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進度:51.014%......51.013%......51.012%......51.011%......51.01%......】
每呼吸一次這兩個二愣子點燃的靈香,賀曉天的污染度便會下降0.001%。看起來有點,但架不住真的管用啊!
‘如此看來,這兩個智商堪憂的貨,倒也不是那麼一無是。’他盤膝坐在影之後,嘆命運無常。
自己正琢磨如何祛除污染度,結果瞌睡來了立馬有人給送來了枕頭。可惜他賀某人不是二人真正的祖師,否則定要顯靈來一句你們有心了。
話說回來,門派收人的門檻,倒不算低呀。教育方面,還是闊以的。
待到二人兩炷靈香燒完,他們才起,一臉恭敬的離開了道觀。而賀曉天則是小心翼翼出腦袋,瞥了他們一眼。
“?!”
賀大莽夫眨了眨眼睛,剛剛自己貌似說靈風暴救了他們一命,要不然非要衝出去抄起西瓜刀砍他們來著。
好在自己沒有那麼衝,要不然雙方指不定誰追著誰砍。
原因?
無他,乃是二人越道觀門檻時,賀曉天看見了他們上的。
一紫道袍,整看起來平平無奇。氣勢更是不顯山不水,好似實力最爲低下的炮灰靈。
但,青銅門的絕世界,以論高低!
凡是灰的無疑屬於炮灰,要是帶著的無需多想,定是本領高強之輩。至在某方面,有著常人無與倫比的能力。
‘好險啊,果然是一步一坑。’
其實賀曉天多多,亦是猜到了師兄弟二人可能不好惹。因爲一直喜歡BB,給人魔音貫耳唸經的一頁經書,始終攤在供桌上閉“口”不言。
上萬骷髏軍它二話不說,當場滅的一乾二淨,可見不是啥善茬。
所以他在“香火供奉”的時候,暫且有了兩個猜測。其一是經書看在曾經門下弟子的份上,放了他們一馬。其二便是,二人不好惹!
現在看來,二愣子師兄弟明顯屬於後者,哪怕是詭異經書都不敢吱聲,只能選擇裝死避難。
同時賀曉天心中的疑更多了,青銅門的世界,到底是什麼!!
邪神、惡靈、道觀、以及系統提示的污染度,一切的一切,背後又代表著啥?
曾經扛著青銅門,捶了一頓門先生的男是何方神聖?
爲何一扇門,可以令人擁有長生不老之力?
絕世界想要“離家出走”的怪們,一旦逃了出去會引發何事?
賀曉天了太,頗有些疲憊。
我還只是個純潔善良且手無縛之力的孩子啊,怎麼就把這樣的重擔給了我!
‘唉!走一步看一步,提升實力就完事了。’
“蹭!”
賀曉天自影背後竄了出來,看向香爐已經燃燒殆盡的靈香。
‘這東西是什麼做的,爲何能祛除污染度?’
他出兩手指,將爐的靈香夾了起來。
“咦?!”
這香非常奇特,似乎介於虛幻和現實之間。
燃燒的部分給人覺像是靈一般,虛幻且不真實,可卻能點燃焚燒。在香爐的部,又是實質化。
而且部印著一張陌生的人臉,更加讓人驚疑不定的是,人臉貌似還活著?
他瞪著眼睛,像是在無聲控訴著賀曉天。
‘莫非以靈制作而?!’
瑪德,這個世界著古怪。以惡靈等生製作一炷香,說起來荒廖,但並不是不可能。
或許是二愣子師兄弟組合,得時候由於太深,尚且有一小節未能燃燒。賀曉天手指燃起一縷黑的火焰,靠近點燃。
一縷縷青煙瀰漫,它的燃燒速度並不快,無有任何味道。他擡起靈香,眼睛平行註釋著部的人臉。
卻見人臉出了痛苦的表,似乎烈火焚,整個人炙熱難耐,模樣一度扭曲不堪。
石錘了!
這玩意兒絕對是踏馬靈制作的,並且靈還有意識、活著。
邪門呀!
“嗯?”
賀曉天眼睛不經意間的一瞥,過升起的青煙,看見了供臺上端坐的影。
不對!
這東西不是影,在青煙的過濾下,他看見了一件華貴的金道袍。
道袍之下是一面灰敗的,出的皮亦是如此,無有任何。
待到靈香燒完,哧溜一聲熄滅。
而部的人臉則是出瞭解的表,一點點潰滅於無形。
青煙消散,華貴的金道袍,還有那張灰敗的臉,悉數消失不見。
仔細看去,依舊是一片漆黑的影端坐於上位。
“有意思。”
賀曉天將視線轉移,放在了供桌上的一頁經書。
二者看起來,似乎並不是一個系的啊。
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是互相敵對的角。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
【名】字尚未說出,賀曉天便開口道。
“你再嚷嚷信不信我把上面的人,道袍給下來?”
話音落下,勤勞的經書登時閉了。
“嘿嘿,我現在更加確定,你是有意識的了!”賀曉天不著痕跡的退了三步,拉開與經書的距離。
生怕對方突然暴起,如同半截乾一樣,直接把他給融化了。
一頁經書:“......”
至於嗎?
“說吧,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別以爲老子沒招治你,咱們兩個同樣帶著,你應該清楚。”
“蹭!”
一頁經書突兀騰空,懸浮於半空中。並且泛黃的紙張上,四行小字變幻無形,最終醞釀出了一句話。
“你與我不同,你抵抗不了腐化。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終有一天會化作一失去了意識,終日渾渾噩噩的。”
賀曉天瞇著眼睛,不以爲意。
如果是在之前的話,他備不住會擔憂自己的未來。百分百污染化後,永世無法超,逃離絕世界。
但是現在嘛,多虧了兩個二愣子。
既然有了辦法,那麼他便一定會得到自己需要的靈香。
何況兩炷香,污染度已經降低到了49.5%。
“這就不需要你心了,你應該擔心的是,如何說服我不會了上面人的道袍。”賀曉天這個人,可是很貪婪的。
一般的收買,無法滿足他的胃口。
一頁經書:“?!”
你特麼要敲竹槓。
虧得經書不是類人型生,否則此時此刻鼻子怕是都會被氣歪了。
它活了多年,頭一次遇見要打劫它的人!
真特孃的活久見!
泛黃的書頁上,文字再次打重組。
“我可以給出解決你自腐化的方法,而你需要幫助我,找到更多的生。”
“嗤——”
賀曉天笑了,隨後搖了搖頭。
“我拒絕!”
“爲什麼?你的已經腐化一半,繼續下去會徹底墮落無間地獄。永生永世,無法超度。”
無間地獄?
莫非這裡是地獄?
“因爲我已經找到了辦法,所以你的提議沒有任何。”
“不可能!!”
經書上三個大字,差點超出了紙張範圍。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多虧了那兩個二愣子。想不到靈香,竟然有著祛除腐化的作用。”
“......”
一頁經書沉默了,它想破自己的紙,都沒有想到賀曉天是如何發現的。
如此微弱的祛除,你居然能得到?
“現在我問你答,如果我滿意的話,或許不會去了上面那個人的道袍。”
“有我在,你沒有機會的!”
經書沒有妥協,因爲它知道不能開了口,否則以人類的貪婪只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誰還沒有點底牌?區別只是看你敢不敢賭,賭贏了萬事皆休。可你要是賭輸了呢?道袍被下來,想必是你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它再次沉默,不得不承認賀曉天說的很有道理。
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萬一輸了,那可是一場災難啊。
“好吧你贏了。”
“你和供臺上的,到底是什麼關係?”賀曉天拋出了一個,在心中約有了答案的問題,藉以試探對方。
“敵人!”
回答很簡潔,但更多的原因怕是它並不想太多的信息。
“這傢伙是誰?”
“不能說出他的名字,一旦誦他的真名,將會喚醒他一縷意識。到時候,你我都將墜萬劫不復之地。”
妮瑪!
不會又是一尊邪神吧!
連名字都不能提及,否則會喚醒?
“你拘束的應該是金道袍吧!而不是那。”
“......”
沉默無言。
“看來我猜對了,真正有危險的是道袍,而不是你口中的人。”
“你贏了。可那件道袍,你最好不要。這件道袍因爲常年披在那人的上,早就有了一神異。
如今墜落於此間地獄,積年累月下早已經腐化。唯有封之,如若不然將會引發大恐怖、大災難。”
賀曉天瞇起了眼睛,他那顆心蠢蠢。
好東西啊!
經書口中的大災難?大恐怖?
純粹是在扯犢子,如果它真的能封鎖金道袍的話,爲何不能在自己發現了端倪後,一瞬間殺死自己!!
最爲重要的是,他過青煙看見了金道袍上,一些黑的奇異符號。
跟之前在經書上見到的字,一般無二。
所以更大的可能是,這東西亦是在圖謀道袍。
“嗯,活了?!”
賀曉天面猛地一變,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一幕。
經書見此,立即掉頭看向影。
只見端坐的影,並未發生任何異常。
“蹭!”
一強悍的力量,自經書背後傳來。
“砰————”
賀曉天在它轉的那一刻,突然暴起一腳踹向它。
本來只是試探,結果沒想到對方真的中招。
於是,飛起一腳,直接把它給踢飛,呼在了道觀的牆壁上。
而後他人影一閃,來至供臺影前,雙手彈出穿過漆黑影,一把抓住了道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魔音響起,一道道文字所組的鎖鏈,兇狠的在了他的膛上,要將之擊退。
可惜的是,晚了一步啊。
“嗤!!”
口傳來一無可匹敵的力量,同時一道痕顯現。
“夠勁兒!!”
以他各種防、屬疊加下,經過了不知多削弱,竟然還能傷到他。
可見一頁經書,絕對不是好招惹的!
賀曉天倒飛出去,手上還攥著一件華貴的金道袍。
“轟————”
他宛如一顆出膛的炮彈,轟進了靈風暴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