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張臉,我瞬間就起了一皮疙瘩。
以我對栓柱的了解,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栓柱,甚至都不是中了邪的栓柱。
我特別想問一句:“你是誰?”
可我忍住了,只是下意思識的退后了兩步。
順便看看腳下有沒有石頭或樹枝之類的東西,如果他對我不利,就算是負隅頑抗,也絕不能輕易繳械投降。
我退了幾步后,那個蹲在地上的“栓柱”并沒有,就在哪兒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在心里把栓柱的八輩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就算我心里知道這個人不是栓柱,可還是得罵他,要不不住心里的恐懼。
如果不讓自己分點神,我怕下一秒就尿子里。
正在這時,我聽見后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暗道:“不好。”
不會是這家伙在這兒吸引我的注意力,后面有人來包抄了吧?
腳步聲轉瞬來到了我的后,我心里的恐懼也到達了頂點。
我顧不上蹲著的那個“栓柱”了,猛地轉過。
看到服上帶著泥的栓柱朝我跑了過來。
栓柱看見我轉過來,他一個急剎,大概在我前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是柱子?”
“你是谷子?”
我倆異口同聲地問對方。
“廢話,不是我是誰?”
我沒好氣地回嗆了栓柱了一句。
“我、我、我不信。”
一張就結,我無比確定這是真的栓柱。
可沒明白為啥他不信我是谷子。
不過我現在也來不及解釋,一邊回一邊指向水洼邊。
“你看看這…”
我想讓栓柱看看那個蹲在水洼邊,和他長相一樣的人。
結果等我回過來,水洼邊上空空如也,屁也沒有。
“怎麼可能?難道是我眼花了?還是撞上鬼了?”
我心里想著,腦瓜子嗡嗡的,明顯覺腦子不夠用。
這時候我發現山谷上的水流好像不見了。
剛才明明有一水流從谷邊的山石上流下來,才在谷底形了水洼。
我抬頭往上一看,看到的東西再次顛覆了我的認知。
我看見山谷的石頭上蹲著一個同樣一白,長發飄飄的人,正捧著水在洗臉。
那張臉,我悉無比,不過不是栓柱的臉。
竟然是我自己。
山谷上的人似乎發現了我在看他,他抖了抖手。
水流莫名的又從石頭上流下來,進到水洼里,重新傳出了嘩嘩聲。
可我大腦一片空白,腦門的汗“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谷上邊蹲著的那個“我”,一副泰然之的模樣。
勾了勾角,魅邪一笑,然后站都沒往起站,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隨著那個“我”的消失,我覺子一輕,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心態徹底崩了,稀碎稀碎的。
剛才我看見的,估計栓柱也看到了。
他默默地走到了我的邊蹲了下來,用手拍了拍我的肩。
“谷子,你知道剛才我為啥不信了吧?”
我扭著頭瞟了他一眼。
“你特麼不是跟我背靠背有個照應嗎?結果你跑哪去了?”
聽這我麼一說,栓柱蹭一下站了起來,緒突然有些失控。
“我還想問你跑哪兒了呢?明明背靠背走著,我問你看見出口沒?我問了兩遍你都沒有搭理我。結果我一回頭,就看見那個穿白服的你,差點沒把我嚇死,不信你。”
說著栓柱就拽過我的手,往他子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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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