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二姐,簡富蘭無法面對二姐的求饒而無於衷。
簡又又聽簡富蘭這麼說,鬆開了手。
丁若靜得到了自由,正開口罵一頓發泄自己心裡的火氣,簡富珍眼快的將拉到了一旁,警告的瞪了一眼,笑著簡又又:“靜若被我給慣壞了,到底不如又又你懂事,以後還要請又又你多教教纔是。”
這意思,便是讓簡又又跟丁若靜多走走。
簡又又看著簡富珍虛僞的臉,藏著算計的眼睛,勾脣笑了一笑:“簡二姑這話嚴重了,我哪裡懂事,只不過從小被使喚慣了,就是個勞碌命,所以閒不下來,簡二姑要是希丁姑娘像我一樣,不如送去簡三叔家!”
簡富珍的表瞬間僵在了臉上,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而最尷尬的,是簡富貴,只覺得的簡又又的話像掌一樣打在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簡又又這話不就是說他們待麼,簡富珍要是想讓丁若靜跟簡又又一樣有出息,放他們家個幾年,說不定也能出頭了。
不回過味來的人嘲笑了起來,大嘆簡又又這話說的又狠又打臉。
……
“嘖嘖,這丫頭,夠潑辣,太討人喜歡了。”坐在旁邊桌吃的季老捅了捅容璟之的胳膊,笑的眼睛都瞇了一條線,裡不住的誇讚道。
容璟之看著簡又又白皙的小臉,眼底閃過寵溺的笑,轉瞬即逝,即便不待見季老,卻也默默贊同他說的話。
的確太討人喜歡了。
“太適合當我家孫媳婦了。”季老著下,笑得極其猥瑣。
容璟之的臉在季老的這句話下瞬間變得漆黑如墨,整張桌子上的氣流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同桌的人個個都不由自主的了脖子,暗道哪裡來的涼氣,簡直像刀一樣刮的人生疼。
突然,季老傳來一聲:“啊——”
衆人尋聲去,就見季老不知何時摔到了地上,腦袋朝地摔了個狗吃屎,好不狼狽。
容璟之張又擔憂的起將人扶起來,關係的問:“爺爺,你沒事吧?”
季老就著容璟之的手站起來,著摔疼的腰吹鬍子瞪眼看著容璟之,低了聲音罵道:“臭小子,你敢踹我?”
“你摔到腦袋了吧,我什麼時候踹你了,說話要有證據。”容璟之一臉“我是無辜”的表,氣得季老像是被踩到了尾的貓差點跳起來,只是容璟之下腳快狠準,讓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這一跤摔的十足十的,想跳也跳不起來。
居然遭了這小子的暗算,氣死他了。
容璟之淡定的將季老扶著坐好,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恨不得回京先宰了季家的孫子,免得這死老頭不就打著這歪主意。
上樑的酒席只準備一頓,吃完飯,不人都幫著收拾,各家的桌椅都由各自帶回去,簡富珍想跟簡又又套近乎,於是自發的留下來幫忙,讓兒子丁若書去找簡單。
簡單如今可算是簡家最有出息的人了,考上了秀才,今年更是有希中舉,簡富珍自然不能不提前拉好這條關係,自家兒子不是個讀書的料,讀了幾年也沒考個秀才回來,但都差不多大,最能說的到一塊,跟簡單關係好了,以後也好謀個出路。
簡秀想跟簡又又說說話,但在縣城也是過的十指不沾春水的日子,見簡又又忙碌的很,也不想留下來幫忙,想到簡又又跟簡單關係不錯,自己想要跟簡又又走的近,從簡單那裡接近應該是最容易的,於是也跟著丁若書去了簡家。
丁若靜剛在簡又又那裡了氣,見自家大哥跟簡秀都走了,也跟著離開。
大舅家是如今家裡最有能耐的,在縣衙裡當師爺,簡秀就過起了大小姐的生活,得多親近親近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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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雲南,剛回到家,斷更這麼久,祥都沒臉說啥了……今天起恢復更新,謝謝親們的不離不棄。
今天元宵節,祝大家元宵節快樂,記得吃湯圓哈!
簡秀去找簡單,關於又又的世,要出現一個轉折點了哈,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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