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蛇中悲鳴,口吐白芒,數十里的寒氣瞬間將這兩個人淹沒。
兩人大驚,匆忙施展法迎向了這寒氣。
連他們的師傅都抵抗不住,更何況是他們二人?毫無疑問,兩人中寒氣,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完了……”這一高一矮的年輕人臉難看,絕不已。
“頭佬,趕逃吧,這龍已經無人能敵了……”于康痛苦的看著頭佬,大有以赴死的決心。
“逃?一條蛇而已,何必要逃?”這時候秦飛在一旁笑著說道。
那幾個人頓時然大怒,他們冷眼看著秦飛說道:“小子,都到了什麼時候了你還!”
“這位是靖江的秦先生,或許能有辦法……”頭佬在一旁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于康等人聽到此話后冷笑道:“什麼狗屁秦先生,也就騙騙你們世俗之人,真正的高手,哪個不是居深山?哪個不是手握宗派?哪個不是仙風道骨?”
“連我們龍派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一個世俗中人。”于康嘆氣連連,此時寒氣已經侵到他的肺腑之中,若是再不即使醫治,不久之后不定亡。
秦飛笑而不語,他抬頭看向了這條蛇,冷聲說道:“區區小蛇也敢造次!”
于康等人聽到此話面更加難看了起來。
這條蛇已經上百年的修為,早就生出神志,智力不下于人類。
現在這番話,無疑激怒了那蛇。
“這不知死活的小子……”
于康急之下,一口鮮噴了出來,臉顯得愈加蒼白。
“嘶……”這蛇果然暴怒,揮著,將整個水龍窟擊了個碎!
它張開盆大口,無盡的氣幾乎形了一片濃霧,將整個秦飛都給包裹了起來。
“完了。”于康癱在地上,“龍已經徹底被激怒了,這寒氣,足以讓方圓十里,寸草不生,更何況是這個混小子。”
“頭佬,你還不趕逃!”高個徒弟呲牙瞠目怒聲吼道。
頭佬咬了咬牙,他扭頭便往后方跑去。
白霧散去,秦飛依然站在那里。
他的被一道道金包裹,這氣未曾侵半分。
“怎麼,說你是蛇,你還不高興了?”秦飛一臉玩味的看著那條蛇道。
于康等人臉一僵,本以為秦飛必定當場燈油枯竭,卻不料他竟然毫發無損!
“這是勁宗師?”于康低聲呢喃,“傳聞勁宗師可勁外放以此護,莫非是真的不?”
逃出去十米的頭佬聞言止住了腳步,他轉過來拼命點頭道:“對,對,秦先生的確是勁宗師!”
“哼,即便是勁宗師又如何,單憑,這龍比鋼鐵上十倍!他的力量本撼不了這龍。”
“若是幾年以前,勁宗師或許還能一戰,但現在……十個勁宗師也奈何不了這龍!”
“你們說的沒錯。”秦飛單手伏背,神自若。
“如今這條蛇,想憑,自然撼不
了。”秦飛繼續說道。
“那你還敢去招惹他!”于康聽到秦飛的話頓時氣不打一來,要不是現在負重傷,想必他定會一掌拍死秦飛。
秦飛轉笑道:“誰說我要用降服他?”
話音剛落,秦飛的臉漸漸地冷冽了起來,一靈氣致使秦飛直半空。
“我有一刀,可開天辟地,更何況區區一條小蛇!”秦飛一聲怒吼,整個水面直漲數分!
而后,在秦飛的頭頂,緩慢的凝聚出了一把足有數十米長的靈氣巨刀!
這把刀通亮,卻氣貫長虹!
秦飛雙手背負在后背,一把巨刀懸于頭頂,如帝王降臨。
“這……這是真人的手段!”于康瞳孔一,驚恐地看著秦飛。
“真人的手段?這人莫非是保衛總部里那個沈夜晨?”矮個徒弟詫異道。
頭佬在不遠看到這幅景象,總算是松了口氣。
當日秦飛曾經用同種手段斬過于勁宗師巔峰之境的龍爺,如今秦飛已經步筑基的巔峰,威力比當日強上數十倍。
那條蛇并未將秦飛放在眼中,它細長的瞳孔盯著秦飛,竟然有一抹玩味之。
“別說你只是一條小蛇,就算是真龍,今日我也斬你!”秦飛緩慢抬手,一聲怒吼過后,空中的長刀便向那蛇斬去!
氣吞山河如虎,刀斬天下如虹!
那條蛇頓不妙,子在空中狂舞,氣鋪天蓋地,在他的周圍形氣場,妄圖擋住這一刀。
奈何
秦飛銳不可當,勢如破竹,如切豆腐一般將這氣劈兩半,眨眼間便落在了蛇的上空。
蛇仰頭發出哀嚎悲鳴,上百年的修為,今日竟要毀于一旦,自是悲傷絕。
長刀懸空于蛇的頭頂停了下來,那刀距離塔僅有一公分的距離。
秦飛子站在半空,雙手倒背在后,淡淡的問道:“你,服不服?”
蛇面恐慌,碩大的蛇頭上下撥。
“萬皆有靈,念在你修行百年未曾傷人,今日我留你一命。”秦飛有睥睨天下之威,由不得任何人反抗。
那蛇當即鳴,高傲的蛇頭,緩慢的低了下來。
秦飛大手一揮,那長刀便消失于空中。
蛇對秦飛點頭過后,便消失在這水面上,回到了水龍窟。
今日已經嚇破了它的膽,料他日后也不敢胡作非為。
水面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仿佛方才的場景僅僅是一場夢。
“秦先生竟是真人。”于康嘆了口氣,而后搖頭說道:“我等恐怕命不久矣,不過有真人在,我們也就放心了。”
“可惜的是,龍派恐怕自今日起便永遠消失了。”高個弟子嘆息道。
秦飛掃過他們二人,說道:“我可以救你們,但我有一個條件。”
于康聞言神一滯,接著說道:“秦真人,我于某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龍派已經傳承上百年,今日毀在我手,實有不甘,若秦先生能救我等命,我于某人必定以命相報!”
秦飛張一笑,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自今日起,龍派歸我所有,你,有意見嗎?”
于康聽到此話不但不怒,反而大喜道:“有秦真人在,我龍派振興有!哪敢拒絕!”
秦飛點了點頭,他抬手放在三人的頭頂,施展神通,生生的將他們離的寒氣取了出來。
“這寒氣當真傷人,即便是我,也有些扛不住。”秦飛救下三人后,心中不暗想。
若不是有那顆神的金丹護著,恐怕單憑他自的靈氣,本無法抵抗。
“拜見秦真人。”于康率先跪地,其他兩個徒弟當即也跪在了地上。
秦飛擺手說道:“自今日起,我只在龍派掛一虛名,其余事宜,以我無關。”
他之所以收下龍派,原因還是在于西南的巫宗派。
那巫宗派本沒有放棄韓主講,附近必定有他們的眼線。
今日事鬧得這麼大,那西南巫宗派必定會有所覺察,到那時候,他們必定會來到水龍窟,甚至順手滅掉這龍派。
“有這蛇在,想必那西南的巫宗派也得收斂幾分。”秦飛心中暗想。
最高興的,莫過于頭佬了,既保下了水龍窟,又去除了后患。
“和秦先生相比,我等簡直如龍螻蟻。”頭佬看著秦飛離去的背影,搖頭嘆。
一旁的于康說道:“天底下能與秦真人相提并論的,除了那些不出世的老怪,就只有燕城保衛總部的沈夜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