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取消婚約,渣淪爲殺人兇手
墨王府!
夜深境,月如銀。
北堂墨夜因傷卻並沒有早早的歇下,而正在碧波亭對月飲酒。
他穿著墨黑的袍,襬隨風舞,好不寂寥。
“王爺,您了傷,還是飲些酒吧,飲酒傷,這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奴才們……”
跟隨墨王的小廝驚驚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勸說幾聲。
“哼,滾出去!再給本王上幾壇酒來!本王的本王自己清楚,休要多言!”
北堂墨夜深邃的墨雙眸冷冽的瞪視著一旁的小廝,小廝嚇得腳步發,聽到他又要酒,拼死諫言:“王爺,您可不能再喝了,您還著傷呢,您這樣……”
“滾!本王傷了?本王何時傷了?傷了有何用,一點都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的……”
北堂墨夜思及之前看到赫連箐與北堂文璟離去的影,那人看到北堂文璟,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他,他就那麼比不上北堂文璟那個廢?
北堂文璟到底有什麼好?
讓如此的死心塌地!
跟著那種廢的男人能得到什麼,他能滿足的了嗎?
他能行嗎,他甚至連個男人都不是!
可就是這樣不是男人的廢,卻了他一頭,他可是天聖朝嫡子,當今聖皇與皇后的親子,他份貴胄,風流倜儻,文武雙全,北堂文璟那種廢的寞落皇子哪裡能比的上他份高貴!
可是,就是這樣,那個傻丫頭還是選擇了他,他即便是做出了退讓,他甚至可以說對著赫連箐的時候,神近似哀求,這在外人看來,讓他一個王爺做到如此,該是多麼的誠惶誠恐?
可是卻半點不爲所。
好啊,就這樣嫌棄著他,厭惡著他,不要忘記了,原本可是他的未婚妻,他的人!
沒錯,是北堂文璟,都是因爲那個廢,那個廢搶走了他的箐兒,都是因爲他!
北堂墨夜這一夜被赫連箐傷了心,爲費了神。
等到小廝趕來的時候,發現北堂墨夜已經醉倒在碧波亭的桌子上,裡還口齒不清的喊著:“箐……箐兒啊……爲何不選……本王到底哪裡不好了,到底哪裡比不上他了,那個廢,那個廢啊……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王爺,你怎麼樣?還好嗎,王爺?”
小廝見喚不醒他,北堂墨夜已然沉沉睡,見此,小廝冷笑一聲,隨後將人直接拎進了房中。
小廝轉頭向後牀榻上的北堂墨夜,隨後將門關閉,對院子侍衛說道:“剛纔王爺說了,今晚招幾名舞姬前來飲酒助興,你們離著遠一些,別打擾了王爺的雅興,王爺近來的脾氣你們是清楚的,若是……”
守門的幾名侍衛一聽,立刻對王爺小廝笑著說道:“多謝木哥相告,咱們離著遠一些肯定不打擾王爺的興致,放心放心,咱們都懂!”
“行,兄弟們守夜辛苦,等王爺興致好了自然有賞!”
聽到有賞賜,那些侍衛各個眉開眼笑,這麼冷的天,若有了賞銀,便能暢快的吃頓好的,去花樓裡也找幾個小娘們高興高興。
大夥都是男人,所以想到這個,興致便特別的高漲。
小廝打理之後,須臾四名舞娘便翩然而至,那些侍衛早就被小廝打發到別去了,小廝開了北堂墨夜的門,對後的四名舞娘道:“姑娘們,我家爺在裡面等著諸位呢,爺近日來脾氣有些不好,姑娘們可要用盡全力來伺候著,伺候的好了,我家爺舒服了高興了,你們還不愁沒有出頭之日嘛!”
“小哥,放心啦,奴家們懂得,一定好好把握住機會,嘿嘿……”
四名舞姬全部房中,小廝出了一不屑的譏諷,隨後輕輕的爲其帶上了門。
房,微弱的燭火跳躍著,幔帳遮擋住了牀榻上北堂墨夜健碩的形,舞娘們知道這次伺候的對象非比尋常,自然各個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其中一名舞姬挑起輕紗幔帳,的喚了一聲:“爺,奴家們來了……”
隨後便爬上了牀榻,之後的三名舞姬相互對視一眼,開始爭奪起來,誰能博得王爺的歡心,說不定王爺一個高興便替們贖,在王府做個妾室,之後那可是無限榮的事。
舞姬們各個,聲音發嗲,子如同水蛇般,全都爬上了北堂墨夜的大牀。
待們爬上牀後,房中的燭火忽然噗的一聲滅了。
“爺,你好壞啊,怎麼滅了燭火了?奴家們還想著爲爺舞一段呢,爺就這麼迫不及待,哎呀……”
“爺,奴家來伺候爺,一定讓爺滿意,爺喜歡奴家吧……”
四名舞姬天生骨,雖然覺察出牀上的北堂墨夜不曾有反應,但是們也只認爲是北堂墨夜爲人太過高冷,不喜說話罷了。
況且北堂墨夜形健碩,是個人都要被他的迷了魂魄。
伺候他這種份貴胄的男子,這些舞娘們欣喜若狂,自然用自己的的子開始勾引著,匍匐著。
……
北堂墨夜頭暈腦脹,喝下酒後神便沒有意識,但是他腦袋裡還是存在著一癡心妄想。
人在懷,各個嫵粘人,他裡喃喃道:“箐兒,箐兒……”
兒……”
“爺,您是再奴家嗎,奴家清水,爺你要奴家,喜歡奴家,奴家真的好開心啊,爺,奴家會好好讓您舒服的……”
四個舞姬各顯手,撥著北堂墨夜。
北堂墨夜像是有一團炙熱的火焰般,又被這幾名舞姬著,他翻便將其中的一名舞姬在下……
房中不時便傳出了浪的聲和息聲,門外的小廝見差不多了,飛躍上房頂。
此時慕容婉已經奔至墨王府前,守門的侍衛上前阻攔。
“慕容小姐,請止步!屬下先行通報一下王爺!”
慕容婉瞇著雙眸,袖子裡的劍柄狠狠的用手,聽到有人攔阻,不讓見北堂墨夜,更加憤怒的吼道:“你是誰?一個小小的侍衛也膽敢攔阻本小姐,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是你們能隨便攔的嗎?!給我閃開,我要見夜哥哥什麼時候到要通報了,滾開!”
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慕容小姐此時卻出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倒是讓守門的侍衛略微有些震驚。
難道說慕容小姐是知道了今夜王爺招了四名舞姬府,所以才急匆匆的趕來,這節奏是要來抓?!
現如今,這個時辰,王爺和那些個舞姬定然是已經睡下,誰敢讓慕容婉進府,這不是存心找事?
給王爺找不痛快了,明日王爺醒了還不得了他們幾層皮?
那名侍衛依舊不爲所,出手攔住了:“慕容小姐,如今夜夜深,屬下還是要通報王爺過後,在……”
“說了讓你滾開,你耳朵聾了,聽不到是不是?!滾啊!”
“哎,這不是王妃嗎?王妃您怎麼來了,正好,王爺命奴才去慕容府請您一起來賞月呢,沒想到您就來了,快請進!”
小廝再次出現,推開了攔阻的侍衛,還未待侍衛回過神來,小廝已經將暴躁中的慕容婉引進了王府。
“王妃,王爺剛纔還在碧波亭等著您呢,咦?好奇怪,怎麼這會兒功夫爺怎麼不在了?!”
小廝將人直接引碧波亭,見亭中的桌子上擺放著酒杯點心,慕容婉疑的問道:“夜哥哥真的是讓你去府中接我來此賞月?”
“自然是真的,奴才哪裡敢欺瞞王妃,此事千真萬確!”
聽到小廝這樣說,慕容婉心方纔好轉了一些,隨後眸閃爍,得意的揚了揚頭,傲然的說道:“夜哥哥一定是冷了先行回房了,我這便去找他!”
誰說的夜哥哥今夜招了舞姬?
如果真的招了舞姬如何又派人前去慕容府請來?
看來真的是誤會夜哥哥了,外界的傳言皆不可信。
心中懊悔,自己竟然不相信夜哥哥對的,實在是太糊塗了。
夜哥哥心裡想著才請來,卻……
就說,夜哥哥一定是著喜歡的,那個醜赫連箐哪裡能和相提並論。
慕容婉一臉的得意與欣喜朝著北堂墨夜的房中行去,後的小廝看著離去的影,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出來。
對暗中的人笑著說道:“無朝,咱們王妃真是好手段,沒想到這個慕容婉真的這麼快就來了,我還想著若是不來,那咱們主上爲墨王準備的這場戲要如何唱下去呢!看來主上和王妃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真讓人羨慕,對吧!”
黑暗中不見人影,卻聞其聲,伴隨著樹葉沙沙作響,那人冷漠的道:“別貧了,無影,趕跟上去!”
“瞧你急的,這齣戲可真是湛絕倫,趕走!”
……
沒錯,剛纔這名小廝便是無影假扮的,北堂文璟命此二人將舞姬送北堂墨夜房中,而後又早就預料赫連箐會將慕容婉引來似得,一直在此等候,將慕容婉直接引府中。
接下來……
……
慕容婉並未敲門,直接推開了北堂墨夜的房門,正開口喊:“夜哥哥……”
“哦,爺,不要啊……”
“哈哈哈,爺好厲害啊,爺……”
只聽到牀榻上傳來幾聲,巨大的牀上吱嘎作響,房中散發著糜爛的氣息。
慕容婉呆愣在當場,完全不敢置信,屋暗黑,月依稀照在房中,有著淡淡的銀暈。
上前點燃了桌子上的燭火,牀榻上的子見此,忽然尖一聲:“咦?誰在那裡!”
燭火點燃,幔帳後的影立刻展現在慕容婉的眼前,各種妖嬈的子不停的在牀上舞,張大了,抿著脣角,蒙著奇恥大辱。
“北堂墨夜,你竟然這般對我,你們還不給我滾!”
牀上的四名舞姬聞言不僅沒有被嚇到,因爲慕容婉這般尖,牀榻上的男子卻不爲所,這就足可以說明問題。
說明這擅自闖的子墨王並不喜歡,也許這人也是哪個花樓裡面的頭牌姑娘,同都是舞姬,們纔不能被人直接比下去。
其中一名舞姬直接掀開了幔帳,的玉足從牀榻上跳下,上未著存縷,長髮飄飄,扭著,朝著慕容婉走了過去。
慕容婉被這樣的場景刺激的腦袋發懵,待回過神來,那子已經近,譏諷的笑著對說道:“喲,你是哪個花樓裡面的?沒見過啊,爺已經被我們伺候的舒服睡著了,可聽不見你說話,你若是識相還是趕
相還是趕滾出去,免得打擾到爺休息到時候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啊!”
“啪——”慕容婉這位千金小姐平日裡吆五喝六慣了,哪裡聽得舞姬這般譏諷的話,直接揚手一掌扇在了舞姬的臉頰上。
那名舞姬立刻尖起來:“好啊你,你憑什麼出手打人,都是出來賣的誰比誰高貴些,如今爺明顯是喜歡我們,沒招你你就該自己識趣,滾得遠遠的纔是,你竟然還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
那名舞姬上前與慕容婉扭打一團,牀榻上的其餘三名子聞聲趕來,參與了這場爭鬥中。
慕容婉平日裡養尊優慣了,哪裡能敵得過這幾個人,忽然想起自己來時藏在袖中的那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