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求到晉帝和太後跟前,將這件事下,對外只說二萬兩,又勸了衛長壽把沒花的銀錢退回,由陳安給晉帝,上頭才幫忙遮掩。
偏陳寧因近十年,陳安不願幫衛長壽升給忌恨上了,還說陳安夫婦坑了一輩子。
陳葳想到此事就覺得氣極。
不是一個親娘生的就是不,有了好事,就是別人的;遇上不順心的,全怪得你頭上。
陳宏當年要把嫁給五旬老頭當填房,也沒見陳寧說怨怪陳宏一句話。
陳安待陳寧多好,陳寧也不會念他的好,即便對有十回好,第十一回沒遂了的心意,這就是不好。
陳葳點了二十個護衛、家丁,剛至二門,燈籠芒下就見到一個俏生生的郎。
“二兄!”陳蘅福了福。
陳葳道:“二更天了,你不在繡閣,來此作甚?”
陳蘅掃了眼他後站著的兩列人馬,不是棒就是握著鞭子,人人神肅穆,似要找人打架,“二兄要出門啊?”
棒、鞭子雖不會讓人的命,可也能收拾人。
不由想到,前世時,陳葳為了給出氣,帶著護院、家僕去衛家大鬧一場,也不知衛紫芙又做了什麼事,世人不說陳葳心疼妹妹,反而說他飛揚跋扈,也至最後,還有人說陳葳子燥,不管束,要打人。
傳來傳去,外頭有說陳葳打死了不侍、侍寢婢的話,傳到後面說陳葳最喜折磨人,害得整個都城的士族名門都不願將兒嫁給他。
與陳家好的謝、王、崔三家有心,原是要訂親了,那要訂婚的崔氏郎鬧出上吊自盡的事,放出話來“我寧可一死,也不嫁跋扈之人”。
崔氏郎鬧了後,謝、王兩家雖不信傳言,可他們的妹妹是寧死也不願嫁陳葳,還說“我們謝家便不如崔家麼?崔家郎瞧不上的,我亦不屑。”
仿佛嫁給陳葳就是拾人牙惠之事,很失風雅。
今生,陳葳因為陳寧、衛紫芙“梁換柱”之事鬧上去,占足了理由,又搶了先機,就算有人想壞他的名聲也不能,畢竟此事的衛紫芙名聲是真真地壞了。
陳蘅既知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又怎能讓他再去衛府大鬧,微微一笑,“二兄,白日的事自有祖父、父親母親理。祖父今兒已把蓉郎帶回西府。”
“祖父自來就聽姓柳的,姓柳的一哭訴,他心就了,白的變黑,黑的白,這可不是一回兩回的事。”
陳葳不喜西府的人,其間亦包括那位偏心的祖父陳朝剛。
小時候,他就吃過柳氏的苦,還被陳茉給算計過。
陳茉有一回將陳葳騙到水邊,看著陳葳掉到水裡也沒手,莫氏聽到聲音跳水中將人救上來,他許就沒命了。
那時莫氏正懷著孕,因落水遇寒,孩子沒保住。如果生下來,這孩子比陳蘅還小兩歲。自這後,莫氏再沒懷孕過。
太醫說是小產傷了子。
這些年,陳葳越發覺得還是自家一家人才是親的。那時陳葳已有五歲,開始記事,醒來後,他告訴莫氏、陳安,說是陳茉將他推下去的。莫氏信,陳安卻不信,直說陳茉不會做這樣的事。
前世時,陳葳就無數次的告訴陳蘅:“別與西府的人太近,他們個個都不是好人。”
“二兄,可我們都是陳家人。”
她不學無術,輕佻無狀,他背負國讎家恨,滿身血腥的國師,所有人都說他暴戾無情,身患斷袖,為擺脫進宮成為玩物的命運,她跳上他的馬車,從此以後人生簡直是開了掛,虐渣父,打白蓮,帝王寶庫也敢翻一翻,越發囂張跋扈,惹了禍,她只管窩在他懷裏,「要抱抱」 只是抱著抱著,怎麼就有了崽子?「國師大人,你不是斷袖嗎......」 他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等崽子落了地,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斷袖!
顧雙華身為侯府養女,從小寄人籬下,只想頂著侯府三小姐的頭銜,謹言慎行,好好過安穩的日子。誰知一朝被人穿越,穿越女自帶妖艷屬性,給她撩到一堆有權有勢的桃花回來。 當顧雙華再度醒來,四周已是餓狼環伺,各個她都不想招惹,偏偏各個都得罪不起,只得抱住自家更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