缺陷給調養好,你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等好了以後再發泄好嗎?爹真的很替你擔心。”楊鳴斌也知道大兒的脾氣看著溫懂事,大多時候也是溫的,然而裡卻又是很堅定,若是認定了一件事,就很難讓改變主意,哪怕是他這個做爹的。尤其是不能強迫做任何事,越是著,越是反抗得很厲害。他只能放了聲音,眼底佈滿了憂慮和心疼,“爹好不容易盼到你回來,你要是再遭遇一些磨難,爹肯定心疼死了,也擔心死了。就算是爲了爹,見見陳熙之好嗎?”
“是啊,姐,只要把調養好了,你不想見他我們就不讓他拜訪,現在要。”凌薇也忍不住勸道,也很擔心姐姐哪裡再出了差池,到時候就是想哭都沒有眼淚。
北堂慧明亮的眼底也有濃得化不開的擔憂,“薇兒,雖然我很厭惡越國的人,可是如果那個人能幫你把調養好,娘也覺得還是見見他比較好。最多到時候我們支付多一些診金給他作爲報答。娘最想看到你和凌薇健康無憂,一生順遂。”哪怕那個人是最不待見的越國人,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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