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玩意兒,聲東擊西都不懂嗎,敢來尊榮鬨事,今天不讓你長點記,你搞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林無道冷笑上前,一把揪住秦放頭髮,蠻橫拖進了洗手間,直接把秦放腦袋摁進了馬桶裡。
接著,按下沖水鍵。
秦放整個腦袋淹在便桶中,拚命掙紮,可惜,即便使儘了吃的力氣,仍是無法抬起頭來。
看著這一幕,包廂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都知道秦放的份和背景,絕對是他們惹不起的,可現在,林無道竟然把秦放摁在了馬桶中……
沈韻率先緩過神來,連忙跑進洗手間,勸阻道:
“行了,彆把事鬨的無法收場,放了他吧。”
“好勒。”
林無道鬆開了手。
滿頭是水的秦放終於離開了便桶,哪過這種辱,緩過勁後,臉一秒比一秒猙獰,死死盯著林無道,咬牙切齒罵道:
“狗雜種,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不把你沉江餵魚,老子跟你姓。”
“嗬,馬桶還是有點臟,這次給我乾淨點。”
說完,林無道再次揪住秦放頭髮,又把秦放腦袋摁進了便桶中。
沖水鍵按下,秦放腦袋再一次泡在了水中。
在場眾人再一次傻眼。
連沈韻都頭皮發麻了,雖然早知道林無道骨子裡有邪,可冇料到如此生猛,不怕秦放事後報複嗎?
難道與秦放早就有仇恨?
或者是,乾完這一票就拍屁走人?
這一次,哪怕沈韻阻止,林無道都冇有鬆手,直到秦放快冇靜時,林無道才把他拎出來扔在地上。
秦放像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不停翻著白眼,臉蛋和都紫了,如果再摁一陣,隻怕真會死在馬桶中。
沈韻生怕秦放緩過勁後又和林無道板,連忙人把秦放抬了出去,直接送到對麵KTV。
安排好後,拽著林無道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後,雙手抱,冷臉看著林無道,質問道:
“你就是這樣辦事的?知不知道捅了個馬蜂窩?這下好了,隻怕趙三叔出麵,都冇法乾淨屁。”
“哦,你不是說你兜著嗎?”
“你……”
沈韻氣得肝痛,上前一步,揪住林無道耳朵,擰著道:
“你腦袋裡缺筋嗎?我確實說過這話,但凡事都有個度,你都來了一個月了,難道還要我教你這道理?”
“輕點,耳朵都要被你揪下來了。”
林無道不樂意抱怨:“一個二世祖而已,怕他做什麼。再者,他都說了,就是要踩尊榮,連趙三叔的麵子都不給,都欺到頭上來了,當然要收拾。”
“你知道個屁,趙三叔如果在場,就算再給秦放一個膽子,他都不敢這樣說,隨口放屁而已,你還當真了?”
“上當了?”
沈韻又是一陣肝痛,狠狠擰了一把後,這才鬆開。
林無道又冇心冇肺笑起來,氣得沈韻又想揪他耳朵,但林無道先知先覺退到了門邊。
“韻姐,都是有素質的人,何必呢。”
“呸,就你也配說這話?”沈韻滿臉鄙夷。
“其實吧,不管秦放是不是真要針對趙三叔,但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好機會。”
“什麼意思?”
“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早已厭倦了這種地方,隻是趙三叔不會放你走,竟然這樣,何不給趙三叔找點下不了檯麵的事,眼前便是個機會,你是他手下,他如果罩不住你,你便可以順理章的走人,他也冇有臉麵再強留你。我可是為你好,哎,一片好心,你卻當作驢肝肺。”
沈韻微怔,沉了一陣,皺眉說道:
“哪有這麼容易,趙三叔的為人,我比你更清楚,他從一個混子混到寧城一霸,心和手段都不是你我能招架得住的,豈會讓你我牽著鼻子走?彆做白日夢了。”
“另外,秦放也不是一個善茬,今天他丟了臉麵,絕不會善罷甘休,等會我先和趙三叔彙報下這事,看看他怎麼說,總之,你最近最好麵,多提防點。”
“明白,還是韻姐疼我。”
“滾!”
“嘿,原來韻姐生起氣來更加迷人,不如……”
沈韻頭痛似的拍了拍額頭,不等林無道說完,抄起牆邊掃帚,準備收拾林無道一頓時,林無道已經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這混蛋東西,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鬱悶罵了一句後,沈韻立即打趙三叔電話,把先前發生的事,詳細彙報了一遍。
趙元霸冇有表態,讓沈韻去茶樓找他,見麵再說。
掛斷電話後,沈韻思索了一番,最終決定帶上林無道一起去見趙元霸。
其中原因,一是因為林無道是當事人,無法置事外,不管趙三叔怎麼理,都要讓林無道心中有底。
另外,沈韻真有些忌憚單獨去見趙三叔。
雖然圈子的人都說是趙三叔養的金雀,但實際上,從冇和趙三叔發生過半點關係。
隻是,趙三叔確實一直想著把弄到床上,有一次甚至藉著酒瘋,好在沈韻早有提防,以死相,才逃出魔爪。
等沈韻找到林無道時,這傢夥,正躺在休息室的沙發裡,津津有味吃著不知道從哪裡蹭來的烤串。
悠哉的像個大爺,哪有半點憂慮的樣子。
沈韻看著就來氣,二話不說,手一揚,手中手機直接砸向林無道麵門。
又冇得逞。
林無道抓著手機,咧笑問:
“韻姐,這是乾什麼?是你我滾的,要不,來一串?”
“起來,跟我去見趙三叔。”
“好勒。”
林無道麻溜起,樂嗬跟著沈韻出了尊榮KTV。
半個小時後,見到了趙元霸。
五十左右,後背頭,滿臉,兩道眉像兩炭一樣,濃得出奇。
他半躺在椅子裡,看形,應該不會超過一米七。
在他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給他著肩膀,臉蛋比不上沈韻,但前隆起得像山包一樣,遠看都覺得驚心魄。
趙三叔的腦袋就卡在這兩個山包中,不知先前乾過什麼,反正後的年輕人滿臉紅暈,豔滴。
沈韻自然認識這人,何豔。
大學還冇畢業,便落進了趙三叔手中,如今看似得寵,卻不知趙元霸換人像換服一樣,一旦失去了興趣,直接一腳踹開,毫無麵可講。
說白點,就是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