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郡主沒什麼心地聽著,顯然對英國公府的那個庶沒興趣,儘管長得讓人很有危機,但相信英國公府不會蠢得將主意打到定國公府裡,石清瑕如何與無關。不過等聽到青枝接下來的話,驚訝了。
“你說可能是特地在那兒等端王的?”
青枝好笑地點頭,“當時端王和端王妃一出現,就擺出那副姿態,莫說男人,就連爲人的奴婢心裡都憐惜了,恨不得跑過去扶住。膽子再小,也不至於聽到個聲音就要摔倒吧?奴婢覺得,估計是想進端王府。端王現在還沒側妃,若真的進了端王府,以此等絕世之貌,估計能將端王妃打下去。”
昭華郡主嘲笑道:“憑也想進端王府?”心裡又有些不舒服,彷彿生了一無名業火。
青枝也嘲笑起來,“英國公夫人不待見,怎麼可能會帶到貴妃那兒臉,而且誰不知道安貴妃想擡舉懷恩侯府的姑娘。想要進端王府,只好自己使法子讓端王見著心了。”
昭華郡主皺眉,又問道:“端王當時有什麼反應?”
“奴婢在後頭,沒有瞧清楚。”青枝搖頭,哪敢上前去探查。
昭華郡主說不出的失,不過也沒再糾結這事。反正此生和端王是沒有可能的了,知道了也是徒增煩惱,便不再理會。
坐在馬車裡,阿竹看著某位王爺原本白晰的俊臉一點一點地紅了,明白他酒勁又上來了,心裡有些擔心。
天有些晚了,但被暴曬了一天的地面仍散發著可怕的餘熱,使得馬車裡也熱得不行。阿竹的手被他抓著把玩,了幾次被瞪後,便沒膽再了。
“胖竹筒剛纔在看什麼?都看得迷了。”清潤的男聲溫和地問道。
阿竹默默地看他,心裡差點想要飆淚,很膽小啊,別用這種冷冰冰的目配上這般溫和的語氣對啊,覺真是無比的違和。
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每次面對他時,總覺得那位年明明看著如同清潤的君子,卻給一種違和,不敢輕易地接近他,每次都小心翼翼的。
他了的手,又問道:“那個人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的。”阿竹誠實地說,等說完後,很想直接自己一掌。
果然,聽到的話,他面不改,但眼神又冷了。
嚶嚶嚶,好可怕!
背脊發寒,維持著高度危機,馬車很快回到端王府。
阿竹擔心他喝醉了,想何澤過來扶他下馬車,沒想到他已經起袍子踩著凳子下了馬車,然後探將抱了下去。
襬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的弧形,阿竹差點驚出聲,幸好很快便及地了,雙腳踩在地上,覺無比的踏實。然後又被他拉著回了延煦堂。
無視沿途恭迎請安的下人,回到延煦堂後,他的臉已經像喝高了的人一般紅了,阿竹湊近了時,能聞到酒味,不過卻沒有那種酒醉之人的噁心味道,多虧這位王爺夏天出汗不多,不然味道真的讓人不了。
甲五心地端來早就煮好的醒酒湯,阿竹伺候他喝了醒酒湯後,又讓人去準備清水來,伺候他子。喝醉酒不能洗澡,只能拭子去了那味道。
看他懶洋洋地倚坐在牀上,眼神卻再無掩視,冷冰冰的,阿竹心肝又了下。今日才知道,原來這位王爺生氣的時候,是如此的可怕。問題是,他爲會生氣?總不會是看了別的人幾眼吧?這個理由自己都覺得可笑,那麼一定有別的事惹他生氣了,難道是和他今日踹秦王那腳有關?
將所有的丫鬟趕出去後,阿竹自己擰了乾淨的巾子爲他。
喝醉酒的男神就乖乖地坐在牀上,任由一件服一件服地掉,那滋味可真是難得,手都有些不爭氣地抖了起來,想想就有種小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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