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封南修眸一暗。
舒念微立刻仰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堵住他要說的話。
男人看著微抿著,不斷吸鼻子的模樣,終究是心了,沉聲問:“怎麼了?”
“不舒服。”舒念微的聲音更了。
“哪里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封南修作勢要站起來,舒念微卻將他抱的更了,虛弱的開口:“哪里都不舒服,頭疼,脖頸疼,后背酸,肚子也不舒服。”
“嗯。”封南修認真的應著,“還有呢?”
見舒念微還在思考下一個疼的地方,秦征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舒念微立刻回頭瞪了他一眼,“秦征,你笑什麼?”
“夫人。”秦征咳了一下,“人一共就那麼幾個部位,為了節約時間,您應該用排除法。”
排除上舒服的位置,剩下的,就是不舒服的了。
舒念微聽懂他的意思,面容瞬間黑了,然后的扭頭,把臉埋進封南修的頸窩。
“辣眼,寶,眼睛也不舒服了,我不喜歡看丑東西。”
秦征:“……”
他怎麼又丑上了?
放眼整個商場,也未必能找出五個比他帥的,他只是比不上封爺那種姿容罷了。
換做以往,秦征一定乖乖就認了,不過這一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封爺明明知道夫人在演戲,怎麼可能可能還縱……
“秦征。”封南修忽然打他的思緒。
秦征立刻點頭,心卻像是飛過一隊烏,被啄的千瘡百孔。
他有預,封爺要用他開刀了。
下一秒,封南修不負眾的說道:“站遠點。”
秦征:“……”
什麼都不想說,只想默默站在角落,孤芳自賞一下。
事證明,縱容這個詞,封爺想什麼時候詮釋,就什麼時候詮釋。
舒念微見狀,心總算順了一點。
一邊在封南修懷里乖乖著,一邊用小眼睛溜著旁邊的設施,最后只在角落里看到了兩臺電腦。
就是那個了!
舒念微眼睛瞬間亮了。
封南修面前的小鏡子還在,孩兒生的表毫不落的在鏡子里重復了一遍。
他微垂眼瞼,漆黑的瞳仁里滿是笑意,面上卻不聲的把舒念微摟。
“寶,快無法呼吸了。”
舒念微了,恍然道:“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工作要做,那邊的電腦,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
封南修不在意的點點頭,“你隨意。”
“真的?”
舒念微一邊往電腦的方向走一邊猶疑,那麼重要的東西,這麼輕易就同意了?
等打開電腦,才發現,這完全是兩臺新電腦,除了基礎件,什麼都沒有。
舒念微垂頭喪氣的回轉。
封南修皺眉問,“解決了?”
“我忘了,這臺電腦上沒有我需要的件,公司部的,無法私自安裝。”
封南修繼續配合的點頭,“我讓秦征送你回公司?”
“不要。”舒念微立刻搖頭。
還沒清楚敵,怎麼可以輕易撤退。
見封南修滿眸疑,舒念微小聲嘀咕:“太丑的人送我,我容易不舒服。”
秦征:“……”
封南修嚨涌出一聲悶笑,在舒念微看過來時,又連忙忍了回去,眸底的深邃越發濃烈。
“那就等我忙完,帶你回家。”
舒念微聞言,終于抓住正題,“還要忙多久?進度怎麼樣了?了麼?”
封南修看了眼秦征。
“我去問問。”秦征說完,轉而去了對面一家服裝店的辦公區。
原來是搬去對面了!
舒念微眼睛跟著閃閃發,想找理由跟上去看看,秦征卻已經回來了。
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封爺,失敗了。”
“失敗了!”舒念微激的站起來,角都忍不住上揚了一個弧度。
封南修和秦征登時看向。
“微微。”
“嗯?”
“你好像,很開心?”男人的聲音明顯沉了。
舒念微立刻抿著搖頭,“沒有,我只是比較驚訝,這項技我也查過,……靠譜的。”
“沒功就算了,等下次嘛,寶,我已經了很久了,回家吃飯好不好?”
癟癟,眼中閃爍著淚花,活像是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封南修強撐起的那一點冷,瞬間土崩瓦解。
秦征不希自家主子又一次前功盡棄,連忙開口,“封爺,設備還在,不如再試一……”
“閉。”
封南修站起來,默默拉住舒念微的手,“回家。”
看著兩人轉離開的背影,秦征心被攪了一團麻,只想大喊一聲,原則呢?封爺的原則又被狗吃了?
臨進電梯,舒念微回頭,朝著秦征比劃了一個口型。
“丑人多作怪。”
秦征看在眼里,覺得自己快傷吐了。
忙碌了一下午,他在夫人那一點好沒討到,在封爺那,也有點不是人。
哎!做人,真難吶!
封南修帶著舒念微出了商場,指著附近餐廳,低問:“想去哪一個?”
“那個吧,一品鍋,好久沒吃了,想吃。”舒念微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圈兒。
吃火鍋時間長,多耽誤一會兒,封南修就把什麼都忘了,就可以逃過一劫。
封南修似乎看出的意圖,笑著點頭,“走吧,晚了要排隊。”
“排隊最好。”舒念微小聲嘀咕。
不過他們倆今天的運氣似乎不錯,過去時就剩下最后一桌了,還是包廂。
舒念微有些憾,連忙把心思轉至菜單上,點了一堆比較難煮的東西。
應該能拖到晚上七八點了。
吃過飯,舒念微又拉著封南修散了會步,回到別墅的時候,剛剛好,八點半整。
這次應該不會在工作了。
舒念微心里舒坦了一大截,哼著歌想去洗澡。
只是剛,就被一力道扯了一下,旋轉一百八十度,的抵在墻上。
“去哪兒?”
男人沙啞的聲音直接讓舒念微了一大半,小心抬頭,對上封南修眼底的暖意時,還是意識到不對。
“我,我先去洗澡。”舒念微想跑,用最正當的理由。
封南修也破天荒的松開,不過舒念微腳步還未轉,手機鈴聲便又瘋狂響起。
兩人垂頭,同時看向封南修的口袋。
難道,又是秦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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