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去?”李牧微微蹙眉,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經李思文這麼一提醒,忽然意識到這也是一個問題。
李牧雖然是後世穿越而來,但他從不敢小瞧唐朝人,中華民族的燦爛文明,在唐朝時期已然到達了一個巔峰。後世和唐朝相比,也許在科技方面領先很多,但是其他方面,或許未見得超過多。很多事,只是缺一個契機。
就拿這釀酒來說,唐朝沒有高度酒,並不是沒有適合的酒麴,也不是沒有適合的糧食,而是他們沒有意識到可以通過蒸餾的方士提純而已。蒸餾這項技,若無人提示,也許幾百年也未見得出現,但李牧來了,他弄出了蒸餾酒,這項技或許能瞞得住一時,但必然瞞不住很久,蒸餾設備也不是很複雜的械,李牧能打出鐵管,隨便一個鐵匠同樣打得出來,李牧做的那些木零件,隨便一個木匠也做得出來,假以時日,仿造不是很難的事。
李牧只能保證他從系統中購買的酒麴是無法仿製的,但是唐朝未見得就沒有更好的酒麴,只要蒸餾技普及開來,他在釀酒行業的優勢就將不復存在。
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李牧忽然有些頭疼了。
見李牧久久不語,李思文便明白怎麼回事了,把他拉到了一邊,道:“這樣可不行啊,賢弟,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見識是有的,你可知這酒中的利潤有多大?江南有一姓鄭的酒商,長安販酒,酒名江南春,投靠在國舅爺門下,一年分潤給國舅爺的利就超過兩萬貫,你說他掙多?這酒比他的酒不知好多倍,往了說,也至一年幾萬貫,要是被別人了去,你的損失也是幾萬貫,不,這不啊!”
李牧好奇問道:“那姓鄭的酒商,他是怎麼保的?”
李思文道:“鄭家世代釀酒,幾世的積累,他家的工匠幾代人都是鄭家的家奴,是絕不可能背叛的。如果有人泄了他家的方,報了之後,泄之人抓到就會死。你現在哪來的家奴,外面招來的人,怎肯輕易了賤籍?”
李牧心裡一,聽出了些弦外之音,挑了下眉,順勢問道:“大將軍府上,必然是有家奴了?”
李思文立刻大點其頭,道:“家奴有的是啊!陛下從來不吝賞賜,每逢戰事結束,都會賞賜金銀財寶,田地奴隸,什麼樣的家奴都有,都在家裡種地呢,你要是需要,我修書一封立刻……“說了一半,忽然看到李牧的眼神,心裡一突,知道被看穿了,訕訕地咧了咧,道:”賢弟,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想佔你便宜的意思。如果你基穩固,我不會說這些話,現實的況擺在這裡,這個生意你自己做,肯定是做不。你不知長安的兇險,我再給你講講江南鄭家的事。你可知爲何江南鄭家要投靠國舅爺門下,每年拿出兩萬貫利是?那是因爲他不拿這錢,他就在長安待不下去。只有拿了這錢,在國舅爺的庇護下,他才能正常做生意。你與我家合作,我可以做主,你不必出這份錢。我家地裡產糧食,還有可靠的家奴隨意使用,你與我家合作,什麼本錢都不用出,獲利我們各佔一半,你看如何?”
李牧凝眉不語,從現實的角度來說,李思文的提議非常合適,而且相對來說,他已經是在讓步了。那鄭家自己釀酒,出料出力,長孫無忌什麼都不用幹,只提供一個名字庇護,就每年拿兩萬貫純利。李績在朝中的份,不弱於長孫無忌什麼。大將軍府出料出力,還提供庇護,得利只佔一半,相比那姓鄭的酒商,不知劃算多。這就相當於後世的技,雙方各佔一半份。
雖然在後世,可能一項技佔百分之八十份也有可能。但這畢竟是唐朝,合作的雙方無論從財力力人力權力等等都不在一個層次上,這種況下,還能五五分賬,著實也挑不出什麼病來。更加難能可貴的是李思文的態度,如果李思文真的是貪圖利益,完全可以現在就人把他抓起來,迫他答應,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發生。
反過來再想,如果李牧自己幹,不但風險很大,而且想要見到效益,時間也會拖得比較長。若跟大將軍府合作,糧食、人,都是現的,立刻就可以生產,隨即就能販賣,馬上就能看到錢,這樣看來,合作纔是正途。
但李牧還是沒有輕易答應下來,他反覆想了兩遍,纔開口道:“合作可以,但是我有三件事要說在前面。”
“你說!”
“第一件事,買賣我是與你合作,不是跟大將軍府合作。大將軍府的關係,算作你投在這買賣裡的本,與我不相干。你不要怪我,因爲我不認得別人,我只認得你,對你的人品與誠信,我敢相信,若換了別人,強佔了我的買賣,我也沒法反抗,這樣說吧,換了別人,這個買賣我寧可不做。”
李思文笑道:“這不算事兒,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
“第二件事,純利不能五五分,我得多要半。你先別急,聽我跟你說。多要這半,我不白要,我有信心除了這三杯倒之外,還能釀出不同口味的新酒,這其中的利益,你應當明白。再者,我還可以把定價權讓給你,你隨意定價。但因這生意我佔的比你多,所以怎麼做這個買賣,你要聽我的,畢竟這酒是我釀出來的,沒我就沒這個生意。而且我跟你保證,這酒的生意,每年帶給你的純利必超過三萬貫,如果超不過三萬貫,這些話就當做沒有,多的半我不要,也不必聽我的了。”
“半?”李思文挑了挑眉,他是做錄事文書的,對賬目的事比李牧要清楚,腦中思索了一下,如果按純利三萬貫算,幾千貫錢而已,也不算是很多,尚在承範圍之,便道:“半而已,都是小事,經營也聽你的,你說得對,你釀出來的酒,當然是你最知道該如何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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