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漠風沒有問太多,一來是因爲這子口中所說的消息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二來,也是因爲他現在上有傷,沒辦法集中神。
在牢房頂的對話,這名阿銀的子和他說起了爲什麼會擁有和母親一樣的臉孔:“二十年前,這張臉所代表的,是華夏的軍魂和榮譽,曾經執行過無數次驚險的任務,爲國家除去了許多敵人,對於國家而言,這張臉甚至都已經爲了一種財富,一種神。”
“所以不是的刀,的名字,就連的面容,都被上面特批保存了下來。”阿銀說著嘆了口氣,手在臉上一按,郝漠風聽得出來,子的聲音裡帶著落寞,似乎整容這個樣子,讓放棄了許多。
但這終究是的選擇,在自我和責任之中,阿銀選擇了自己的路。
郝漠風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雖然對方此刻頂著一張和自己母親相同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這讓自己心裡很不自在,但他爲戰士,知道服從命令的絕對,也知道對方要繼承這些,所要付出的東西是何等巨大。
但這些並不關他的事,此刻郝漠風所思考的,是子和他提起的,關於亞特蘭斯的事。
“那裡是古代文明消失的地方,沉沒在海底,原本是沒辦法探查的,直到二十一年前的那一次大西洋上的海嘯,將世界人的注意力引到了那裡,最終察覺到了蹟的存在。”阿銀說著指了指被在房頂的冰凰刀:“這把刀,還有你手裡的那兩把,都是從蹟口帶出來的,要想重新打開蹟,這些是必不可的道。”
“這……我一直以爲,它只是普通的刀刃,雖說很是鋒利……”年手按著袖口,神有些複雜。之前自己在和炎對戰的時候,這把刀確實不怕對方的赤炎,郝漠風記得很清楚,納蘭米兒和付東昇當時用槍桿去抵擋赤炎刀,結果直接被那把刀乾脆利落地削了幾截。
當時炎似乎提起過,自己手裡的這把刀是什麼“狼刀”,而剛纔阿銀也和自己這麼說,難道這把自己從小用到大的武,真的是什麼神兵利不?
年這纔有所覺悟,爲什麼炎以及他手下的地獄火,甚至墮落天域的那些殺手,都發了瘋似的要殺死自己,因爲他們雖然不知道狼刀在哪裡,但自己明顯是唯一的線索。
而那些人最終的目標,便是從自己這裡得到狼刀的下落,從而踏亞特蘭斯蹟,獲取裡面的神品……
“這把刀進行了極爲細緻的僞裝,不是接過這三把神兵的人,是察覺不到刀刃的特殊之的。”阿銀朝著郝漠風點點頭,看了他的袖口一眼:“當時取得了這三把刀的時候,國家進行過鑑定,發現打製刀刃的材料,是現在世界裡沒有的金屬材質,而且無堅不摧,三把刀的鋒銳程度不相上下,但是和其他的寶刀寶劍比起來,這三把刀都能一砍就斷。”
“當時這三把刀的主人,就是我的父母,還有炎麼?”年的有些疲憊,在房頂上坐了下來,他在兜裡掏出了一盒帶著鮮的香菸,出一支點燃了:“他們是什麼關係,你知道麼?”
“這個,我想我不方便和你說。”阿銀朝著年搖搖頭,但在郝漠風眉頭皺起的時候,很快便再次開口道:“據我們的資料,你和西北軍區的許世業將軍很,這些事他都知道的,等你回國之後,詳細問他就是,到時候他會告訴你一切,也會安排新的任務給你。”
“好了,基本上就這些,至於我們的組織,你可以看做是華夏的特殊部隊,如你所見,我們不用搶,只進行白刃戰,負責理一些恐怖勢力,以及危害國家安全的組織,當然,包括地獄火。”阿銀說著朝郝漠風出了手掌:“當時我們的隊伍正在理別的一個組織,所以趕不上對付地獄火,這才委託漠北蒼狼大隊進行調查和解決,現在你們的任務已經完了,那麼,能不能請你將赤炎刀,還有你的狼刀給我呢?”
“這不可能。”年直接拒絕了對方的請求,雖然白子阿銀之前救了自己,但這不代表自己就要聽的,雖說所講的這些容,自己能夠接,但要完全相信,也需要一個過程,等自己回國之後,諮詢過王山勇隊長以及許世業將軍之後,纔會做出選擇。
要讓自己現在就將自己的刀給這個人,郝漠風自問無法做到。至於那把赤炎刀倒是無所謂,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東西。年隨即將手上的香菸從屋頂彈了下去,手朝著南邊的角落一指:“之前我和炎在那邊進行過戰鬥,那把赤炎刀當時落在了那裡,我沒有拿,你想要的話就自己過去取,不過我的這把刀,現在不可能給你。”
“除非你能讓上級給我下達命令,將刀刃給你保管,否則這個請求,我就當做沒聽到。”年拍拍子站了起來,朝著阿銀抱歉地拱了拱手:“畢竟,這是父母留給我的唯一東西,我不會這麼隨便給別人的。”
“隨便你吧,對了,剛纔我和你說的亞特蘭斯的事,需要絕對保,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多,對持刀者的你來說,越危險。”阿銀在心底嘆了口氣,就知道,郝漠風是不會如此輕易將狼刀給自己的,不過按照郝漠風的說法,赤炎刀應該還在那裡,自己這次帶隊來到面前本就是爲了這把刀,現在若是能到手,這次就算沒白來。
當下,的一個起落,從屋頂跳了下去,朝著南邊郝漠風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年這才輕哼了一聲,從另一邊跳了下去,朝著蕭卓他們的位置走了過去。
“亞特蘭斯蹟……沒想到,我居然是因爲這麼一個看不見不著的東西,被人追殺了這麼久。”年想到地獄火等人對自己如此執著的原因,實在是啼笑皆非,他並不覺得,一把刀值得這些人這麼瘋狂。
它再鋒利好使,不就還是一把刀麼?還能上天不?
但偏偏,這些人就是爲了這東西,對自己展開了種種行,最終引起了這一切。郝漠風不願意去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這一切居然都是事實。
而當他回到蕭卓等人面前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戰友們此刻正手持鋼刀,架在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脖子上,對著他問著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這傢伙是誰?”年皺了皺眉頭,朝著幾人快步走了過去,同時打量了一下被蕭卓一把抓住的傢伙,看這傢伙的打扮,好像不是個緬甸人,他的材有些矮小,中分頭髮,似乎是個東亞人。
“漠風,回來了?跟那的談得怎麼樣?”蕭卓朝著郝漠風點點頭,隨口問了一聲,隨即指著手裡抓著的這傢伙冷哼了一聲:“剛纔我們問過了那個被抓住的緬甸將軍,那傢伙親口承認,這次之所以會帶著隊伍來攻打寒山,完全是這傢伙給慫恿的。”
“他是個鬼子!什麼藤原的,名義上是緬甸商社的員,想不到居然也在打寒山的主意。”蕭卓將郝漠風拉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更加離譜的是,這個人剛纔居然說,他們這次過來的目標,居然不是咱們,而是那個炎手裡的一把刀,以及寒山上的另一把什麼狼刀,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就是,我看就是這小鬼子在胡說八道,讓我先揍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付東昇說著就準備擼袖子,但他此刻一隻手有傷,這個作剛一開始,胳膊就劇痛了起來。
“得了吧你,都病貓了,一邊歇著去。”要說這幾人當中戰鬥力保持得最完整的,莫過於控制陷阱的許燦生了,此刻大詩人雙手互握,十指骨節咔咔作響,顯然已經準備修理這個藤原的日本人了。
但在他手之前,郝漠風抓住了許燦生的拳頭。
因爲郝漠風知道,對方其實並沒有說謊,對方既然打著赤炎刀和狼刀的主意,那就意味著,他也想要進亞特蘭斯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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