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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圖書館》 第八百章 益州城外遇故人

長孫順德開口解釋道:“陛下,晉王殿下,假如,臣是說假如,萬一侯爺真的是幕後黑手的話,那麼他主申請去西南,然後又支開杜相,那用心就太過可怕了。

我們就說他能不能擋住十五萬裝備了轟天雷的大軍,一人的之軀,就算他武藝通天,也不可能吧。

而若是他真的擋下了,用的什麼方法?臣想過,不過除了暗通吐蕃假意欺詐之外似乎沒有他法了。

如果他擋不住,或者明知擋不住還說能擋住,最後的結果還是吐蕃殺人佔地,我們延誤防軍機,這也是問題吧。

以上就是臣個人猜測,至於到底如何,還請陛下決斷。”

這人的一通話一氣呵的說完,下面衆臣的反應相當彩,有人憤怒,有人質疑,有人不信,還有人到有趣。

這個長孫順德說到才能可是風評不好,此人才能不大,不過是靠著出和門第站隊上位,然後跟對了李淵被封高位,貞觀之後,雖然他是長孫皇后的族叔,不過由於長孫皇后和長孫無忌從小就被逐出長孫家,寄養在舅舅高士廉家,所以這個長孫順德倒是沒有見得跟長孫皇后多麼親近。

後來因爲李二上位,長孫皇后跟著顯貴,這纔跟兄長長孫無忌一起化解了跟長孫家的尷尬。

長孫順德沒有被李二重用,因爲此人有個病,那就是貪婪,所以風評不好,今日被來議事也是因爲朝中無人了,大將多數出徵在外,所以他被找來。

可是這人一來就抖出這麼大一個事,而且最讓大家跌破眼鏡的,就是這傢伙什麼時候口才這麼好了?說的有板有眼,煞有其事的,若是胡扯肯定經不起推敲,但是照他說的去細細思考,還真的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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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氣得鬚髮皆張,自己是武藝不濟,若是自己有四弟李元霸的本事,這時候真想當場活劈了這廝,這不明顯是造謠嘛。

李二靜靜聽完,面無表,衆人也不知道這位帝王此時到底作何想法。

良久之後李二開口道:“朕對於白凡是足夠信任的,卿今日之言朕不想聽到第二遍,大唐任何人都有可能造反,但是簡之不會。

日後對於簡之的猜測不要再有了,你退下吧。”

長孫順德覺到皇帝審視的目,額頭立馬見汗,唯唯諾諾的躬認錯告退,心道是不是給看穿了?

李二這個表現直接震懾了下面羣臣,皇帝竟然如此信任藍田侯?西南形勢瞬息萬變,莫非他敢舉國託於一人?

但是李建懷怒火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有些悲嘆,自己二弟李世民當年做秦王的時候,是多麼的明磊落讓讓人敬服,上王者之風常伴,虎威一震文武來投,可是現在是怎麼了?做了皇帝人心就變了嗎?帝王心果真如此?

對於李二這麼置,李建是看不慣的,他不相信自己二弟絕頂聰明的一個人會看不破,長孫順德只是一個無關痛的外戚,不提他今日反常之舉肯定是有人縱,單說今日之事,若是真的換個結果讓他造謠功的話,皇帝和白凡打起來,到時大唐怎麼辦?

李建都不敢想,大唐剛剛穩定不到二十年,莫非再次陷戰火?他長孫順德說的輕點小人讒言,說的重點那謀禍國,這種人直接殺頭都不爲過,卻放過去訓斥一番?

作爲一個岳父,李建婿白凡鳴不平,但是作爲一個大唐晉王,大唐開創者之一,李氏皇族第一王爺,李建其實也在擔心,白凡回來之後對皇帝這個置不滿,若是兩人生出隔閡,那就是禍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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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建能想到的,皇帝李二爲何想不到?不可能吧。

李二陛下心中卻在推斷更深一層,是誰在背後算計白凡?自己這個外戚族叔不敢,他是個貪財小人,可是沒膽子,也沒這等智謀手段,見了白凡躲還來不及呢。

莫非是自己那個深居簡出的大舅哥長孫無忌?他不是被罰閉門思過整修律法嗎?他還要對付白凡?也不對,他的手段不會這麼低劣,也不會這麼心急,一時間李二想不通,當然,輕輕對著後打了個手勢,侍老高會意,自然會去追查,議政殿還要繼續西南軍國大事。

而另一邊西南境,益州城外三十里一條道旁邊的小酒館,一名白袍青年正在一人獨酌,看著這裡人來人往的逃難者,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青年自然就是一夫當關的白凡了,憑藉自己的威名暫時唬住了吐蕃李信忠,至於能夠擋住幾天,就不好說了,所以白凡準備的第二手就是自己真的在此等著攔路了。

酒館老闆原來還是白凡的老人,正是當年十二連環塢口黑店任意酒館的看門老者,青城黑道被滅,這人當時由於不在黑道據點而躲過一劫,想著做著老本行守著道不愁吃喝養個老得了,沒想到再次到了這個煞星。

“我說貴人,你都在此等了五天了,是要等什麼人還是怎的?

要不就算了吧,敢讓你在此等五天估計是嫌命長了,您就別堅持了。

小老兒還要著逃命呢,這吐蕃可就在眼前,再晚一些小老兒我的老命休矣。”那老者悲慼道。

白凡嗤笑一聲:“得了吧老胡頭,在這裡賣慘哭窮,別人不知道你,我可是知道的,你一本事不亞於那些大派掌門,一羣吐蕃蠻子還奈何不了你的,連你都嚇得逃命,讓我大唐武者的臉往哪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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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再來三罈好酒,你這酒不行,淡得跟井拔涼水一樣,有機會來終南送你兩壇我釀的酒嚐嚐,保證你喜歡。

你說咱倆都這麼了,還的這麼生分,若是不嫌棄,就我表字吧,在下年輕識淺,終南書院的白凡,表字簡之。”

那老頭苦笑搖頭,你這貨說什麼年輕識淺,你可比我這老傢伙都無恥呢,白吃白住五天也不見付酒錢,還淨拿我科打諢取樂。

取來三罈酒,老胡頭也順勢坐在了白凡對面,這時候兵荒馬人心惶惶,酒館本來就小,也沒人有心停留了。

“時間久了,老夫都快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了,就我老胡頭吧,已經慣了。

你能看得起我這個糟老頭子,我豈能不識好歹,你等了五天,不似是等人,倒像是防人,而能讓你這天下第一提防的恐怕已經不是武林中人了,那就只能是益州城中的吐蕃蠻子,對吧?”老人一改之前的渾噩,雙目有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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