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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認識，俺就不過來了，在那邊打你電話不就完了嗎！”

三個人穿過馬路又回到了老火鍋，老闆孫福已經等在門口了。孫福是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笑容可掬地親自引導三位上了二樓，開了一間小包間。

“幾位就這屋了，你們看我們這裡真冇有空位，外頭還有不排隊的！”孫福陪著笑臉，非常客氣，來鄰班吩咐了要好好服務。

孫福下去了，柳文昊點了支菸，問道：“這老頭對你咋這麼有禮貌？”

“哈哈！彆提了，前幾天，他家來一幫小流氓，要收保護費的，我帶幾個兄弟正在他家樓下吃火鍋，人家大片刀都架這老哥脖子上了，我就出手了，嗬嗬，結果那幫小流氓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我抓住那個頭領，用手槍頂在他的頭上，他都尿子，答應再也不敢來這裡搗，我才放了他們，從那以後，這孫福就了我的朋友了。”

孔菲聽得瞪大了眼睛道：“楊老闆，你是黑社會？你說你有槍？”

“哈哈，菲姐抬舉我了，打架我還行，手槍是假的，模擬槍，嚇唬人的，要不地還真鎮唬不住這幫小流氓！”楊小虎為了證實自己說的都是真的，隨手就從要離拔出一杷小巧的左手槍！

柳文昊眉頭微皺，怎麼可以亮出來手槍？這時候服務員還在上著羊卷和各種蔬菜，火鍋已經沸騰了。

“嗬嗬，你們看看，這個左手槍做得真像，那天在前麵天橋，一個小子問我要不要，我嚇一跳，也以為是真槍，可是你們看！”楊小虎將左手槍拿在手裡，扣扳機。

“啪！”一聲脆響，一藍的火苗兒從槍口冒出，原來這就是個打火機。

“哇，真不錯啊！”柳文昊接過來，掏出煙來點了，不釋手。

“文哥喜歡就送給你，明天我再去天橋買一把就走了！”楊小虎說道。

柳文昊點頭道：“好，這個我收了！對了，你還得送菲姐一個禮，菲姐要一張免費卡，就是不管啥前兒來你的迪吧玩都免費，免門票，免酒水錢，你有這樣的卡嗎？”

楊小虎笑笑說：“有啊，就是金卡，一張金卡等於十萬元，我給你，你隨便刷，刷冇錢了，我再給你充值不就完了！”

“啊？十萬塊啊，那怎麼行？”孔菲認真道。

楊小虎解釋道：“說是十萬，其實就是個數字，冇有真的十萬塊，明白嗎？因為每天要統計賬目，一瓶酒都要賬，你刷一下卡，就記錄了這瓶酒的收，這張卡刷的，就可以甄彆則是免費的，明白了嗎？不是真有十萬塊，就是個額度！”

“哦！”孔菲似懂非懂。

柳文昊說道：“行了，來來，涮羊，喝燒酒，真好吃！”

三個人吃了好多羊，喝來不燒酒。柳文昊發現孔菲非常開朗大方，也能喝酒，喝了有半斤白酒，居然比麵不改。柳文昊不想把灌醉，這樣微醺的覺最好。

由於他並不想真的要跟發展關係，儘管他非常想，可是，孔菲是陳萌的外甥兒，自己要是了，在乾媽那裡就冇法代了。所以，柳文昊一咬牙，忍住了。

“吃飽了嗎？”柳文昊問道。

“嗯，吃得好飽，我想去楊老闆的迪吧玩會兒，好嗎？”孔菲央求道。

“好。”楊小虎站起來，“過去玩會兒，我給你發一張金卡，走吧，我有點喝大了，哈哈！”

三個人走出包間，柳文昊對服務員說結賬，服務員馬上說：“我們孫總吩咐過了，這桌免單，客人慢走！”

“嗬嗬，這多不好意思，居然免單了，有冇有多錢的。”柳文昊說道。

楊小虎擺手道：“咱們吃這頓，很貴的，那個羊是新疆阿爾秦小羔羊，一盤就要兩百多塊，還有那個牛，那可是日本空運過來的，一盤要五百塊，咱們吃了幾盤？”

“我靠，這麼貴啊，那他生意這麼好，得賺多錢啊？”柳文昊邊往外走，邊看著樓下依舊滿場的人頭攢，桌桌都是滿。

回到對麵的迪吧，楊小虎先帶了兩人去了他辦公司，他來財務，拿了一張金卡，給了孔菲，孔菲開心得跳了起來，儘管二十五歲了，小孩兒的樣子還是顯出來。

“我們去前麵玩會兒，把外在你這屋吧！”孔菲下了外套，裡麵是黑的薄絨、打底和過膝的高跟長靴。

柳文昊也了大，裡麵是一件米的休閒西裝，黑的棉襯，黑的休閒長。他把手包也放在了楊小虎的辦公室，兩人一輕鬆走出去，走進了迪吧的舞池。

“陪我跳舞！”孔菲一進到舞池就熱高漲，裝了彈簧般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