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一腦兒坐到秦王妃邊,悶聲道:“父皇派了七哥後日祭拜先帝。”
他已經完全搞不懂那位皇父到底想要幹什麼了,到底他看重誰?就不能吱一聲麼?他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被玩完了,似乎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會在以爲希即在前面時,那位皇父又刷了他一次,讓他發現自己就像個跳樑小醜般,原來不過是皇帝手裡的一枚棋子罷了。
秦王妃聽罷,便道:“既然如此,王爺尋個機會請旨出征吧。”
“……”
這話題爲會從周王祭祀變了他非請旨出征不可?跳躍是不是太大了?
秦王面無表地看著,冷笑道:“王妃似乎對出征這事極爲執著呢?可以告訴本王爲何?”他心裡想要咆哮,眼看著皇帝的子就要不行了,這是離開的時候麼?離開了,若是到時候沒能及時趕回來,就什麼都沒了。
秦王妃點點頭,理所當然道:“大丈夫立世,當保家衛國,方爲正理。”然後不屑地道:“王爺莫不是捨不得這富貴之鄉,學那些紈絝子弟一般整天塗脂抹、逛花街柳巷?”
“本王不抹!”他氣道,“而且現下邊境戰事雖吃,但沒必要讓一位皇子去坐鎮安民心。”
“長山——倉州!”秦王妃說道:“很快便會出事了。”
秦王眉頭跳了跳,他記得年前王妃曾和他說的,是岳父那兒傳來的消息,但其實心裡卻不怎麼相信的,可現在聽又提了一次,不知怎麼的,心裡有種不好的預。
正思索著,便見王妃指腹間寒一閃,正玩著一把飛刀,然後對著他彷彿在琢磨著他上哪個地方好扎窟窿。
秦王僵了下,抑地道:“你還抱著夏兒,刀劍不長眼,能不能先放下!”
秦王妃瞅他,“王爺可是覺得臣妾先前的提議怎麼樣?”
他很想說不怎麼樣,但看了看那把飛刀,再看看被王妃抱在懷裡的兒,終於自暴自棄地道:“好了好了,到時候如果長山那邊真的有事,本王一定會去向父皇請旨,可以了吧?”
“自然可以!”秦王妃朝他笑得燦爛。
然而,在長山還沒有出事之前,大夏隋河沿岸便發生了災民暴.之事。
原來是去年冬季的雪災,承平帝命人去各賑災,卻不想有護送銀糧的員聯合當地的地方,直接私吞了賑災的銀糧,落到災民手中的銀糧連預算中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很多災民無過冬之糧,凍死者十之五六,終於引起了暴.,據聞很多災民直接闖了當地衙佔據糧倉府衙,誅殺各地員。
承平帝知道後,自是氣怒不已,怒極攻心之下又暈了過去,等他被太醫救治清醒,直接下令斬了幾個貪墨賑災銀糧的員,其他人再事後料理,便又讓另派人去平鎮。
自然,這人選又是一翻的挑選。
承平帝目在朝堂上轉來轉去,目沉,所有看到皇帝那副沉模樣的人心裡都打了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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