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了什麼?」離軒很直白的問道。
和這個變態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這也許算他一個優點吧!
君尚穿好了服,隨意的說道:「也就一點讓你聽話的東西,你放心,今晚你還要演出,我不會讓你太難的。」
離軒撇了撇,他這話就和沒說一樣。
起來之後確實發現了桌子上的食,但的無力令沒有食慾,坐在一旁,發現這裡的裝飾比舞廳里舞小姐們住的要豪華得多,看樣子是君尚自己的房間。
「怎麼不吃?要我喂你嗎?」君尚見久久不筷子,轉過來看著離軒問道。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湯勺,真的打算喂離軒。
連忙躲開,自己拿起了筷子,隨便吃了一口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這才乖。」君尚笑瞇瞇的了的腦袋。
離軒一皮疙瘩都起來了,胡的吃了幾口飯,恢復了一些力氣,讓起碼不再抬起個胳膊都難了。
才剛放下碗筷沒多久,就覺自己被抱了起來,不得不出手圈住君尚的脖子。
「你又要做什麼?」離軒不解的問道。
「吃飽喝足了后,就該做點正事了。」君尚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離軒覺得不妙。
他抱著離軒走到房間的另一,隨意的按了一下旁邊書櫃放的擺像獅子頭,書櫃便慢慢轉起來,出了幽暗的通道。
風吹過來就是濃重的腥味,離軒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個變態又要去折磨人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離軒不想被君尚抱著,便冷聲說道。
「你確定?」君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地上都是五毒蠍,除了我。誰也近不了,你下去,只會被它們啃咬中毒致死。」
離軒低頭看了一眼地下,發現這條幽暗的通道麻麻都爬滿了蠍子。
地上的蠍子和普通蠍子完全不一樣,它們個頭大,而且上還泛著綠,尾部的鉤子十分的尖銳。
「好,你抱我。」離軒決定屈服,自己下去豈不是直接被咬死。
君尚看這樣,不由得失笑,便抱著走進了裡面。
離軒是第一次從君尚的通道走地下室,才發現君尚是真的狠。
他這個通道一路上都是各種奇形怪狀的毒蟲,蠍子、蜈蚣、毒蛇,應有盡有。
若是不知的人走進來,一定會被這些毒啃咬致死。
離軒看了一眼地上的況,能看到一些白骨,想必這些好奇的闖者,都已經死在了這裡。
一路上無言,君尚抱著越走越遠,直到那些毒消失,離軒看到了一個類似手室的地方。
這個手室不大,和現代的對比也相差甚遠,但在這個時代能有這樣的地方,已經非常令人震驚。
手室里有大大小小的玻璃罐,裡面都有各個不同部位的殘肢,能看得出來是的。
離軒目測略的算一下,這些玻璃罐起碼有百來個。
這個傢伙到底殺了多人,才能做出這麼多作品?
「怎麼樣,是不是很?」君尚將放下來,見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些殘肢,他便熱的介紹道:「這些都是我花費心思找來的,但們只有一部分才完,我只能保留那一小部分。」
離軒沉默著,並不想參與這個變態的話題。
「但你不同,你渾上下都是完的。」君尚回頭看向離軒,十分激的說道,「所以你會為我最完的作品!」
離軒扯了扯角,這敢是唯一能活著的理由。
「不過這不是重點。」君尚自顧自的說著,並不在意離軒有沒有回應,「們在被分割的時候,才是棒的,那一瞬間的妙,我想讓你看到!」
他如癡如醉的樣子令離軒惡寒不已,因為無力,只能靠在邊上支撐著自己的。
如果不是這傢伙給注了什麼東西,現在就想殺了他!
君尚不知道從哪裡拉來一把木質做的椅,他也不管離軒同不同意,便抱起放在椅上。
此時離軒就像任他擺弄的玩偶,本就沒有任何自由。
「我帶你去看看。」君尚興的說道。
說完,他便推著離軒走向另一邊,而那一邊便是慧姐所在的位置。
慧姐的況不太好,乾燥皮,整個人臉慘白如鬼,上鮮淋漓,還有小蟲子在腐爛的傷口上蠕。
低垂著腦袋,似乎毫無生氣。
「其實只要加一點小東西,就可以讓一直保持鮮活,供我娛樂。」君尚走到一旁拿起了針筒,也不知道他弄了什麼,走向了慧姐那裡,給注了一陣。
慧姐的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紫,猛地深呼吸一口氣,痛苦的醒過來。
「來,你該試一下實了。」君尚遞給了離軒一把鋒利的刀子,他低頭在耳邊溫的說道,「從這個位置割下去,一點點地移,就可以把的皮分開。」
他指著慧姐大上的,一邊說還一邊示範給離軒看。
慧姐眼睜睜的看著,痛得不由得尖起來。
離軒手裡握著刀,但卻沒有多力氣,咬著自己的舌尖,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能放任君尚繼續這樣下去,慧姐會死的!
「你看,就這麼簡單,完的皮就切割下來了。」君尚手裡拿著如同薄翼般的皮,對著離軒炫耀道。
離軒臉上出不屑的表,對君尚說道:「你這點算什麼,若是我來,我可以做到像明一樣。」
「真的!?」君尚瞪大眼睛,
「當然。」離軒十分自信的樣子,讓君尚不疑有他。
嘆了一口氣,很是憾的說道:「不過很可惜,我現在沒有力氣,居然我能做得更好一些。」
握著那把刀子,在等待最好的時機。
「你放心,藥效一會兒就該過了。」君尚充滿期待的看著離軒說道。
「你扶我起來,我現在也可以。」離軒出一個微笑,對著君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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