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一愣,看著簡又又的眼睛不由得瞇了起來,心底大大的驚了一番,這村裡,誰家的地不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有的越積越多,有的了也只是等手裡有了閒錢不辦什麼大事,陸陸續續買點,這簡又又是從簡家趕出來的吧,出門的時候聽說就只拿了自己的服,別說錢了,可是連簡家半個東西也沒拿走的,給簡家三天之五十兩銀子夠讓人吃驚的了,如今想來,簡又又會釀酒,或許跟記酒坊先欠著的,可這才短短幾個月,居然連地都買起來了。
村裡地就算再不值什麼錢,也要五兩銀子一畝,何況十畝地買了總不能放在那裡看著吧?簡又又這釀酒也不知賺了多錢。
王文博見自家爹有事跟人商量,便回了自己的屋。
王善將兩人領到堂屋,坐下後笑著問:“這十畝地可不,你要這麼多地來做什麼?”
簡又又看王善那如狐貍般的笑容,便知這村長不是什麼善輩,於是道:“我先前釀的米酒賣去記酒坊,銷量頗好,家爺便跟我加大了訂量,確保長期有貨,而前不久我又試著釀出了青梅酒,爺也覺得可以大賣,便也訂了不,我們家那地太小,實在週轉不開,所以我想著建個作坊,招幾個村裡的勤快吃苦的人幫著釀酒,也能讓大家一起賺錢。”
王善簡直不能用驚愣來形容了,簡又又能釀出米酒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如今又鼓搗出了青梅酒,這原先默默無聞讓人毫不起眼的小丫頭,什麼時候竟有了這般能耐。
“你建作坊,到時候請村民幹活有工錢拿,也是咱們雲嶺村村民的福氣,只是這十畝地肯定是得連一塊的,不然這作坊建起來東一塊西一塊的也不方便,這事不好辦,我得好好想想哪裡纔好。”
王善一邊說著,一邊著自己的山羊鬍子,眸流轉,一副爲難的模樣。
簡又又看他這樣,豈有不明白之理,暗罵了一聲不要臉,忙堆著笑臉道:“若是以後咱們釀的酒賣的好,也能給咱們村打響名聲,說到底村長管理咱們村也最是勞苦功高,所以來之前我便打算每一年將作坊裡賺得淨利潤分一給村長家,地我也不要最好的,最好是前後都沒有別人家的地,這樣以後也不會有麻煩,就請村長大叔辛苦一些。”
人,果然沒有不貪的,這王善面子,明明自私貪的要死,卻偏偏還得做出一副公正的模樣,村裡能撈的油水太,可要讓他辦事,想要一不拔那也是做夢的。
王善眼底滿是笑意,看著簡又又著一滿意,算這丫頭還上道,而面上卻帶著一慍,擺手道:“你這丫頭,那作坊是你的,我哪能要你一的利潤,說出去不是讓人打我臉,說我白佔便宜麼。”
簡又又這會心裡也平衡下來了,都說大一級死人,若能把村長安好,以後在村裡也好辦事一些,不過一的銀子,既然打算在村裡建作坊,發展,以後肯定是以雲嶺村爲先的,不管早晚,這村長一家的利潤都不了,現在把村長收買好,也防備以後給整什麼妖蛾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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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突然想起來,之前的文中我是不是提到村長的兒王玲?啊啊,給弄錯了,王玲是村長的侄纔是,親們看到後面可不要糾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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