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幽給離軒收拾了在魔界的爛攤子,還好離軒算是控制了自己,沒把魔界給攪得天翻地覆。
清蕪接了顧暮幽的賠償,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本王在魔界發現了奇怪的波,對方很強,還沒來得及追蹤,就消失了。」清蕪想起了一件事,對著顧暮幽說道,「是不是也是你們地府的人?」
顧暮幽愣住,想起了離軒上殘留著幽冥的氣息,搖搖頭,笑著說道:「不是我們的人,也許是其他界的吧。」
「切,當本王的魔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清蕪很不高興的嘀咕著。
顧暮幽和告別之後,便與離軒他們回了地府。
離軒的回歸讓慎妍他們都非常高興,顧暮幽索就辦了個小型聚會,將他們幾個都弄到寢宮來吃喝玩樂。
大家都很高興,甚至喝了莫生提供的特飲,讓他們喝得是飄飄然。
離軒的發生了變化,這使喝醉有些上臉,小臉蛋微醺得嫵。
顧暮幽湊到離軒旁,小聲的問道:「你是不是見過幽冥?」
離軒聽到顧暮幽的問題,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隨後點著頭說道:「見到了,是他讓我有了新的。」
「哦,他還真是神出鬼沒的。」顧暮幽撇了撇說道。
「嗯。」
「他沒和你說其他的事嗎?」顧暮幽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天知道找了幽冥多久,千辛萬苦將他散落的靈魂找了一半,好不容易把他凝聚了,結果這傢伙一投胎就沒了影,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倒是他的魂魄接二連三的搞事,又不得不去收拾爛攤子。
現在這傢伙是自己收回了魂魄,但卻從不回來地府,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還有誼在嗎!?
說好是曾經的革命夥伴的?
結果把這地府丟給就跑了?
離軒看了一眼充滿鬱悶的顧暮幽,不由得笑。
明明就是想念幽冥了,卻不肯說。
隨他們怎麼折騰吧,又不知道什麼況。
離軒看著這裏的所有夥伴,心裏覺得暖洋洋的。
還好,擁有著這一切。
一切,都還來得及。
……
顧暮幽覺得自己不能再放任幽冥這樣浪下去,決定這次要將幽冥找出來。
於是就將看管地府這個艱巨的任務,給了慎妍和離軒理,讓窮奇這個貓來輔助。
是那種沒有知會一聲就擅自決定的行為,等慎妍和離軒知道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不負責任的主人,就算了個頭頭還是這麼浮躁。」窮奇扣了扣自己的指甲,搖著頭說道。
慎妍:……
離軒:我靠……嗶……(此消音)
……
離軒心不甘不願的接了顧暮幽的安排,但有了新的,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心臟,這種事還是十分值得滿足的。
帶著新去參加了王蕾和倪澤濤的婚禮。
這兩個人打打鬧鬧這麼久,終於在一天,倪澤濤求婚了,王蕾便心甘願的嫁給了他。
婚禮很熱鬧,特別調查局的許多人都到了。
倪澤濤的哭的稀里嘩啦的,似乎特別滿意王蕾,逢人就誇有多好。
離軒坐在角落祝福著他們,王蕾卻哭哭啼啼的說著和離軒的故事。
「我這輩子最謝的就是遇到了我的上司,我很激,是給了我新生。」王蕾看著離軒,雙眼含著淚水。
離軒對著微微一笑,心裏不由得嘆氣。
這個傻丫頭。
不知道的是,在角落那裏,奇咖在那裏。
重新修鍊人的奇咖儀錶堂堂的坐在角落上,他是特別調查局的新員。
他看著王蕾與倪澤濤擁吻,眼眶已經潤。
能看到幸福,真是太好了。
婚禮結束之後還有一場舞會,本來離軒低調的坐在外面,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卻被王蕾拉著上了舞臺,生生被拖著跳了一支舞。
冷麵上司的形象被破壞的然無存,特別調查局的員們歡呼著,似乎沒見過離軒這個模樣,顯得特別興。
離軒瞪了他們一眼,嚇得他們連忙收斂了臉上的微笑。
而王蕾住了離軒的臉,強迫笑起來,離軒很是無奈的笑了笑,下面的人笑了一團。
那好吧,看在婚禮的份上,勉為其難的全。
夏淼瑜與重新聯繫上了,聽說現在升職加薪了,最近有個男生在追求,但因為之前的事,一直有些影,所以一直在拒絕對方。
但這個男生十分有毅力,他總是潤細無聲的關心和護,令不會不舒服,但又能覺到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夏淼瑜看著有些委屈的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找誰。」
離軒不由得輕笑起來,認真的問道:「那你喜歡他嗎?」
與坐在下,拿著飲料坐在公園的座椅上,就像閨一樣談心。
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事,可就是覺得很好。
沐浴在下的滋味,真棒。
夏淼瑜臉頰微紅,有些不敢和離軒對視。
良久之後才說道:「其實我對他也有一些喜歡,但我不敢嘗試。」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離軒對著眨了幾下眼睛說道,「大膽的接約會吧,想要看清一個人,那得接近他啊親的,不用害怕,也不用擔心未來他會如何,當下的覺,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重新獲得新生之後的悟。
活下當下,真的很重要。
夏淼瑜聽了離軒的話,仔細思考了一番之後,給自己加油打氣,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接他的約會邀請吧!」
離軒與相視一笑。
夏淼瑜不知道的是,離軒早就背著調查清楚那個男人的背景。
說是這麼說,但總要為閨把把關吧?
對,就是這麼雙標。
離軒的手機響起,看到了任務信息,便和夏淼瑜告別去了目的地。
擁有之後,便在這裏註冊了自己的份,為了人界真正的一份子。
但還有一個份,地府的白無常。
。
村子裡二十年的時間,就誕下了我這麼一個男嬰。那晚,她來找我了……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
世人只知摸金校尉,卻不知統領摸金的為發丘中郎將,而我,則是世間最後一名發丘中郎將,人稱發丘天官。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