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井水不犯河水,互看不順眼就要湊在一起。
顧暮幽從神空間里拿出了一對手鐲,趁著這兩個人還在鬧脾氣,一個人一個給戴上了。
「這是什麼?」等他們反應過來,手鐲已經牢牢地圈住了他們的手腕。
幽冥和夜冥抬手想看看,結果這兩人的手鐲就像活了一樣,瞬間把幽冥的右手腕和夜冥的左手腕扣在一起。
幽冥:?
夜冥:??
幽冥和夜冥忽然靠得那麼近,他們面面相覷,想掙手鐲的鉗制,卻發現本就沒辦法。
他們的子挨得很近,這讓兩人都覺十分不自在。
「乖徒兒,你這是什麼法?把我們解開吧,我們保證不鬧了。」幽冥不想和夜冥綁在一塊,可他剛才試過了,不管用了多大勁,那手鐲紋不啊!
夜冥臉上也有些不自然,他看向顧暮幽的表很冷酷:「快點取了,別搞這些有的沒的。」
顧暮幽抱著手臂,貓聽到靜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躍到的肩膀上。
它看了一眼這兩個男人挨著的手,貓臉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真是辣眼睛的一幕啊~
「以防萬一,你們就在一塊吧,免得給我搗。」顧暮幽並不買賬,將貓收回神空間,便起往外走去。
幽冥和夜冥對視了一眼,認命地跟著一塊離開了城主府。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顧暮幽從境醒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莫名出現的強大靈,還有變態增長的力量,以及這個連他們都弄不開的法,都是從什麼時候得來的?
幽冥給了顧暮幽很多寶貝,可哪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手鐲啊?
他們自然不知道,這是地府出品的寶貝,而且那不是手鐲,而是手銬。
城主府遭到了顧暮幽一行人的破壞,整個雁城都轟起來。
但他們消失得太快,而且都易容了,沒有人知道是誰把城主府給滅了。
顧暮幽從城主口中得知,這次襲擊門派弟子的魔修,都是魔焰山那裏的。
魔焰山是一個十分邪惡的組織,裏面有許多魔修,他們修鍊的功法就是吸食修道之人的魄,吞噬他人的力量。
他們手段殘忍,且毫無人,是全民公敵。
但因為魔焰山太過危險,地勢複雜,且毒居多,那些難以控制的靈也不。
魔焰山易守難攻,所以並沒有人敢輕易去攻打魔焰山。
而這次行,魔焰山也是甩得一手好鍋,把這些莫有的罪名強按在魔宮頭上。
為的就是讓所有門派和魔宮對上,他們魔焰山好漁翁之利。
城主只是中間人,和門派里的叛徒合作,獲得了弟子們的詳細況和向,再通知魔焰山。
關於叛徒名單,顧暮幽已經整理出來了。
宇論山也有一個名額,而且那人還悉的。
「鍾伍燕居然是叛徒?」
顧暮幽一行人來到了魔焰山附近,看了名單之後,幽冥不由得皺眉頭。
他沒想到叛徒會是。
聽顧暮幽隨口提過一句,這鐘伍燕曾經和母親趙晴浣是師姐妹。
想到顧暮幽遇到的那些危險和被魔修自差點傷到,幽冥便升起了一怒火。
那個人,從一開始就在針對他的乖徒兒,黑森林境裏的事,恐怕也有的手筆!
「哼,宇論山也不過如此。」夜冥抓到機會就忍不住嘲諷一下幽冥,「自詡正派人士,乾的勾當也不比魔修好到哪裏去。」
「這事,我回去之後會告訴門主的。」幽冥冷著臉,並沒有反駁夜冥。
他說的不錯,這些自詡正派人士的傢伙,干出來的事,連魔修都不如。
他們為了利益和地位,都可以傷害自己同門弟子。
只是幽冥想不明白,鍾伍燕放著好好的高級藥劑是不做,跑來和這些魔修干這些勾當,又有什麼好?
「雁城城主說,掌管魔焰山的那位頭領,在魔修那裏放出了話,誰殺的門派弟子越多,誰就能得到一件寶貝。」顧暮幽看了一眼前面那黑氣環繞的魔焰山,臉凝重。
「什麼寶貝那麼值錢,犯得著這些人冒這麼大危險?」夜冥很是好奇。
「玉,可以吸食人的和魂魄,煉化為自己所用。」
這種東西一聽就很邪惡,也不知道製造這個法的人在想什麼。
「這玩意對魔修來說確實是一件值得心的寶貝。」夜冥很清楚魔修們不會放過這個東西的。
有了這個法,他們對付起那些人來,更加得心應手,而他們便可以吸食更多的力量。
「魔焰山這是在玩弄人心。」幽冥皺著眉頭,對這種行為很是不喜,「不過是放出一個消息就可以有那麼多人為其做事,而他們還可以把自己的嫌疑洗得一乾二淨,還真是高手。」
「所以兩位,我們即將就要進一個危險的地方,請你們不要給我惹事,可以嗎?」顧暮幽十分嚴肅的看著他們。
兇的模樣像極了在訓話的師父,幽冥和夜冥頭低下來,莫名的就聽了顧暮幽的話,乖巧的點點頭。
魔焰山裏面瀰漫著濃烈的黑氣,顧暮幽能看見,裏面有著不慘死之人的冤魂。
他們圍繞在魔焰山中,魂魄大多數都殘缺不全,只是心中有恨,卻不知道應該向誰報仇。
這些殘魂久而久之就為了魔焰山的保護,有他們在,魔焰山便無比森,常人進來都會氣,造神混以及其他副作用。
而長期在這裏生活的魔修是免疫這種傷害的,反而氣對他們的修為更加有幫助。
這也是為什麼魔焰山易守難攻的一個原因。
顧暮幽三人躲在魔焰山的出口,等待著裏面的人出來。
幽冥和夜冥依舊挨在一起,在事沒有完之前,顧暮幽是不會把他們解開的。
不到一會兒,便有魔修從裏面出來,不過是兩個人。
他們一黑袍,看不清面容,低著頭在行走著。
他們手中有一個令牌,似乎就是進魔焰山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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