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馨,誰讓你推你姐姐落水的?爹不是教你知書達理,要尊敬姐姐,要孝順嫡母的嗎?今天的事是你錯了,還不快給你嫡母道歉。蘭若,婉馨之所以犯錯都是你這個做姨娘的沒有教好,你也要跟夫人道歉。”在楊雨薇面前,總是要作出樣子來的,他可不想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再橫生枝節來。
“對不起,母親,我不應該在衝之下讓嬤嬤把姐姐給推到冰冷的水裡的,現在我也到了教訓,你就原諒了我的錯誤吧。”樑婉馨冷得不停的打哆嗦,恨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卻不得不妥協。
“對不起,夫人,是賤妾的不是,賤妾沒有管好婉馨,讓衝撞了大小姐,姐姐如果心裡還有氣,你就狠狠的懲罰妾吧,不管是打我還是罵我,我都不敢有任何怨言,這都是我必須要承的。”蘭若滴滴的說道,一張臉梨花帶雨的,別提有多麼惹人憐惜了,旁邊的樑宇隆看著妾這幅弱的模樣,恨不得將抱在懷裡好好的憐著,於是他看向樑夫人的目充滿了威脅,大有如果妻子不原諒他的妾和庶,他就會讓妻子好看的意思。
“這次的事就算了,別再有下次,下次你們若是敢再陷害凝兒,我讓你們沒有好果子吃。還有,敢推凝兒下水的刁奴,我沒有辦法容忍,現在就地打死!”話音落下,手指著剛纔手推了兒的幾個嬤嬤和丫鬟。
樑宇隆皺了皺眉,一下子死那麼多人,還都是妾邊的丫鬟和嬤嬤,會不會不太好?
楊雨薇贊同的點點頭,“說得真是太好了,就應該原地打死!今天都敢把主子推到冰冷的水裡,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直接殺了主子,留著也沒用。”
“來人,將們杖斃!”樑宇隆算是領教了楊雨薇雷厲風行的脾氣了,知道如果不打死這些丫鬟楊雨薇是不會離開的,只能冷酷無的命令遠遠跟在後面的侍衛把手的人行刑。
一時之間,驚恐的尖聲,後悔不已的求饒聲此起彼伏,樑夫人卻沒有一丁點的心慈手,對別人仁慈了,誰對的兒仁慈!這些人想毀掉兒的時候可是一點猶豫都沒有,全部該死!
於是,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地上就多了幾溫熱的,鮮淋漓,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夫君鐵面無私,妾深敬佩,這件事就算結束了,夫君和妾的誤會也應該解決了。”樑夫人看著樑宇隆憋屈的樣子,心裡就有著說不出的痛快。
“都是誤會,那些不愉快都過去了,大家都不要再提了。”樑宇隆心塞的說道,在楊雨薇嘲諷的眼神之下,真是無能爲力。
“夫君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事算是解決了。夫君,妾還要送世子妃離開,就不打擾了。”樑夫人看到丈夫這張虛僞醜惡的臉就覺得噁心,對他行禮之後帶著楊雨薇離開了。
等到楊雨薇徹底的看不見之後,樑宇隆臉沉得能殺人,那個賤人果然是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將楊雨薇給帶到家裡來了,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看來是安逸的日子過得太多了,讓以爲真的很了不起了。
“夫君,婉馨今天苦了,快去請大夫來給開驅寒的方子吧,耽誤了那麼就不要病了。”蘭若哭著撲進了樑宇隆的懷裡,的起伏蹭著男人堅的膛,讓樑宇隆的裡有一火熱的給燃燒了起來,想要和這個滋味銷魂的尤來一場顛龍倒,他按捺了好一會兒纔將那蠢蠢給了下去。
“蘭若,你帶著婉馨回去泡個熱水澡,別讓病了。”
“夫君,婉馨的苦難道就這麼算了嗎?”蘭若淚如雨下,心裡恨不得殺了樑夫人和楊雨薇。
“不然呢?你別壞我的事,我寵你疼你是因爲你懂事,別讓我失,我失了後果不是你能承得起的。婉馨不應該那樣歹毒的心腸去害玉凝,玉凝怎麼說也是我的兒,哪能被那樣一個低賤醜陋的奴僕給毀了?我留著還有用呢,你們以後別再自作主張。”樑宇隆咬牙切齒的提醒道。如花似玉的兒,能給他換來很多的利益呢。
“妾知道了,這一次婉馨的確做錯了,妾會讓長教訓的。”蘭若被樑宇隆的怒氣給震懾了,不敢再搬弄是非,戰戰兢兢的說道。
“乖,只要你聽話,我一定會給你錦玉食的生活,給我們兒子錦繡前程的。”至於他那個髮妻,看到就討厭,留著也沒什麼用,等大事功以後就讓去見閻王。
蘭若乖巧的摟著男人奉上了的紅脣,把樑宇隆弄得心底就像有隻小貓在撓著一樣。
“晚上弄得香豔一點等著我,我先走了。”樑宇隆胡的在人玲瓏的曲線上過了一把癮以後,急匆匆的離開了。越國那邊已經準備得差不多,只等楊鳴斌的軍營被敲出一條裂,就能大肆的進攻,到時候雁城就徹底的掌握在他手裡,不用再向周國上供了,他要做雁城名副其實的主宰,不用再制於任何人。
至於給了他莫大屈辱的楊雨薇,還有南宮曜和楊鳴斌,他一定要讓這些人死在混中,才能消了他的心頭之恨!
而離開了城主府之後,樑夫人心懷激的說道,“世子妃,多謝你替我討回公道,多謝你替我出了一口惡氣。”
“你不用謝我,我只是討厭那些仗著男人的寵
厭那些仗著男人的寵就肆意的將別人踩到腳底下的賤人,更何況這件事你們真的也沒有做錯,既然是小妾和那個心狠手辣的庶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楊雨薇想到了養母被小妾和渣男活活燒死,也被庶妹挑斷了手筋腳筋,還被毀容九死一生,對那些長得嫵勾人又心狠手辣的小妾們就沒有任何好。
“總之,謝謝你。”樑夫人還是堅持的謝意,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對出援手了,名義上是城主府的當家主母,是不缺吃穿用度,然而依然過得很憋屈,那個渣男丈夫時不時因爲蘭若給氣,時不時對拳打腳踢,如果不是爲了一雙兒,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楊雨薇看了一眼邊跟著的那幾個嬤嬤和丫鬟,但笑不語,在樑夫人把送到家裡的時候,再次開口說道,“我看夫人的面,是不是有什麼異樣?到客房去我給你檢查一下吧,別拖大病了。”
樑夫人嚇了一跳,“世子妃,我得了什麼病?”
“還不太清楚,不過夫人的脈相有些異常,還是檢查一遍爲好。我用特殊的工給你檢查。”補充著說道。
樑夫人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楊雨薇說什麼都點頭。
到了專門的檢查的房間,楊雨薇對跟隨在樑夫人邊的所有嬤嬤和丫鬟說道,“你們都在門口等著,本世子妃給病人的做特殊檢查的時候需要靜心,不許任何人打擾。”
然後也讓邊所有的丫鬟都在門外守著,這才帶著樑夫人進了佈滿了各種各樣手工的房間,徹底的關上了房門,隔斷了外面的世界。
樑夫人忐忑不安的和楊雨薇來到了室,然而後者並沒有給把脈或者檢查,而是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雙憐憫的眼睛看著樑夫人,像是在可憐的人生一樣。
“世子妃?”
“你別害怕,我說你有問題只是爲了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你說一些話。”楊雨薇含笑著打斷了樑夫人的不安,“你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之所以把你到這裡來,是想要和你說一說令公子的事而已。他的病我能治好,但是在給他治病之前,有些事我要先讓你知道,免得你一直被矇在鼓裡,那未免也太可憐了。”
“你說睿兒的病能治?世子妃你能治好對嗎?真是太好了,我兒子終於有救了,世子妃,你真是我兒子的大恩人,太謝謝你對我出的援手了。”樑夫人沒想到事還有這樣的轉折,激得直接哭了起來,剛纔都已經絕了。
“你先別哭,聽我把話說完。”
楊雨薇遞了一張帕子給喜極而泣的人,等到的緒稍微平靜了一些之後,才繼續說道,“你兒子其實並不是得了癲狂之癥而胡咬人,而是中了劇毒導致神智漸漸地被吞噬,控制不了自己的去傷害別人。”
“睿兒中了什麼毒?究竟是什麼時候中毒的?”樑夫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一切,兒子沒有病,而後被人下毒了,這更讓覺得恐懼和沒有辦法接。
“是誰那麼狠的心,竟然要毒害我的睿兒。”樑夫人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你是說你兒子八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然後纔開始癲狂,時不時的咬人對嗎?”
“對。世子妃,你能查得出來究竟是誰給我兒子下毒嗎,把那人揪出來我一定要將他挫骨揚灰,讓他死無葬之地。”樑夫人此時幾乎化爲惡魔,恨聲說道。
“這種毒藥是慢毒藥,毒發第一次的癥狀就是發熱嘔吐,跟生了一場大病一樣,然而要毒發,那些毒藥在你兒子潛伏的時間至要五年的時間,也就是說,你兒子三歲的時候就已經被人下毒了。”楊雨薇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樑夫人,“你覺得諾大的城主府裡,究竟有誰有那個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兒子下毒藥,就連大夫都診斷不出來?你兒子的存在究竟會犯誰的利益?”
樑夫人想到了什麼,驚呼一聲的捂住了自己的,“你說是蘭若那個賤人?我兒子三歲那年恰好是生下兒子的時候,那時候就覬覦城主之位了,所以就對我兒子有了殺心?好狠毒的人,怎麼能連兒子都不放過呢。”
“蘭若當然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樑夫人,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和你同牀共枕的那個男人嗎?他贅你們樑家,就連現在的名字都是你爹賜予的,他從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青雲直上,變城主的東牀快婿,藉著你們樑家的勢坐到了如今這樣的位置。過去在你們樑家的往事對他這種自尊自大的男人來說是多麼屈辱的歷史,如果他心裡再對你沒有毫的意,看到你就想到自己以前的落魄,他不想讓你們樑家人再繼承雁城的城主之位,厭惡你們樑家人的一切,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對你兒子下毒,徹底的斷絕了他的前途。而那個嫵的姨娘卻是他自己選擇的,他著的人,在妾爲他生下兒子之後,他能選擇了,城主之位可以不落到你兒子頭上了,你猜猜看,他有可能怎麼做?”
樑夫人渾如遭雷擊,臉上慘白得沒有一,脣嚅著,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雙眸子裡有著強烈的驚恐和痛苦,像是遇到了最殘忍的事一樣。
“不會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虎毒不食子啊,他怎麼能親手把兒
能親手把兒子給毀掉了?”樑夫人一面哭著一面語無倫次的說道,不知道究竟在欺騙自己還是說服自己。
楊雨薇臉上帶上了一殘忍的笑容,“那你覺得自從你爹去世以後,他對你好嗎?你覺得他對你生的一雙兒究竟是好還是壞?”
樑夫人失態的癱坐在地上,止不住的瑟瑟發抖,楊雨薇的話讓到了很大的衝擊,現在覺得自己有些承不住,可能會發瘋,整個人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