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設計渣兄,打的姨娘措手不及
赫連箐與赫連雲一同跟著赫連坤回府,赫連雲一路上看著將軍府與往日無甚不同,心裡想著自己的母親慘死在將軍府,死了還要被葬在西郊墳場那種下等人才會去的地方,而且現在還被拋在外。
赫連雲臉越來越黑,眼神也變得無比的冷,心裡對赫連坤與將軍府的每一個人都恨之骨,尤其是他旁的赫連箐。
這種下等的庶,竟然都敢來嘲諷自己,邊的侍衛都敢與他輕易手,實在是沒有將他將軍府嫡子的份看在眼裡!
到了赫連坤的福祿院,還未進正廳,迎面便到了來找赫連坤的柳姨娘。
柳姨娘花枝招展,穿著紅水湘緞子,綠的夾襖,珠滿面,容煥發。
“老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妾來了好一會兒了,沒見到您,今日是老爺生辰,妾與四小姐正準備……”
柳姨娘上前挽著赫連坤的胳膊,趴伏在他耳邊的挑逗著,赫連坤還未發話,在他後跟著一同進園子的赫連雲看到柳姨娘這般放肆,沉下臉,掌中凝聚風雷之勢,一掌揮在了柳姨娘的上。
柳姨娘一名弱子哪裡過這個,若不是手還挽著赫連坤,此時早就不知道被赫連雲這一掌扇到哪裡去了。
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赫連坤堪堪扶住了一把,順勢拽赫連坤的胳膊,兩眼汪汪的看著赫連坤後對自己出手的赫連雲:“大爺?大爺你這是做什麼?老爺你看看,大爺這是要殺了妾嗎?嚇死妾了……”
赫連箐站在一旁,淡淡的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
以前礙於玉氏的威嚴,哪裡敢在赫連雲面前多,如今勢不同了,玉氏一族寞落了,況且如今赫連雲只不過是個死了母親的可憐蟲罷了。
他沒有尚書府做後臺,現在也不過是仗著赫連坤的權勢,如今誰能籠絡到赫連坤,便可以在將軍府耀武揚威,柳姨娘現在也一點都不怕這個失勢的大爺。
赫連雲臉頰已經被激的泛著冷靑,他畢竟年紀擺在那裡,哪裡能鬥得過柳姨娘的狐之。
“柳姨娘,你這個不要臉的,我母親剛剛亡故,你卻穿這副樣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母親剛下葬,你卻這般不知檢點的勾引父親!太不知恥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赫連雲眼中攪著狂怒之,又揮手準備對柳姨娘下手。
柳姨娘可不是個善茬,急忙躲在了赫連坤邊:“老爺救命啊,老爺,大爺這是要殺了妾,老爺……老爺,妾也是好意,今日是老爺的壽辰,姐姐沒了不能大大辦,妾只不過是和四小姐想讓老爺開懷罷了,沒想到……激怒了大爺,妾真是罪該萬死,老爺您別責罰大爺,是妾糊塗,要罰就罰妾好了,嗚嗚嗚……”
赫連箐眼看著赫連雲被激怒,卻在這時候攙和了一腳,嘆息了一聲:“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有話好好說,這樣打打殺殺的像是什麼樣子?父親今日生辰,柳姨娘只不過是爲了讓你父親開懷,柳姨娘用心良苦啊,大家都是爲了父親,你怎麼能對柳姨娘下手呢?!這也太說不過去了,簡直令人寒心!”
柳姨娘沒想到赫連箐會突然爲自己說話,見赫連坤主的將扶起來,眉眼一挑,便知道赫連坤沒有怪罪的意思,如今三人一條戰線,對付一個赫連雲還不是小菜一碟?
“赫連箐,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滾一邊去!”
赫連雲此話一出,還不待赫連箐開口,赫連坤便不滿的皺著眉頭呵斥道:“赫連雲,你這是在鬧什麼?是你妹妹,這是你姨娘,你這樣沒大沒小,簡直是太胡鬧了!”
“父親?你……你說什麼?!”
赫連雲沒想到一向對他疼重的父親如今卻爲了一個庶與一個姨娘對他發火,這在以前是完全不會發生的事。
赫連雲恨了眼前的赫連箐與柳姨娘,臉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他撕心裂肺的吼道:“父親,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母親骨未寒,被葬在了那種下等人的地方,現在還被拋在外,盡屈辱,這個賤婦,穿的花枝招展在屬於母親的地方勾引父親,父親啊,你與母親恩這麼多年,現如今母親去了,難道父親就一點不難過嗎?還是說,真的如外間傳言,母親的死其實是父親一手……”
“啪——”
赫連坤被激怒了,揚手重重的甩了赫連雲一掌:“逆子!閉,你簡直滿口胡言,你瘋了不!”
“父親,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赫連雲努力的制住自己心裡的憤怒,眼睛裡酸難忍,如今母親去了妹妹去了,父親又對自己這副態度,他在這裡,竟然覺得他像是個外人般被他們隔離在外了。
這裡不再是他的地方,不是他可以肆意囂的地方,沒有父母的作爲依靠,誰都可以對他冷眼相對。
赫連坤冷笑一聲:“打你?你是我兒子,我還打不得你了?!赫連雲你給我記清楚了,玉氏一族謀反,是天聖的罪人,你與玉氏有牽扯,你還打不打算要今後的前程了?!你要頂著一個罪人之子的名頭讓天下人恥笑你?你給我想清楚了,我肯打你,我還願意打你,證明我還在乎,還承認你是我赫連坤的兒子,如果你還這樣不識趣,張口閉口提那個罪人,你就別怪父親將你趕出將軍府!”
赫連坤似笑非笑的瞪視著赫連雲,盯著他,眼睛裡的嘲諷之正濃。
他現在不想在聽到任何與玉氏有關係的事,赫連雲上流著一半玉氏的,所以赫連坤連同他一起怨恨。
如果不是因爲赫連雲是將軍府唯一的嫡子,若是他還有另外的兒子,他現在絕對不會容忍赫連雲在他面前大吼大,他或許真的會將這個帶著滿罪惡,對將軍府沒有一點好的赫連雲趕出將軍府。
任其自生自滅。
赫連坤帶著柳姨娘離開了,赫連箐看著此時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赫連雲笑著勸道:“大哥,你別太傷心了,既然母親已經下葬了,那我便先回璟王府了,大哥還不知道吧,如今柳姨娘腹中已經有了父親的骨,咱們即將迎來新的弟弟,父親疼寵柳姨娘一些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你就別在去找柳姨娘的麻煩了,現在有父親和祖罩著,你怎麼能是的對手?!”
赫連箐的言下之意便是諷刺赫連雲,現如今只不過是個棄子,等到柳姨娘生下兒子,他這個棄子也沒有了最後的價值,現在他還不識趣的頂撞赫連坤,實則是最愚蠢的。
而且他在將軍府孤掌難鳴,誰都不會幫他,他即便是嫡子又有什麼用?
還不是被一個姨娘在腳下!
呵呵,赫連箐都不免覺得他可憐。
果不其然,赫連雲聽到赫連箐的話,心頭涌上一莫名的驚恐:“你說什麼?!那個賤婦竟然……”
赫連箐看了赫連雲一眼,淡淡的笑道:“大哥,你瞧我,我剛纔說的,你可千萬別當真,我們家王爺不適,我這就先回了!”
赫連雲看著赫連箐遠離的影,臉一陣白一陣青,變幻莫測。
剛纔赫連箐說的那些話,難不是真的?
他原本也不會相信赫連箐的話,但是剛纔赫連坤對他的態度,對柳姨娘的態度,還有最後赫連坤留下的那句將他趕出將軍府的話,赫連雲眼睛裡淬了毒般神複雜。
他是將軍府唯一的嫡子,只有他才配繼承將軍府的一切,他絕對不會讓什麼姨娘生出威脅自己的兒子。
柳姨娘,哼,好大的膽子,既然想要生兒子,那麼就讓到黃泉路上去生吧!
赫連雲自那日起,便真的沒有再提及玉氏,而是循規蹈矩每日去給王氏與赫連坤請安,態度誠懇,加上喪母,近日來不免消減不。
王氏對於這個孫子還是很滿意的,除了他有一個謀逆罪人的母親,不過玉氏已經被休,不是將軍府之人,又是個死人,王氏看著日益消瘦的赫連雲,憐惜極了。
老夫人特意賜了不名貴藥材給赫連雲,赫連雲在將軍府的地位眼看著就要死灰復燃。
赫連坤對於他的表現卻一直不冷不淡,每日往柳姨娘所跑,甚至現在很回福祿院,一直守著柳姨娘。
赫連坤這樣做,赫連雲更加相信了赫連箐當日所言,柳姨娘這一胎恐怕是男胎,所言赫連坤纔會如此重視。
這個時候如果毒殺柳姨娘,赫連坤一定徹查此事難保不會出馬腳,這實在不是一個上策。
爲了給赫連坤一個沉重的打擊,赫連雲決定找人來與柳姨娘通,如此一來,柳姨娘便是有口難言,到時候孩子沒了,無憑無據又與人有染,腹中就是個孽種,赫連坤一定不會饒了柳姨娘。
經此一事,赫連坤必然深打擊,對男歡之事也會消停一些。
赫連雲的如意算盤打的好,這件事他直接自己親自手,找人趁著赫連坤赴宴之夜,找人潛柳姨娘院。
璟王府!
赫連箐聽藍雪稟報赫連雲的一舉一,惹不住笑道:“哦?想不到赫連雲還有點腦子,竟然能想到這種法子,他這幾日在將軍府忍辱負重,原來是在謀劃這一手,他找到人了?!”
“找到了,找的那男人是個啞乞丐,不會說話也不識字,到時候如果赫連坤查起來,也無從查起,赫連雲真的是很聰明!”
赫連箐噗嗤一聲笑道:“乞丐還是個啞,嘖嘖,赫連坤瘋了纔會相信柳姨娘會看上他?!”
“赫連雲已經將那乞丐從頭到尾換了副尊容,洗乾淨了那乞丐還是能看的,最重要的是,他比赫連坤年輕!”
“小北北,你怎麼看?!”赫連箐仰頭對後正給肩膀的北堂文璟問道。
北堂文璟微微的勾起妖孽的脣角,趴伏在赫連箐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聲,赫連箐興的道:“小北北,你這辦法實在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就這樣辦!藍雪你……”
……
柳香苑。
柳姨娘最近已經開始顯懷,近日來赫連坤一直對疼寵有佳,在將軍府的地位與日俱增。
今夜,赫連坤出府去赴宴,柳姨娘一個人在柳香苑,熄燈安歇,婢們全部退出房外。
閉上眼睛卻忽然聞到一異香,須臾便開始有些不對勁,燥熱難耐,口乾舌燥。
“來人啊,香兒,翠兒……”
柳姨娘喊了一聲,幔帳便從外被打開,一個人影出現在牀榻邊,以爲是自己的婢:“去給我倒杯水,我有些口!”
神智開始迷迷糊糊,沒有聽到婢的迴應,熱的難,開始自己掙開上的裡,出的肚兜與的大片……
“好熱啊……好難……”
一直站在牀榻旁邊的人影,再看到柳姨娘寬解帶的香辣場面後,終於忍不住,將鞋子一踢,人便躍上了牀。
覺到有人上牀,柳姨娘並沒有多驚訝,以爲是赫連坤回來:“老爺……你不是今夜不……嗯唔……誰,你是誰,你……”
柳姨娘剛要呼喊,覆蓋在上的黑人影手快速的上滾燙的,一即發,柳姨娘頓時如水般,癱在那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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