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軒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不再把目放在冰雕男人上,選擇了看其他地方,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重要信息。
這個實驗室並不算很大,離軒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溫度低得嚇人,此時不過就一條薄薄的子,凍得忍不住抖了抖。
在這裡索著,發現了這個房間還有另一扇門,門上有鎖。
離軒拿出了那六把鑰匙,開始一個一個的嘗試開鎖。
前面五把鑰匙都不對,當離軒準備嘗試最後一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周圍傳來了吵雜的聲音。
「快!快救火!」
「快離開!」
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離軒也沒來得及試這把鑰匙,便趕離開了這裡,從房間跑出去。
離開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若不是聽到這些聲音,離軒還沉浸在這裡。
當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外面竟然已經濃煙滾滾,二樓空無一人,連忙從離開,往一樓跑去。
「著火啦!著火啦!」
「快跑!快跑!!!」
此時此刻的場面,就好像是那天離軒放火燒了舞廳一樣。
人們的哀嚎聲,人們的害怕和恐懼都達到了極點。
愣在原地,看著這些人在四逃竄著,就像可憐的老鼠被貓追了一樣。
忽然不知為何,的心態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耳旁充斥的哀嚎聲竟然會令覺得如此愉悅,讓不由得沉迷其中。
再大點聲,尖吧!痛苦吧!然後……都去死吧!
「呵!」離軒猛地從那可怕的緒中離出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控了。
的意識居然開始被同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快走,在這裡待著做什麼?」的胳膊忽然被一個人抓住,離軒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個並不認識的人。
但這個人卻好像認識。
匆匆從別墅里逃出來后,別墅後方燃起了熊熊烈火,不人已經過去撲滅大火,似乎還有後援過來。
畢竟這裡是半山腰,若是火勢蔓延下去,恐怕這裡下面的村民們都會遭殃。
「你沒事吧?」旁的人擔心的問道。
離軒這才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看向人仔細的辨別著。
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但為何卻一副認識自己,並且很悉的樣子?
「你不認得我了吧?」人看這個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好多年前我和你媽是一個舞廳的,那會兒你出生我還去看過你,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若不是聽到君先生介紹你是莫妤,我也認不出你,不過你和你母親長得真是相似。」
人一邊說一邊目出了懷念,離軒心裡毫無波,甚至並不想和莫賢莉扯上什麼關係。
那人聽說被送進監獄里了,想必不了裴元夫人的手筆。
對這的父母,離軒是一點好都沒有。
「謝謝你。」離軒只是禮貌的道了一聲謝,其他的話也不再多說。
「怎麼會突然著火了呢?」也許是是見離軒並不理會自己,人尷尬的扯了扯角,和另一旁的夫人流了起來。
在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別墅平白無故遭遇大火,讓這些人都狼狽不堪,即便是死裡逃生了,也沒有劫后重生的慶幸,反而心裡多是有些怨言的。
離軒看了一圈,發現君健並不在人群當中,心裡有些疑。
「各位先生們,各位士們,很抱歉今天發生了如此不愉快的事,還請各位先離開這危險之地,之後我們一定親自上門賠禮,老爺因為意外傷,此時無法見客,只好讓我作為代勞,請各位諒解。」左乙走了出來,高聲對著眾人解釋著。
原本議論紛紛的人們,在聽到君健傷之後,七八舌的詢問他是否有事,這些人都十分張君健的樣子。
可若說是關心那倒不至於,應該是有商業利益關係,所以才會如此張。
不過……
離軒看著那些人的臉,認出了幾位是高,與君健扯不上商業關係的那種。
但他們重要的是,這些人是負責這座城市的碼頭貨運,以及管理易會的。
他們為何要這麼張君健?
離軒滿肚子的疑。
別墅突然著火,君健傷,以及這些易會的高們,如此張他的安。
離軒想到實驗室里的人,那個地方的所有實驗品,是否都有這些人的手筆?
不然君健和君尚上哪去尋找這麼多人,悄無聲息的將他們關在實驗室里,即便是死去也無人知曉?
離軒覺得這背後的謀,雜的利益比想象中要複雜。
莫妤為了君尚的同類,可為何他們最後卻又互相殘殺,莫妤憤怒的指責君尚又是為何。
那些凌的記憶不斷的織在腦海中,直到昏迷過去,真相也無從得知。
「莫小姐!?莫小姐!?」
離軒兩眼一黑的昏迷過去,耳鳴之時,看到了左乙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人們都躲開了,就好像是瘟疫一樣,迅速讓了一個巨大的圈子,任由躺在漉漉的草地上。
眼前一片黑暗,逐漸的被瀰漫。
……
「我倆相依相偎……」
那悅耳的歌聲響起,離軒努力讓自己睜大眼睛,看到的,便是今晚進的房間。
與其不同的是,這個房間被布置得很溫馨,不像看到的那樣空。
而此時窗外正是燦爛的時候,灑進來鋪滿整張床,暖暖的覺令人很是舒服。
離軒想起來,但的似乎不控制。
明明想起,但這居然只是翻了一個,繼續懶洋洋的睡去。
控制不了這個。
不,應該說,似乎是以第一視角存在著,可卻無法控制,無法干涉這裡的一切。
「還睡呢?很晚了哦。」君尚的聲音響起,就在耳邊。
的視角變,轉了一個就看到了一旁的君尚。
這出手摟住君尚的脖子,就這樣吻了上去。
君尚放大的臉同樣在離軒面前,到十分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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