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這是告訴他,這顆夜明珠,便如同朕的心一樣,你握在手裡,便如同抓住了朕的心,若你願意,朕隨時歡迎你來。
這句話雖然沒有直接許諾,但也差不了多了。李世民貴爲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他心中還是有‘王小姐’的,須知,他是帝王,而王鷗此時已是寡婦,一個帝王向一個寡婦許諾,沒有勇氣是絕對做不到的。只是有一些事卻沒有言明,例如,份。
李世民沒有說給王鷗一個什麼份。是妃子?還是?他並沒有說。
李世民是這樣想的,王鷗求這誥命的份,無非也是想要得到庇護,而這普天之下,還有比得到皇帝庇護更爲穩妥的麼?
而且此時的況,也與十三年前不同,十三年前,李世民只是唐國公次子,而如今,他已是這天下的帝王。當年他高攀不上的門庭,此時已經被他踩在腳下。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長孫皇后。
李世民與長孫皇后的,是青梅竹馬,磕磕絆絆,起起伏伏一路並肩走過來的。他雖曾傾心於王小姐,但彼此之間並沒有過往,反而是長孫皇后,陪伴了他年、年,最後嫁給了他,與他經歷了這諸多的風風雨雨。在李世民心中,長孫皇后的地位無可替代。
長孫皇后並非是善妒之人,李世民的四個側妃,上百秀,都是長孫皇后出面爲之擇選。但要知道,這些人無論之前是什麼份,可都不是寡婦啊。李世民的後宮之中,雖然有寡婦,但那些個寡婦的質不同,李世民誅殺了他的弟弟李雲吉,收李元吉的妃子充後宮,此乃彰顯征服之舉,雖不合乎禮,卻無人敢說,因爲逆鱗。
但李世民若想娶一個民間的寡婦,而且此人橫王、崔兩個門閥,且不說荒唐與否,就是這兩大門閥也會抵死不從。若他們從了,便要死在天下人的唾沫中了。
李世民也註定爲昏君,依長孫皇后的脾氣,絕對不會同意。
但若只是庇護,在長安城中置一個宅子,不大張旗鼓。這便無所謂了,長孫皇后不會管,滿朝文武不會自找沒趣,門閥世家也不丟臉,反而會覺得有了王鷗這個紐帶,能拉近與天子之間的關係。
而李世民自己,不但得了人,又得了人的家,也是一箭雙鵰。
帝王,看重的永遠不是兒長。
李世民沒有把話說,也是爲了給自己留有餘地。萬一事泄出去,他也可以說,這封信的意思是,今日得了牡丹夫人的幫助,來日朕也會幫助,雖說牽強,但也可糊弄過去。
但是其中真正的意思,李世民相信,以王鷗的聰慧,必然能夠看懂。
信與夜明珠到了王鷗的手上,三日未見靜。三日之後,王鷗離開長安去了,此後便再也沒在長安過面。而信和夜明珠也沒了下文,只是王鷗在走的時候,又留下了十萬貫在程咬金那裡,言明若是賑災不夠時,可借給朝廷,但是這十萬貫,可是要還的。
李世民盛怒不已,但怒則怒矣,又有什麼理由去問責呢?頭一個十萬貫,人家是買誥命用的,第二個十萬貫,人家又借你度過危難。難道就因爲人家不願意委於你,便要惱怒……這個名聲若是傳出去,還做個狗屁的明君!
而且李世民自己心裡也有愧,他知道,他此時對王小姐的,已不復當年的純真。看到那封信的時候,痛徹心扉的覺,再也不會有了。他此時對王鷗的種種念頭,無非是不甘心而已。
事便就此不了了之,李世民轉過年來,第一時間還了王鷗的十萬貫,又按照當時借貸的規矩,給了三千貫的利息。自此錢貨兩訖,再無糾葛。再後來,李世民便投到了謀劃突厥的大事中,王小姐這個人,便深埋在記憶之中,鮮出現了。
今日若不是看到了這顆夜明珠,這些回憶也不會浮現出來。
至於這顆夜明珠,絕無可能認錯。這顆珠子,乃是隋煬帝時,暹羅國朝貢的珍品,天下唯有這一顆而已。價值不能以金錢度量,李世民當年把這顆珠子送給王鷗,也是因爲大男子主義作祟,他終是不願意佔人的便宜。
只是沒想到,這顆珠子會在這裡。
王小姐,你爲何會把這顆珠子送給李牧?這可是朕賜給你的呀,朕還說過,它就像是朕的心一樣,朕的心意,你當真就一點也不在乎麼?還是說,你與李牧之間……
李世民忽然怒氣發,雖然因種種緣由,他與王鷗沒有緣分,但也不代表其他人可以染指他相中的人。李牧,一個頭小子,他憑什麼……
“……”
李世民的思維忽然停頓了一下,好像哪裡有些不對。他重新捋了一遍:李牧,一個頭小子……對啊,李牧是個頭小子,今年才十七歲,他怎麼可能和王小姐之間有什麼呢?王小姐的年紀,若是生育的早,都能生出來他這麼大的孩子了!
這個時代,男人比人大十幾歲在一起的不,但是若反過來,卻幾乎沒有可能。
李世民也不啞然失笑,嘆了聲,道:“朕這是在想什麼呀,怎麼可能……”
忽然面前出現了一張臉,嚇了李世民一跳。李世民險些一掌拍出,定睛一看發現是李牧,他還叼著一個,滿都是油污,李世民皺眉訓斥道:“你這小子好生無禮,你緣何突然出現在朕面前?”
李牧抹了下,道:“陛下,您爲何站在臣的工作臺上啊,臣擔心您摔下來,這纔上來護駕。”
李世民四下一看,登時鬧了個大紅臉。原來他不知何時爬上了李牧的工作臺,而且已經把夜明珠拿在了手中。李世民趕跳下來,李牧也跟著下來。李世民尷尬地清了下嗓子,把夜明珠放在工作臺上,問道:“你先別吃了,朕問你,這顆珠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也沒什麼可瞞的,李牧如實說道:“工部遷衙,鷗姐姐給我道賀,送我的賀禮。”李牧瞥了夜明珠一眼,見李世民竟然如此失態地上了工作臺也要把夜明珠拿下來,以爲他喜歡,心裡雖然不捨,但還是故作大方道:“陛下若是喜歡,臣就轉贈給陛下了,也沒啥大用,就是晚上省了蠟燭錢。”
李世民見李牧說得如此雲淡風輕,不知爲何,心中怒氣更甚,罵道:“既然是別人送給你的禮,你自當珍惜,爲何如此輕易地就轉送他人?”
李牧心裡暗道,你當我樂意給你啊,要不是因爲你是皇帝,是我的老闆,我會給你嗎?
但這話又不能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低下頭不做聲了。
李世民餘怒未消,又問道:“你剛纔說送你這賀禮之人是誰?鷗姐姐?此人可是程卿的弟妹?你他鷗姐姐?”
聽到這句話,李牧察覺出不對勁來了,怎麼好像是興師問罪一樣,難道陛下和鷗姐姐之間……李牧趕打起神,小心回答道:“陛下,這個稱呼,有、有什麼不妥嗎?”
“你怎麼可以姐姐?是程卿的弟妹,與朕同齡,你姐姐,豈不是了輩分麼?”
“啊,這……”李牧還真無話可說,按照輩分,姐姐實在是不對。見李世民這麼生氣,李牧只好打個哈哈,道:“臣知錯了。”
李世民冷哼一聲,道:“你要尊重,要姑姑,記住了沒有?”
姑姑?李牧下意識想到了楊過和小龍,陛下,我本是一個純潔的年,您不能這樣把我帶歧途啊!
李牧心中這樣想著,上卻乖乖地點頭,道:“臣知道了,再見面時,定稱呼爲鷗姑姑。”
“這還差不多。”李世民又看了夜明珠一眼,忍不住問道:“是幾時來的長安,你與……又是怎麼認識的?”
李牧一直瞄著李世民的反應,他跟李世民認識也不算短了,還從未見過他有如此扭的一面,心中更加確定倆人之間肯定有貓膩,但卻也不敢問,只好把他和王鷗如何相識的事說了。李世民聽了,臉上沒有什麼表,但是李牧卻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慚愧的覺。
爲帝王竟然還會慚愧?
李牧不由十分好奇,難道這倆人年輕的時候……有過什麼嗎?
這麼狗嗎?
好半天,李世民才道:“這位王小姐,與朕是舊相識。朕剛登基的時候,黃河水患,國庫空虛,無錢賑災。捐出十萬貫,又借了朕十萬貫,才度過難關。朕念的義舉,敕封爲一品牡丹夫人。但心中卻仍有愧疚,給與朕的幫助是實實在在的,而朕給與的,不過是虛名而已。朕知道你的腦袋裡有很多賺錢的辦法,若能幫到時,就算是看在朕的面上,多多幫忙吧。”
僅僅是如此麼?李牧深表懷疑,他兩世爲人,而且前世失的經驗頗多,李世民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對前友不忘的表現啊。
李牧認真點頭,道:“臣領旨。”
“嗯。”李世民到底是帝王,很快便調整好了緒,道:“你不是讓朕來看你的重麼,天不早了,快拿來給朕看,朕還要趕著回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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