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草雖然仍有些擔心,但想到每回王爺喝醉酒後就要對著王妃生氣一回,王妃每次都是不耐煩地直接將他敲暈了,等第二日王爺清醒,似乎好像忘記了自己喝醉酒時的事一樣。不過芊草覺得,估計是王爺打不過王妃,所以假裝不記得了。
秦王妃將人擡到了榻上,爲他換了寢後,又讓人搬來了隔壁廂房的被子給他蓋上,然後若無其事地進裡面歇下了。
芊草看得歎爲觀止。
果然,第二日秦王宿醉起來時,並沒有生氣,只是黑著臉,讓人去宮裡告假,他宿醉難,今兒就不上朝了,至於昨晚的事,他隻字未提。
宴席散後,陸禹一酒氣地回來。
阿竹正坐在牀上逗著胖兒子,聞到他一酒氣,忙不迭地趕他道:“別靠過來,薰著了豚豚,小心他哭。醒酒湯已經備好了,先喝碗醒酒湯去去酒意。”忙吩咐丫鬟準備好醒酒湯。
陸禹被嫌棄得鬱悶,說道:“還不是大皇兄拼命灌酒,我還算好的,其他幾個兄弟喝得才厲害呢,恐怕明兒一早有得他們罪的。”聲音裡有些幸災樂禍。
阿竹對他的小心眼有些無語,但也不計較這些。
等陸禹喝了醒酒湯,又洗漱一翻後,裡嚼著去味的茶葉,終於被允許過來看胖兒了了。
阿竹抱得手痠,便給他道:“來,你是他爹,也抱抱他,以後才和你親。”
陸禹看了看,忍不住道:“怎麼還這麼紅?一點也不像咱們,咱們的皮都沒有這麼紅的。”邊抱怨著,邊手接過,抱姿倒是似模似樣的。
阿竹忍不住噴笑,“難道嬤嬤沒有和你說,新生嬰兒都是這般麼?等過了三四個月就會白了,到時候纔是白白的嬰兒。而且,不必說,豚豚長得像你。”
陸禹的眉頭皺了起來:“像我啊……”似是有些不樂意呢。
阿竹疑聲道:“王爺不喜歡兒子像你麼?”男人不都是希自己的種像自己麼?這位王爺倒是相反了,這是何理?
陸禹嘆了口氣,說道:“像你纔好,省得我不認得他……”
什麼意思?阿竹仔細打量他,發現他的面容微紅,顯然是喝醉了,所以一個不小心酒後吐真言?心裡打了個突,頓時將這話記下了,決定等有空要好好地探究。
抱了會兒,胖兒子在陸禹的懷裡開始起來,一張一合的,陸禹雖然近來忙得早出晚歸,但回來後都會仔細過間妻兒的事,也知道孩子這模樣是要喝了,忙喚來孃將他抱下去。
“我來喂吧!”
阿竹直接抱過,解開襟,給孩子餵。雖然先前元氣大傷,不過水還是有點的,只是不多,孩子不夠吃,孃也要備著。而且聽人說,孩子喝母比較好,所以在通後,每天都要喂他幾次。
陸禹目有些發直,突然覺得口乾舌躁,忙轉開了視線。
等阿竹餵了,孃將孩子抱下去後,陸禹欺了上來,從背後抱住,攬住的腰,發現這腰肢了一些,不過手還是不錯的。他的氣息熱熱地灑在脖頸上,男的氣息帶著酒味,瞬間將包圍住。
“阿竹……”他輕輕地喚著,聲音沙啞,磨著的子,問道:“什麼時候可以……”
阿竹擔心他真的槍走火,忙道:“嬤嬤說要兩個月呢!”
轉過頭看他,發現他面上止不住的失,又想笑又驚奇,只能轉移話題道:“好了,夜深了,王爺也去睡吧。”
陸禹抱著直接上牀,說道:“你既然出月子了,同房已無礙,我今晚便在這兒歇下了。”孤枕難眠,他可不要去外面的小牀上睡,天氣冷,沒個人形暖爐抱著,也特難了。
阿竹拿他沒辦法,只能任他上了牀,然後像條冬眠的蛇一般將自己纏住。
而在外間的耿嬤嬤知道某位王爺又跑回來睡時,知道王妃不會讓他胡來,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地當沒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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