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安瑟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剛纔接到傳送信號,怎麼是你親自來了?”
先祖們在主控室的工作席上坐了兩排,他們都穿著新帝國的制式軍裝,領上則有深潛項目部的專門標記,一個個著整齊表嚴肅,其中幾人手裡還正忙著在控制檯上輸指令,看著儼然已經爲相當專業的深潛船控員。安瑟斯和幾名先祖則正轉過來驚奇地看著傳送方向。顯然對我親自前來覺有些意外。
我對他擺擺手:“我來給你們當護盾的。別介意,下潛就行。你就當我是個飛船零件……”
安瑟斯知道我說話滿跑風的習慣,大概理解我的意思之後也就不再多問了,而是轉過去繼續解開深潛船的各種設備限制:這艘飛船安裝了非常多的特種設備,這些東西要麼是使用壽命有限,要麼是對周圍環境有較強的干擾(比如那套模擬世界屏障的護盾裝置,開機的時候會嚴重影響周圍的空間穩定),所以只能在即將下潛的時候手開啓。我看著安瑟斯縱這些東西駕輕就的模樣,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看來你們學這些新東西相當快啊。”
“教學程序,記憶輸,一切都是速的,”安瑟斯聳了聳肩,“僅僅學習怎麼用這些設備非常容易,直接植記憶就可以,甚至連它們的原理都能直接輸到大腦裡,但要變自己能靈活掌握的知識就太困難了,我們現在能對很多先進理論倒背如流,但沒人知道自己背的那是什麼意思……恐怕我們得花上長時間才能搞明白自己腦子裡的教材吧。嗯,這樣也不錯,起碼有事做。”
起碼有事做——這好像是老祖宗的人生格言,起碼是安瑟斯的人生格言,“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變派不上用場的人”,他們就在這一信條的推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啊。
“深潛船正在靠近深淵之門,”幾分鐘後,安瑟斯開口提醒我,“可能會有一點震,最好是坐在椅子上。”
我對他擺擺手,一邊轉換虛空形態一邊釋放著自己的力量:“別管我,我這個形態最好別接東西,容易把椅子弄壞。”
安瑟斯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變黑無麪人的某皇帝陛下,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
我這纔想起這應該是對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虛空形態,對他現在的驚訝模樣覺頗爲理解:“哦,這就是傳說中虛空生開大的模樣,別看長得不怎麼容易理解,但還是比較強力的。”
安瑟斯立刻了然地點點頭:“哦,原來還是面朝這邊啊,我以爲那是你後腦勺呢。”
我:“……安心開船,安心開船。”
你說我開大沒前臉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是個人都要驚訝一下?
總之深潛船終於平穩地越過了那道大門,我也沒覺到太強的震。幾分鐘後,那堆不知從何而來的古怪殘骸便出現在監視中:沒想到它已經離現實世界如此之近了。
穿越到星際時代的一顆垃圾星上麵,季柚窮得都快要刨土吃了,可……這裡土有毒不能吃……沒辦法,她隻能放低身段去撿撿垃圾,賣賣破爛啥的……比如這麼漂亮的草籽果然竟沒人要,撿起來車個珠子,能掛網上賣。可一掛上網,就有人打差評:“草籽果都拿來賣,想錢想瘋了吧?”數日後,這人就後悔的直捶墻:“跪求賣我一個顆草籽果,就一顆!一顆就好了。”季柚高冷道:“不賣!”再比如,這滿大街的破石頭,亮晶晶的,竟然沒人要,撿起來,打磨成鐲子,掛網上賣。眾人口出惡言:“破巖石都拿來賣,是沒見過錢吧?”數日後,眾人痛哭流涕道:“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眼拙,這麼漂亮好看的石頭,跪求賣我一個吧。”季柚攤手:“沒了。”
蓝星2333号选手禾玉,一个皮肤苍白,身材瘦削,浑身写满“破碎感”的病弱少年,当他跌跌撞撞,一脸茫然进入宇宙十年一次最盛大的顶流选秀比赛时……观众们笑疯:“这是走错地方了吧?”在这个比赛中,以战斗力为评判标准,100以下的,统称为“弱鸡”。禾玉战斗力:2,宇宙幼儿园小朋友去测都能得20分好嘛,观众断言禾玉活不过第一天,断言他和其他蓝星选手一样,只能在这场死亡比赛中被虐杀,他们等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