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連環計,渣爹爲殺人兇手
柳香苑的頭牌小倌蘇袂卿穿著一襲淺檀的薄紗衫,此時坐在牀榻上翹著修長的兒,左右晃著,妖孽的容俊的讓人移不開眼。
此時他看著匍匐在地面上,衫單薄的玉氏與赫連茜,又了瞭虛掩的房門,翹著脣角笑著與對面坐在椅上的閻日說道:“閻大哥,等會琛王殿下就要來了,這……怕是不太方便吧!”
閻日是剛接手柳香苑,蘇袂卿以爲自己是柳香苑的頭牌,不管是什麼老闆來接手,只要他還是頭牌,他就有談條件的資本。
他憑著自己的心喜好接客,最近琛王殿下很喜歡他,他便更加傲氣了些,再說了他如今跟著琛王,靠著王爺,就算是老闆怎麼了?
還不是要看著琛王的臉?所以蘇袂卿本就不怕閻日。
這才傲慢的坐在牀榻上,見到閻日前來也不起相迎,肆無忌憚的樣子讓閻日恨得咬牙切齒。
閻日邪魅的眸底冰冷流轉,絕的脣角勾勒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
那笑容令蘇袂卿心,恐懼的後脊背發寒。
“閻大哥……”
“袂卿啊,你是不是以爲你是頭牌,現在又找了琛王做了靠山,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我還要順著你依著你是不是?!今天我讓你做點事,你就這般百般推辭,你現在還是個小倌,是柳香苑的人,得歸來管,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當然你也可以對你的琛王殿下撒直接置了我,但是袂卿,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是個聰穎的,平日裡傲氣了些,是你有這個資本,琛王現在喜歡你,也是看上了你的這個資本,可是如果琛王哪一天看不上你了,你要怎麼辦?!”
“不會的,琛王不會這樣對我,他說過他喜歡我,他我!”蘇袂卿俊的容帶著些許的薄怒,刺激的臉頰緋紅,瞪著水靈的烏黑雙眸看著閻日。
“你也別生氣,你仔細想清楚了,如果琛王真的非你不可,爲何還要不將你贖出去?接你進琛王府你們兩相悅豈不是誰都管不著你了?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琛王怕王妃也是出了名的,他說的那些喜歡和,只是哄哄你罷了!要我說,既然做了這一行,男人是鐵定靠不住的,不如你手裡多攢點銀子,跟對了人,日後你纔有出路,你說是不是?!”
北堂琛修長的影在蘇袂卿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他似乎真的沒有說過關於贖他去的話,每次他想要說,北堂琛都會找別的藉口搪塞過去。
外人傳言琛王懼怕琛王妃是出了名的,可是他一直不信,一直以爲琛王是著他並不他那個彪悍的王妃。
但是如今閻老闆的話打破了他一切的幻想,他在柳香苑什麼人沒見過,以爲能靠上北堂琛,以後過上安穩的日子,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不想什麼都得不到。
“閻老闆……你說你想讓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所以說閻日最喜歡和聰明人打道,蘇袂卿如此知趣,他也甚是欣的點頭道:“你過來,我和你說,你只要……”
“啊?這個……這樣我豈不是就完了?!”
蘇袂卿聽到閻日和他說的那些話,立刻驚恐的看著閻日,彷彿閻日想要了他的命似得,連連搖頭:“不行的,那可是赫連將軍,他怒了直接殺了我都是有的!”
“你放心,只要你做這件事,我立刻安排你離開盛京,還你自由,而且還會給你餘生所需的一切銀兩!”閻日循循善道。
蘇袂卿聽他這樣說,曾經對於未來好的幻想近在眼前,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不抓,以後絕對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老闆,你說話可要算話啊!”
“放心吧!你這也是在幫你自己,以後天高皇帝遠,你有了錢誰還認識你是柳香苑的頭牌?”
“行,我做!”
“那好,你先安排一下,等會人就來了!”
閻日說完便出了門,回到隔壁的房間:“主子,已經安排託妥當,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赫連箐站在窗前,聽到閻日的回話後,柳眉微微一挑,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琛王那邊什麼靜?!”
此時正好去琛王府暗中通風報信的藍也回來了,立刻上前回答道:“主子,琛王得知有人點了蘇袂卿,氣急敗壞的帶著人往柳香苑這邊趕了,赫連坤的馬車在已經到樓下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啊!
赫連箐似笑非笑:“既然都來了,那還等什麼,赫連將軍好不容易來柳香苑一次,可千萬不能錯過了啊,挑個好位置,好戲就要開鑼了!”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安排!”藍清冷的聲音隨後響起。
……
赫連坤的馬車到了柳香苑樓下,因爲這一整條街在盛京城都是極富盛名的。
這裡有盛京城最大的賭場、酒莊、青樓等!
這條街前後兩排,分別有著幾十家的商鋪店面,是盛京城最繁華的地帶。
赫連大將軍的馬車一進來,立刻引起了衆人的圍觀。
“這不是赫連將軍的馬車嗎?!”
“是,確實是,赫連將軍清高的很,以前可是從來不屑來這種地方的,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說赫連將軍年到中旬終於知道要及時行樂了不?!”
“哈哈哈,都是男人嘛,你懂得!”
“想不到啊,想不到,赫連將軍都來這種地方了!”
……
赫連坤被封住了道,一路上長著就是說不出話來,到了柳香苑,便有隨的侍衛上前問道:“將軍,到了!”
赫連坤在馬車依舊沉默不語,侍衛還以爲赫連坤是不好意思,於是對柳香苑門房的幾位下人使了使眼,那幾位迎客的下人平日裡都是見慣了這些的,得了賞銀,很快便將馬車引領到柳香苑的後門。
此時赫連箐正坐在二樓東廂房窗前,磕著瓜果,喝著新上供來的雪尖兒清茶,旁邊的藍雪、藍與閻日自然也是圍坐在桌子一旁,剛好湊齊了四個人。
四個人在赫連箐的帶下,玩起了牌局,氣氛異常好。
赫連坤被侍衛扶下馬車,藍雪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急吼吼的喊道:“主子,赫連坤人來了!你快看下面!”
赫連箐探頭去,果然看到了一臉不爽的赫連坤,隨即對著閻日眨了眨眼說道:“日堂主,看你的了!”
這麼遠的距離,如果沒有深厚的力,是不可能將赫連箐下在赫連坤上的銀針出來,赫連坤如果一直不說話,做個啞,那之後的戲可就沒得唱了。
閻日笑嘻嘻的湊過去:“主子,你放心,看我的!”
閻日手一揚,掀起了一陣風,而後只聽到樓下赫連坤嗷嗷悽慘的了一聲,看來是開了音了。
“主子,行了!”
赫連箐點點頭道:“蘇袂卿能信任麼?!”
“主子放心,他該怎麼做他自己清楚的很。”
樓下的赫連坤乾咳了幾聲,恢復了聲音,而後便暴跳如雷的對著隨的侍衛吼道:“你們眼睛都瞎了不,看不出本將軍……”
他話沒有說完,考慮到自己堂堂一位大將軍,竟然被自己的庶算計說不出話,這樣丟人現眼的事,他可不能做。
“三小姐人呢!”赫連坤隨即立刻冷靜下來,問道。
侍衛上前稟報:“將軍,三小姐說了,這種地方一名未出閣的小姐若是進這裡來,對對將軍府名聲都是有損的,所以就不來了,將軍還是自己進柳香苑看看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侍衛爲難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赫連坤清冷的眸子裡冷寒皆起,帶著怒意的吼道:“是不是如何?說話!”
見赫連坤發怒,侍衛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回覆:“三小姐說了,讓將軍自己來看看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夫人和四小姐,也許真的是看錯了也說不定!”
“混賬,哼!夫人和四小姐怎麼會出現在這種鬼地方,一定是看錯了人,夜深了看不清楚也是正常,難道你們還真以爲夫人與四小姐會來這裡?!”
“屬下們不敢!”
侍衛們連忙低頭道。
赫連坤氣急敗壞的想要罵人,卻見這雖然是在柳香苑後門,但是這裡竟然也是如此熱鬧。
他剛纔只顧著發怒,還未發覺,此時他的馬車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三教九流、場權貴均有!
赫連箐坐在二樓,看著赫連坤那張老臉一會兒靑一會兒紫,樂的輕道:“你們快看,赫連坤這張老臉今天算是要丟盡了,這些人你們哪裡找來的?!”
藍雪與藍對視後連連搖頭,既然都不是們其中一人所爲,那只有可能是閻日做的。
閻日邀功的對著赫連箐笑著說道:“主子,我只是讓閻羅殿的教衆散播了一下赫連將軍深夜柳香苑後房門外幽會小倌的消息,沒想到……看來赫連將軍還是大家歡迎的嘛,都趕來看了。”
赫連箐麗的眸閃了閃,對著閻日使了個眼:“你可真夠狠的!”
“誰讓他欺負主子,這是他罪有應得!”
“不錯,藍賞給你了!”
“主子!”藍與閻日同時尖道。
赫連箐雙手捂著耳朵:“我就開了個玩笑!我這麼弱,你們是打算要嚇死我?!”
還沒等二人說話,對面的房間便傳出一陣尖:“救命啊——快來人啊,來人,救命——”
聲是從蘇袂卿的房間傳出來了的,赫連箐忍不住的笑著,側目去,只見蘇袂卿房門大開,隨後蘇袂卿衫不整、頭髮凌,眼角約有水漬劃過。
他本來就生的極,如今這般像是被凌辱過後的模樣,更是迷了衆人的眼,了衆人的心。
“那不是蘇袂卿嗎?!”
“蘇袂卿怎麼了?他這是怎麼了?天啊!”
“他在喊救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樓下蘇袂卿的慕者們爭先恐後的嚷起來,守門的下人們本就阻擋不住瀕臨瘋狂中的人們。
衆人合力進了院,便聽到蘇袂卿悽沙啞的聲音喊道:“救命啊,突然有兩名子闖進了我的房中,們……們要對我用強!”
衆人先是一怔,後又開始暴怒了。
“誰,哪裡來的該死的人,竟然敢染指蘇袂卿!”
“趕滾出來,走走,進去看看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現在的子怎麼如此膽大包天,這種地方也是子可以來的?實在是敗壞門風,到底是誰家裡跑出來的子!”
……
赫連坤本來正因爲這素不相識的蘇袂卿嚷聲轉移了衆人對他的注意力而暗暗興。
結果聽到蘇袂卿說房中的兩名子,不知爲何,他就是有種覺,那房中要對人家蘇袂卿用強,毫無恥心的子,便是玉氏與赫連茜。
他雖然不想這樣去想,可是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說,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呢?
如果不是看看也沒什麼要,若真的是,他也可以及時的將人給綁回去,不至於在這裡鬧騰大了丟人現眼。
赫連坤趁著衆人正爲辱的蘇袂卿打抱不平之時,悄悄帶人從一側不顯眼的樓梯上了二樓蘇袂卿的房間。
這一幕自然逃不過正看戲的赫連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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