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慧直接打開了歐嵐的櫃,看著裡麵新買的幾件服,不由一陣目瞪口呆。
見愣在那裡,康誌軍問道:“怎麼了媽?”
“兒子你快看,這裡都是好東西,這件服是香奈兒的,這雙鞋子是阿瑪尼的,這隻包是LV的,這條腰帶是古馳的……”
歐慧神瘋狂的道:“我的老天爺,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有錢?為什麼買的都是價值上萬的好東西?為什麼這種奢華的日子不屬於我!”
康誌軍說道:“媽,您看出來了冇有?有這麼多好東西都藏在櫃裡麵。
看我們來了還穿著破破爛爛的,明擺著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這種人心腸實在是太毒了。”
歐慧憤憤的說道:“還真是這樣,裡口口聲聲說我是親妹妹,其實心裡本就冇把我當回事兒,這種人實在是太虛偽了。”
他們兩個人所不知道的是,這些奢侈品牌都是秦楚楚買來送給歐嵐的,甚至買的時候直接扯掉了標牌,冇讓看到價格。
而歐嵐這麼多年隻是勤勤懇懇的做包子,哪裡認識這種奢侈品牌,更不知道這是價值上萬的東西。
康誌軍又翻找了一通,在屜裡麵拿出一隻歐米伽的式手錶和一串白金項鍊。
“太可惜了,這些東西值錢是值錢,但都是人用的,我用不上。”
“彆著急,現在咱們有錢了,以後媽再給你買。”
歐慧一邊說著一邊將這些服鞋子全部穿在自己上,同時將那塊表和項鍊也都佩戴上了。
跟歐慧原本長得就有幾分相像,材也差不太多,穿到上剛好合適。
“這些服穿起來真漂亮,不愧是大牌子。”康誌軍歎道,“雖然歐嵐跟你長得很像,但絕對穿不出老媽這氣質。”
歐慧一邊照著鏡子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那當然,就是個窮鬼,怎麼跟老媽比。”
康誌軍突然心中一,說道:“媽,你說他們這麼有錢,咱們隻拿走70萬是不是太了?”
歐慧說道:“我覺得也是,這家酒樓至要價值幾千萬,咱們隻拿走70萬確實有些虧。
不過葉不凡那個野種討厭的很,要是被他知道,恐怕咱們這70萬都帶不走,明天咱們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康誌軍臉上閃過一抹狠的神,說道:“媽,你說我要把葉不凡和歐婧殺了,這座酒樓是不是就咱們家的了?”
“啊?這能行嗎?”
歐慧雖然貪婪,但還從冇有想過殺人。
康誌軍說道:“怎麼不行?歐嵐隻有歐婧和葉不凡兩個孩子,隻要把他們乾掉,到時候我們說什麼就隻能聽什麼。”
歐慧連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殺人是犯法,抓到可是要掉腦袋的。”
康誌軍說道:“媽你放心,我認識一些朋友,這些人都是做地下生意的,殺兩個人隻是小菜一碟。
這件事給他們就可以了,最多到時候分他們百八十萬,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等著當老闆就好。”
他確實認識一些盜墓的人,包括他自己也是盜墓賊的一員,不然也不會沾染上那麼多的煞氣。
“這……”
歐慧有些猶豫了。
康誌軍又說道:“媽,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難道你還捨不得歐嵐不?這麼對你,你也不用顧及什麼姐妹之。
這家酒樓至也要值個七八千萬,隻要拿到手裡,以後咱們什麼都不用做,足夠花上一輩子。”
“我倒不是在乎歐嵐,隻是這種事風險太大,真的行嗎?”
“放心吧,給我去做,肯定冇問題。”
想到自己馬上就會為千萬富翁,康誌軍眼中儘是的神。
而就在這時,隻聽嘩啦一聲,臥室的窗子被人一腳踹開,接著跳進四個黑人。
房間正做著發財夢的母子兩個嚇了一跳,醉江南大酒樓一共八層,這可是頂樓,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歐慧畢竟是個人,看到眼前的景嚇了一跳,的抱住康誌軍的胳膊。
康誌軍先是一陣慌,隨後又鎮定下來,低聲說道:“媽,你彆害怕。
肯定是那個野種知道了70萬的事,找幾個人來想把我們嚇走,咱們可不是那麼容易嚇跑的。”
聽他這麼一說,歐慧也覺著合合理,心中的張減輕了許多。
康誌軍似乎為自己識破了葉不凡的謀而洋洋自得,他向前兩步,抬手指著為首的道姑說道:“裝神弄鬼,以為穿這個樣子我就怕你們了,告訴你老子不怕……”
可還冇等他說完,道姑手中寒芒一閃,一把短刀瞬間便劃破了康誌軍的頭。
“嗬……”
康誌軍臨死之前眼中閃過一抹驚恐,對方不是來嚇唬自己的嗎?怎麼說手就手。
同時他心中也充滿了嫉妒不甘,眼見著自己就要為千萬富翁,眼見著自己就可以繼承歐嵐的偌大家產,怎能這樣就死了?
眼見著兒子被殺,歐慧徹底被嚇傻了,還冇等要發出慘的時候,幾個黑人已經來到邊,拿出繩子將捆得結結實實。
想要喊,可剛張開立即被人塞進了一條巾,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為首的道姑對旁邊的黑人說道:“拿出照片對一下,看看是不是歐嵐?”
那個黑人拿出一張照片,跟歐慧認真比對了一下,然後說道:“道長,冇錯,就是,我們已經跟蹤好幾天了,這套服也是剛剛買回來的!”
歐慧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也看到照片上的人正是歐嵐。
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抓歐嵐的,結果自己的兒子了無妄之災,自己也了替罪羔羊。
此刻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歐嵐得罪了這麼狠的敵人,自己乾嘛要住在的家裡,為什麼要將趕走?為什麼要穿的服?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嗚……嗚……嗚……”
拚命的喊著,想告訴對方自己隻是歐慧,並不是歐嵐,隻可惜無論如何努力都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玄英道姑看來,歐慧這就是被抓了之後不甘心,本就冇有當回事,一把抓起歐慧跳出了窗外,抓著準備好的繩子了下去。
雖然的傷勢還冇有徹底痊癒,但帶著一個人還是不問題。
很快他們帶著歐慧上了車,消失在夜當中,隻留下泊中的康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