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高信可能是綁架舒念微的主謀之后,影衛這一拳基本沒留下半分余地。
安靜的病房瞬間傳來一道骨頭碎裂的聲音,接著就是高信的哀嚎和怒罵。
他跪趴在地上,蜷一團,臉慘白,“淦!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敢我,當心我把你們的祖宗都挖出來,挨個擺弄。”
高信上不饒人,秦征在一旁聽著,眸瞬間冷了幾分。
如果現在是封爺在場,他怕是再也沒有說話的能力了。
秦征想到過去的種種畫面,整個人也果斷起來,沉著眸子給影衛使了個眼。
影衛秒懂,拳頭了,直接落到高信的骨上。
論力氣,比起剛才,有增無減。
又一陣殺豬般的慘瞬間傳出來,響徹整個房間,順帶連樓道都跟著抖三抖。
不出意外,他的這條算是廢了,日后就算恢復,也只能是坐椅的命。
撕心裂肺的疼痛下,高信幾度昏了過去,不過每次連三十秒的時間都不到,就被影衛弄醒。
他徹底崩潰了,害怕的蜷在角落里,“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們可以……”
高信的話提醒了病床上的林飛燕,張張,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聲說道:“我們可以報警。”
“剛才這一切,我已經錄下來了,只要警察來,你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林飛燕嚇得臉慘白,到底是跟著高信作威作福慣了,知道怎麼狐假虎威。
原以為這一套詞說完,對方能稍微收斂一點,可是秦征轉過頭,卻出一個比魔鬼還可怕的笑容。
“我倒是忘了,這邊還有一個。”
“繩子呢?帶來了麼?”他問旁邊的影衛。
影衛立刻點點頭,“兩,五米長,足夠玩兒了。”
秦征滿意的笑了笑,打算挑明,“你們買兇綁架我們夫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夫……夫人?”高信怔怔的抬頭,腦袋里還在回憶舒念微的形象。
那樣寬松的運服,看不到任何牌子,絕對是個地攤貨。
明明就是個家庭主婦,怎麼就變了他們的夫人了?
他在娛樂圈混了這麼久,多還有點見識的,上眼就看出的秦征上價值幾萬的西裝,連他都只有一套類似的。
可這樣的人,竟然只是那個人的下屬?
這……
高信滿眼驚恐的盯著秦征,越看,就越覺得眼,最后瞳孔一個點,滿的恐懼也都聚集到了心臟上。
“你……你是封氏集團的秦特助?”高信低吼出聲,滿眼都是絕。
那夫人指的,豈不是封南修的老婆。
他竟然綁架了活閻王的老婆。
完了!
這次徹底完了!
似是看出他所想,秦征好心提醒,“別擔憂,這還不算完。”
“封爺代了,即使全骨頭都碎了,也會保住你們的命。”
“綁起來。”秦征一揮手,兩繩子瞬間落到林飛燕和高信上,捆的結結實實。
兩人隨時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然而下一秒,窗戶大開,兩人直接被丟了出去。
“啊!不要殺我,救命,這里可是十四樓,掉下去就摔死了。”
“秦特助,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認罪,我認罰,我……啊!”
話還沒說完,影衛就把兩人丟了下去。
人工版的蹦極,刺激絕對拉滿。
秦征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不有些佩服自家封爺,竟然連這種玩兒法都想得出來。
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刺激的游戲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征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嚇得臉慘白,最后全骨頭斷裂,昏了過去。
“好了。”他大發善心的揮揮手,“送去急救。”
“封爺代了,一個都不能死。”
秦征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暗暗松了口氣。
這個時間,封爺應該已經找到夫人了。
封南修這邊的人更加浩,因為舒念微懷孕的關系,得到消息的柳茗和姜芷一行人全都跟了過來。
看著海邊那個破舊不堪的車庫時,幾人的表紛紛難看下來。
“微微那麼干凈,在這種地方,一定會被瘋吧?”柳茗聲音弱弱的,語氣里滿是擔憂。
姜芷張了的手臂,“我現在只希是安全的。”
“這麼黑,這麼的地方,微微又懷著孕,怎麼得了?”
“走快點,我約了會所的花瓣浴,回頭就帶微微去清理。”
兩個人的話或許是無心的,可每一句都像是一塊巨石,狠狠的撞擊在封南修的心臟上。
每向前一步,他的表就僵幾分,黑的像是六月的暴雨天,昏暗不堪。
幾人腳步飛速,兩分鐘的距離,只用了三十秒就走到了。
一眾影衛立刻把周圍全部堵住,以應對所有的突發狀況。
南軒宸在前,一腳踹開大門。
“微微!”柳茗下意識喊了一聲。
然而下一秒,在場的人紛紛僵住,臉上表也變幻莫測。
這是被綁架了?
這待遇,除了環境不同的話,怕是已經稱得上王了吧?
剛才還一臉擔心柳茗和姜芷同時了角。
是們錯了,們就不該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舒念微會遇到的事。
格局終究是小了點。
此刻,舒念微后的沙發已經理干凈,被墊上了一塊潔白的布,安安穩穩的坐在上面,表悠然自得。
司機在后面幫扇著扇子,哪怕手酸了,也苦著一張臉,不敢停下來分毫,那模樣好像生怕舒念微吃了他一樣。
小結充當人桌子跪在一旁,后背上保持的平平整整,就仿佛真的一張桌子一樣,上面擺著一串晶瑩剔的葡萄。
另一個小弟就是垃圾桶,用手接著舒念微吃過的葡萄皮。
老大最慘,手里捧著一本語故事,正被舒念微著講故事,整個人都快哭了。
見到大門敞開,仿佛看到救星一樣回過頭。
也不管來人是誰,就哀嚎一聲,“救命,求求你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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