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夾擊之下,陳逍危險重重,好幾次險些命喪宗山之手。
幾乎是游走在生死邊緣,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殺了他。
每當宗山認為快要殺死陳逍的時候,后者就像是溜的泥鰍,從他指中溜走。
如果在多一個人,封鎖陳逍最后可以挪的空間,就能將他活捉。
坐在山谷外面的那名男子,當然也看到峽谷中的況。
已經追逐一炷香時間,陳逍臉不紅,氣不,顯然真氣沒有怎麼消耗。
只有陳逍自己知道,他故意如此,創造一種假象,讓他們誤認為,很快就能抓到自己。
目的很明顯,陳逍要引最后一人進峽谷。
終于,宗山還是朝看守口的那名男子招了招手。
后者化為一道流星,迅速進峽谷之中。
陳逍笑了,笑的很邪魅。
角微微上揚,宗山看的一清二楚,一不好的意念,浮現心頭。
說不出來,就是覺陳逍這笑容讓人骨悚然。
“陣起!”
當最后一人進峽谷之中,陳逍一個橫向移,避開他們四人包圍。
就在這時候,一道強橫的防罩出現,將整個峽谷封住了。
其次是景象,周圍的畫面逐漸消失,變得霧蒙蒙的。
除了陳逍能看到里面的況,宗山五人,失去了對彼此的應。
“陣法,我們都被陣法控制住了!”
宗山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他們五人,深陷陣法之中。
“快破陣,我看不到四周了。”
霧氣升騰起來,五人徹底了方寸,包括宗山,都有些不淡定了。
很快,他們聽不到彼此的聲音,完全與世隔絕。
心膽小之人,堅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
陳逍還是第一次控陣法,不是很練,正在索。
穿梭于陣法之中,查看他們五人的狀況。
除了宗山之外,其他四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撞。
四門天山陣這才僅僅開始而已,真正的威力,還未發揮出來。
“殺!”
陳逍詭異的出現在一名聚丹四重后,一劍怒劈下去。
“咔嚓!”
巨大的腦袋飛起來,被陳逍一劍殺死。
甚至來不及慘,陳逍順利斬殺一人。
殺了一人后,信心大增,繼續控陣法,一無邊的力量碾下來。
四人覺上馱著一座大山,行的速度越來越慢。
“陳逍,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有本事我們明正大的打一場。”
那名穿黑袍的青年,大聲的咒罵,辱陳逍是卑鄙無恥之輩。
宗山眼眸沉的可怕,他對陣法一途略懂一些。
一般的陣法,倒也難不住他,但是這套陣法,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厲害的陣法。
其中布滿了各種玄妙,關鍵是借助了周圍天地之力。
想要靠他一己之力破除,基本不可能。
“哼,你們這麼多高手,追殺我一個小小的武院弟子,你們不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卑鄙無恥的人嗎。”
陳逍發出一道嘲弄聲。
這麼多高手,追殺他一個無名之輩,現在好意思說他卑鄙無恥,真是可笑至極。
一番話懟的他們啞口無言。
“陳逍,你趕撤去陣法,我們此番前來,不是來殺你的,只是想要招攬你。”
宗山開口說話了。
宗王離開的時候,的確跟他提及過。
盡可能拉攏陳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殺他。
陳逍為二品煉丹師的事,在白云國高層已經傳開。
如果能拉攏一尊二品煉丹師,對王府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嗎!”
陳逍嗤之以鼻,繼續加大陣法的力道。
一道道詭異的劍氣,穿梭于陣法之中。
無需陳逍自己手,這些劍氣,就能輕易地殺了他們。
四門天山陣的威力,也來越強大,像是恐怖的山岳,在他們的肩膀上。
“該死,真是該死。”
無盡的劍氣襲來,那名黑袍青年被劍氣擊中,鮮淋漓。
其他人也好不到那里去,宗山仗著是聚丹七重,還能勉強支撐一會。
正在想辦法破除陣法,從這里逃出去,這個陳逍太可怕了。
“殺陣起!”
陳逍再次一聲冷喝,一團恐怖的霧氣升騰,周圍的視線,變得更加模糊。
只見宗山四人不斷的靠攏,居然在朝一起走去。
四門天山陣里面蘊含了幻陣在其中。
還有很多陣中陣,一種陣法里面,可以布置好幾座陣法。
以陳逍現在的能力,還做不到那一點,布置一座幻陣,還是可以的。
幻陣的作用,主要是迷,讓他們看到的東西亦真亦幻。
“陳逍,我要殺了你。”
宗山突然一聲厲喝,飛撲出去,陳逍就在他面前。
“宗山,是我,是我啊!”
被宗山鎖定的老者,大聲的吼道。
宗山已經殺了紅眼,好不容易看到陳逍,豈能放他走。
“咔嚓!”
老者不過聚丹五重,直接被宗山一劍斬殺。
到死都想不明白,宗山為何把他誤認為是陳逍。
這就是幻陣的作用,宗山現在看到任何人,都是陳逍的模樣。
陳逍的目的,就是要借助宗山的手,來殺死剩余的幾名高手。
接著是那名黑袍青年,瞬間被宗山鎖定。
黑袍青年修為極高,竟然跟宗山斗的難解難分。
越是這樣,陳逍越是開心。
等消耗了宗山所有真氣,他在上去補一劍。
到時候將他們全部吞噬,自己就能突破到聚丹二重了。
爭斗數十招,宗山占據了上風,一劍斬斷黑袍男子的脖子。
宗山完全失去了理智,沖向最后一名男子。
他現在看到誰都是陳逍的模樣,見人就殺。
不到盞茶時間,五名高手,只剩下宗山一人。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陳逍加大了陣法的力,宗山行的速度大大阻。
加上連番戰斗,真氣消耗極為嚴重。
“差不多了!”
陳逍掠陣法之中,借助迷霧,匿自己的。
此刻的宗山,雖然是聚丹七重,但是真氣,也僅僅比聚丹四重略微強那麼一些。
虹劍法施展,連綿不絕的劍氣,朝宗山碾而下。
可能是剛才殺的太盡興了,宗山的理智有些恢復。
看到陳逍的那一刻,睚眥裂。
“陳逍,都是你的錯,我要把挫骨揚灰。”
宗山一個迸,宛如憤怒的獅子,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陳逍。
從他們效忠王府的那一天開始,他們的命,已經不由己了。
完不這個任務,回去之后,也難逃其咎。
“死到臨頭還!”
陳逍眼眸無悲無喜,長劍凌空碾而下。
無匹的劍氣,劈開了迷霧,出現一條真空通道。
宗山眼眸一,一恐懼從他眼眸深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