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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寵醫妃之病王太腹黑》 196 老夫人毒殺柳姨娘嚇傻渣妹

寵醫妃之病王太腹黑 196 老夫人毒殺柳姨娘,嚇傻渣妹 天天書吧

將軍府那日發生之事,隔天整個盛京城家喻戶曉,赫連坤與赫連雲父子二人共用一爲了衆人茶餘飯後的話題,當真是彩絕倫。

璟王府

北堂文璟正坐在椅上,正在一棵桃花樹下小憩,近日春暖,午時暖風和煦,桃花正鑽出了一個個的紅骨朵,風中夾雜著花瓣的香甜,園竹林青翠,各種奇異花卉初崢嶸,北堂文璟肆意人生。

不想這份安靜被來人所打斷。

“屬下見過主上!”

無朝穿著黑袍跪在北堂文璟前,五剛毅立,面無表的稟報道。

“說!”北堂文璟沒有睜開眼,脣角微微上挑,明明是一副盛世風華的俊逸之容,聲音卻是低至谷底的冷漠。

“主上,皇后派人送信給丞相,李丞相權衡利弊,備齊人手,準備對王妃不利!”

“李皇后,哼……終於手了!”北堂文璟微微一笑:“王妃在做什麼?!”

“回稟主上,王妃此時前往將軍府途中,說是……說是給老夫人送一顆上好的老山參補,屬下已經打探道,那老夫人此時正在府中置柳氏!”

也就是說,赫連箐去將軍府送老山參是假,去看熱鬧纔是真。

北堂文璟慢慢搖了搖頭:“將軍府那幾個人還剩下幾個?!”

“王妃將赫連與大夫人玉氏整死了,柳氏如今也是一個死,還剩下赫連坤與失了聲譽的赫連雲,還有一個嫁不出去的赫連茜,最後是老夫人!”

“還有這麼多?!”北堂文璟蹙著眉頭,面不滿。

這副樣子分明就是嫌將軍府的人死的太慢,無朝心裡冷汗涔涔,忍不住想著,主上哪裡有你這樣慣著的,那都是人命又不是白菜,可以隨便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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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要去花園抓幾條錦鯉回來燉湯了!箐箐實在是太辛苦了!”

北堂文璟話音剛落,園子已然看不到他的影,只留下一個被棄的孤零零的椅。

無朝角狠狠的搐了幾下,王妃搞得人家家破人亡,主上還要親自洗手做湯羹給王妃補充力,王妃太幸福了!

此時被溺寵著的璟王妃,此時正一左一右帶著藍雪與藍兩位侍,下了馬車,大搖大擺的進了將軍府。

柳姨娘經此一事,昨夜被五花大綁,捆了麻花丟在了後院的柴房。

那柴房便是當初玉氏離世之所。

柳姨娘了一晚上的心煎熬,天一亮,總算是被人給提出來,以爲提之人是赫連坤,心下一緩。

畢竟與赫連坤夫妻多年,說不上誼深厚,但是也不至於對痛下殺手不聞不問。

好歹還給將軍府生下四小姐赫連茜,對將軍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誰知道,來人直接將套上了麻袋,扛著就走。

柳姨娘慌了神,在麻袋裡又喊又,剛喊了幾聲,脖頸後便被橫刀砍了一下,人也直接暈死過去。

暈過去之時,已然覺察出不好,若是赫連坤提審自己,爲什麼要套麻袋?

在深宅大院多年,看的多了,這種路數就是要直接決了自己。

雖然是將軍府的一名小妾,但是份卻不同於那些沒有靠山的小妾,是康永候府的庶出小姐,是老侯爺的掌上明珠。

老侯爺去了,還有嫡親的大哥在,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決了

柳姨娘被直接帶到了一間暗室,是被疼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子的麻袋早已經不見,自己此時卻被繩子吊在了樑上,繩子捆綁著的手腕,拉長,腳不著地,這種姿勢疼的呲牙咧道:“救命啊,來人……誰,誰在那裡,來人啊救命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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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迷迷糊糊,越來越近的亮朝著走來,待人走近,纔看到來者是誰。

看到來人,柳姨娘嚇得忍不住的渾哆嗦了幾下:“老夫人……老夫人,您這是做什麼呀,妾是冤枉的,您不能綁我,老爺,老爺呢……”

來人正是老夫人老夫人,老夫人帶著幾個手底下的信任的嬤嬤,此時面凝重的瞪視著柳姨娘。

“你還敢找坤兒,你這個婦,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勾搭,勾引大爺!大爺是將軍府的獨苗,你簡直就是黑心黑肺,爛了心腸,一個不要臉的下等貨,卻攪合的將軍府全府不得安生!”

老夫人目冷,疾言厲的吼道,譏諷的看著柳姨娘。

一個區區小妾,也敢有這樣的膽子來攪合將軍府,這將軍府可是老夫人的心,絕對看不得有人在眼皮底下敗壞門風。

柳姨娘自來是知道老夫人的厲害,老夫人平日裡和藹可親,但那都是假象,的心腸比逝去的玉氏還要狠毒,這個將軍府,誰都比不上老夫人。

今日落到手裡了,柳姨娘可算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柳姨娘怕極了。

“老夫人……妾真的是冤枉的,我要見老爺,老爺會聽我解釋的!”

“想見坤兒,你還有臉見他?!哼,別想了,既然你這樣不守婦道,將軍府是留你不得了,坤兒自來心善,這種事便由我代勞,爲了將軍府,我是斷然留不得你!”

老夫人眼底瀰漫著濃濃的殺氣,手招呼了後的嬤嬤上前:“知道怎麼辦了吧!置了吧!”

“是,老夫人!”

柳姨娘見狀立刻尖道:“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沒有權利殺我,我是康永候府的小姐,你們要是殺了我,我大哥不會饒了你們的,我是冤枉的老夫人,你不能這樣對我,老爺說過要徹查這件事,這件事我和大爺是被人陷害的,我是懷著老爺的骨的啊,我爲什麼還要去勾引大爺,這事著詭異,老夫人這般明,怎麼會信了呢?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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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撕心裂肺的吼,可惜巧舌如簧也比不過老夫人的心狠,老夫人忽然笑道:“柳氏,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事到如今你還想不明白嗎?!”

“什麼?妾不明白,妾是冤枉的!”

柳姨娘吼道。

老夫人似笑非笑的搖搖頭:“事到如今,不管你和大爺的事是真的還是被栽贓的,爲了我雲兒的聲譽,爲了將軍府的聲譽,你一定要死!”

“什麼?!怎麼會這樣,不可能……老爺不會同意的,老夫人求求你了,我可是康永候府的小姐,你若是置了我,我大哥問起來……”

柳姨娘雙眸赤紅,如今赫連坤指不上,只能指康永候府。

“你大哥?你只不過是康永候府的一個庶出,老侯爺早就去了,你恐怕還不知道,你那個好侄兒,就是原本打算將赫連茜許配給他的那個柳蕭賢,早就已經死了,死的時候正好是赫連茜與人私通的那日,德惠郡主恨不得生吃了你們母,你卻還想著讓他們來救你?!呵呵……”

老夫人話音剛落,上前的那幾位嬤嬤衝著柳姨娘冷的笑著,其中一位拍了拍的臉頰道:“柳姨娘,誰都救不了你了,你敗壞了將軍府的名聲,你這種厚無恥的人就不該活在世上,奴婢送你上路了!”

“不要,不要,這不是真的,賢兒怎麼會死了呢,不會的,不要,我不信我一個字都不信,不要——”

柳姨娘驚恐的瞪圓了眼睛,看向們。

們用牛皮薄紙沾了水,說話的那嬤嬤直接拈著薄紙啪的一下子拍在了柳姨娘的臉上,柳姨娘的五徹底的看不見了。

搖晃著腦袋試圖將臉上的牛皮紙甩掉,可惜手腳被捆綁著,牛皮紙上面沾了水,本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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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第二張牛皮紙已經了上去!

柳姨娘哼哼哼的聲音已經聽不真切,老夫人站在一旁,親眼目睹這慘無人道的一幕,卻並沒有有一一毫的不忍。

冷的笑著,盯著柳姨娘。

就當柳姨娘快要窒息之時,暗室的門忽然被從外面撞開,老夫人皺著眉頭不悅的低沉一聲:“是誰?!”

“娘——娘,你們這是做什麼?!滾開滾開,你們放開我娘,老夫人,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這是草菅人命啊,娘——”

穿著一襲杏紅的赫連茜衝了進來,撞開了正在執行的嬤嬤,一把將柳姨娘臉所有的牛皮吸紙扯下,柳姨娘被整的面容憔悴,雙目猩紅,脣角發青,若是赫連茜再晚來一會兒,便直接歸了閻王殿了。

柳姨娘人早就懵了,此時看到赫連茜,才緩過氣來,哇的一聲痛哭道:“四小姐,嗚嗚,救命啊,四小姐……”

“娘,你沒事吧,兒給你解開,娘……”

赫連茜手便想要給柳姨娘解開繩索,但是卻被老夫人打斷:“赫連茜,你好沒有規矩!來人,拖下去!”

老夫人皺著眉頭朝著幾位嬤嬤揮揮手。

“不要,老夫人,你不能這樣啊!娘——”

“四小姐——”

“赫連茜,你好大的膽子!”

赫連茜將上前拖的那位嬤嬤狠狠的咬了一口,隨後解開了柳姨娘的繩索,攙扶著柳姨娘,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我已經派人去請了父親,父親是絕對不會想要看到柳姨娘喪命的!”

“真是沒規矩,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一樣的下賤!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照我說的辦!”

老夫人面目凝重,冷冷的呵斥著那些嬤嬤。

那些嬤嬤自然只聽老夫人的話,剛纔是因爲赫連茜提到赫連坤,以爲老夫人能改變主意。

現在見老夫人依舊無於衷,剛纔又被赫連茜給咬了,此時那嬤嬤也不客氣,挽起袖,一把抓住了赫連茜的胳膊,狠狠的擰了一把。

“啊——好痛啊!”

赫連茜大一聲,子往柳姨娘後閃躲,柳姨娘如今弱不風,子被一帶,整個人甩在了地上,發出了幾聲痛苦的哀嚎。

“娘!”赫連茜嚇壞了,剛纔只是因爲擔心柳姨娘被害,所以才憑藉著一跑了進來。

如今看清形勢,這暗室除了老夫人還有幾個兇神惡煞的嬤嬤。

帶著虛弱的柳姨娘如何能逃出去,簡直就是狼虎口嘛。

心裡不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進來了!

“老夫人,求求你了饒了我娘吧,老夫人!”

只不過是將軍府一個下等的妾室,你堂堂將軍府的小姐,竟然開口閉口的喚這種低賤子爲娘,好啊,你自己下作憑著小姐不當想要當下人,那我也只能滿足你了!來人,將赫連茜拖出去,從今日起,不再是將軍府四小姐,發派到廚房做使丫鬟!”

“是,老夫人!你們幾個將赫連茜帶出去!”

赫連茜聽聞,已經完全嚇懵了,待幾位嬤嬤上前推拽才緩過心神。

噗通跪倒在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錯了,您饒了我吧,老夫人,嗚嗚嗚……是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夫人你饒了我吧,嗚嗚嗚,我不要去做使丫鬟,老夫人……”

“錯了?!”老夫人面不變,冷笑一聲。

“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雖然是庶出小姐,可是過的也是食無憂的主子生活,若是除去了份,真的被髮配到廚房當丫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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