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婆婆整個人都傻了,自己只不過是在河之遊了一圈而已,怎麼一回來連“飯碗”都找不到了?
那東西雖然不是啥好玩意兒,在酆都更是排不上名號的貨。但是有一樣能力很是邪惡,如果被人拿走,帶到間世界,定然會引發一陣的。
想到此,突然一愣。
這裡是什麼地方?
哪裡會有人出去!
算了,丟了就丟了吧。
反正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兒,至在這裡派不上大用。
奈何婆婆雙手自地面摳出粘稠的黃泥,搗鼓了幾下。新鮮出爐的泥碗,重新端在的手上。隨後往岸邊一站,繼續敬業站崗。
賀曉天顯然不清楚,自己手裡的泥碗在人家這裡不算啥寶貝,甚至是隨手能夠製造並量產的東西。
可有一點,一人一泥朔都不清楚。
製作泥碗的黃泥,乃是間的土。水是橫轉世之橋,侵染了無數惡靈的水。加之擁有著酆都神職的奈何婆婆親手製,後有積年累月見證了無數亡魂投胎。
這玩意兒在種種因素疊加下,顯然不是口中所說的那般無用。
另一邊賀曉天裹著金道袍,大大咧咧的走在詭異的街道上。
類似一樣的能力,使得他並未引起封閉房間的惡意注視。
既然來了一趟酆都,不四下裡瞅瞅,豈不是白來一趟。
下次?
別開玩笑,如果可以的話,估計這輩子都不會進其中。
不到一天的時間,他了太多的刺激。
各種邪異的東西滿地竄,更加駭人的是,偶爾擡個頭都能見個邪神。
誰願意來誰來,絕對沒有真香的一天。
走在空曠無魂的街道上,他盤算著自己一趟青銅門之旅的收穫。
首先是一千來萬的EXP,其次是降低至25%的......等等!!
賀曉天猛然發現,自己的污染度已經來到了10%。
難不是因爲五分之三的燭緣故,一次不僅帶給他全屬+1,還有降低5%的邪神污染度?
臥槽,痛失一億啊。
該死的【惡域沼澤】,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給揪出來暴揍一頓。
不對,應該說是毒打!!
就不該把你個王八羔......百分比怎麼增加了?
不待賀曉天罵完,卻見【恆固屬:邪神之息(窮兇極惡-30%、邪神意志+20%、睡之域+10%、惡域沼澤+25%)】
惡域沼澤整整+了15%,提升了接近兩倍。
(⊙o⊙)…
這樣看起來,貌似並不怎麼虧啊,好歹也是屬於自己的力量加強。
而且儲空間,還有個不知用途的泥碗。
但是他曾經瞧見,奈何婆婆只是一手腕,直接把一位實力頗爲強悍的魂給收其中。
若是這玩意兒不止是能夠收拾靈,還能攝出生人魂魄的話,咋覺有點賺的意思呢?
畢竟沒有惡域沼澤親自現,奈何婆婆自然不會被嚇跑,更別提摔了一跤把碗給丟了。
不行,以後還得多多觀察一下。
邪神的力量,總覺有點危險呀。
賀曉天一本正經的想到,其實要是較真的話,他這個人無疑比所謂的邪神還要危險數倍。
起碼以金總爲首的韭菜們、慘遭禍害的幽世人、在數十座城池遭殃的地魘界,以及某些不願意姓名的外星崽們如此認爲。
“噹啷!!”
正盤算到得到了五老香、七星香、九皇香、三十六天罡香,分別爲:六十七、二十八、十九、一時。
“咦?”
賀曉天低下頭,打眼去。卻見一柄叉頭俱是全部被利削斷的鋼叉,映眼簾。
叉,雖然不常見,可一點不馬虎,還很講究。
有牛頭叉,中鋒刃長而直,兩旁叉鋒牛角形,又稱虎叉。還有三叉,即三須叉,又名三角叉,其形與牛頭相似。
亦是有兩叉,又名龍鬚叉。更有五叉,其中鋒長,又名飛魚叉,古時爲舟戰兵。在《西遊記》中,三叉出現過幾次,以蠍子和黃風怪爲知名使用者。
他踢到的叉子,三齊斷掉,斷口華如同鏡面。可見斬斷它的兵刃,相當鋒銳。要不是姓賀的眼睛尖,看到了斷口微不可查的凸出,這玩意兒就一個【T】字形。
當賀曉天的腳到斷叉之時,整個人有那麼一瞬間微不可查的僵,亦如當初乾利用眼睛,於瞬息之間定住他的魂魄一般。
好在他力氣不小,將鋼叉踢了出去。同時手中從儲空間拿出來正於觀察中的泥碗,輕輕一抖立即將靈魂的僵解除,姓賀的備不住會直的趴在地上。
“好東西。”
賀曉天一語雙關,不僅讚歎泥碗的能力,更是在說斷叉頗有幾分威力。
有著泥碗的存在,他自然無懼。蹲下子,出右手撿起了斷叉。
之時,那悉的僵涌上心頭。
左手端著的泥碗一震,像是給他注了一活力,輕而易舉的將之平息下去。
這東西看起來給人當個支架都嫌棄,但能力著實不凡。
“嗡————”
斷叉一震,帶著賀曉天的手臂想右指去。
“?!”
遠的房門上,好像鑲嵌著什麼呢?
賀曉天快步走去,來至近前。
偃月刀!
一柄刀鋒之上,皆是缺口的重型兵刃。
在人間這玩意兒不是實戰之用,而是武人用來鍛鍊臂力的。
當然放在修煉者眼裡,別說一把重刀,哪怕是扛山投擲都不在話下。
此刀深木門半截,想來應該是與人作戰,不敵之下嘣飛的緣故,從而深深鑲嵌在房門之中。
安全起見,賀曉天決定把門給卸下來。
左手的泥碗想都不用想,肯定不能隨便收儲空間。右手的斷叉亦是不會放下,畢竟是它指引自己前來,說不得二者之間有啥關係。
權衡之下,他覺得還是卸門比較好。
這個決定跟這間外表腐朽,遠離詭異街道的房子也有所關係。
搞得再大都不怕,大不了一溜煙溜了唄。
“哐當!”
賀曉天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將房門踹了進去。
甭管裡面有啥孤魂野鬼,老子一碗扣過去,保準對方坐蠟。
出乎預料的是,一切很平靜,無有任何襲擊出現。
並且他還發現了,房間的所有東西,全部被利割裂。
整個屋子像是經歷了一場刀刃風暴,沒有任何完整的存在。
“嘶——”
不會是因爲偃月刀房門,然後一瞬間把房主給滅了吧?
那也忒慘了。
屋主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大的孽,纔會在酆都中遭遇無妄之災?
他的懷疑不是沒有依據,房間外面除了門上的刀以外,除了建築有點腐朽搖搖墜,隨時可能坍塌,俱是完好無損。
這柄刀鋒之上全是豁口的偃月刀,嫌疑最重。
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唯一比較令人忌憚的是,這玩意兒不會攻擊他吧?
正想著呢,埋在破碎木門中的偃月刀,滿是殘缺的刀鋒之上,寒芒一閃。
騰地一聲從中直立而起!
“???”
賀曉天瞪著一雙眼睛,有點懵。
大哥,我也沒你呀。
上一次遇見個不講道理的邪神,老子瞅了他一眼,直接給我幹了25%的污染度,整的我好像故意看祂洗澡一樣。
你這樣式的無端攻擊人,有點過分了。
說歸說,鬧歸鬧,他幾乎是立即向一旁躍去。
賀曉天可不敢去賭,偃月刀的能否斬開他的防。
酆都這片地界,詭異得很。
發生啥稀奇事,他都不會覺得意外。
何況一直防備著呢!
“嗡————”
一道充滿了殺意的森寒刀氣,迸而出。
頃刻間割裂周遭一切,與此同時一聲淒厲的慘響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