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離軒理清頭緒,跟文蘭一起離開的君尚又返回這裡,他看到離軒著碎片出神,有些疑的問道:「怎麼了?剛才聽蘭姐好像罵你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啊。」離軒搖了搖頭回答道,「蘭姐人好的,我把很喜歡的杯子打爛了,也沒讓我賠錢。」
君尚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杯子,還看到了離軒傷的手,不由得皺起眉頭。
「手怎麼傷了?」他有些著急的走過來,將離軒的手放在自己手裡,關切的問道。
「水杯里的水有點燙吧,濺起來傷到的。」離軒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不過水裡的味道很奇怪,而且傷口還很。」
君尚聽到這句話覺得很奇怪,鬆開了離軒的手,蹲下去聞地上的碎片。
即便地上的水漬已經幹了一些,但殘留的味道依舊存在。
當君尚聞到上面的味道時,臉上出現了凝重的表。
「是怎麼了嗎?」離軒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一副傻白甜的樣子。
「沒事,傷口我給過葯你吧!比較快好。」君尚重新站起來,對著離軒說道,「傷口不要水,明天你就要演出了,帶著傷口也不好,先回房間休息吧,我一會兒給你拿葯。」
「嗯,謝謝尚哥。」離軒乖巧的點點頭,相信君尚心裡已經有數。
水裡面的毒不至於讓人死亡,但若是喝下,文蘭的嗓子是必然毀掉的。
君尚得臉很不好看,他和離軒說完之後,就匆匆離去了。
離軒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手上的傷口陷沉思。
不知道這樣幫文蘭對不對,但想要在這裡明哲保,得先認識這些有點能力的人。
離軒在邪惡之魂營造的世界里沒有了靈力和神力,連同地獄之火噬魂珠和鬼蟲都無法靈魂應,一切只能靠自己。
這些雖然說是的前世,但離軒卻不太認同。
前世如何與無關,每次迴重生都是新的靈魂,直到為鬼差,為白無常離軒,才是延續下來的靈魂。
而那些前世所做的惡,又怎能算在的頭上,要知道,可不會和這些人犯一樣的錯誤。
離軒想著的同時,的大腦傳來一陣刺痛,令的耳朵嗡嗡作響。
不由得倒在地上,捂著耳朵痛苦的著。
「自以為是。」邪惡之魂聲音在腦袋裡響起,它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大腦。
「你與我是共生,我犯下的罪孽就是你犯下的,你靈魂上的邪惡不可能抹去,別妄想甩開我,你永遠不可能做到!」
「夠了!」離軒忍不住呵斥了一聲,房門忽然被打開,腦子裡的聲音赫然停止。
「你沒事吧?」君尚手裡還拿著一瓶藥膏,很擔心的看著問道。
離軒臉慘白,腦子裡的聲音雖然消失了,但耳朵還在嗡嗡作響,聽不到君尚在說什麼。
「莫妤?」君尚見這個樣子,連忙把門關上,將藥膏放在桌子上,他出手抓住離軒的肩膀,搖了搖,令回過神來。
「嗯?」離軒回過神看到的就是面前君尚放大的臉,連忙後退了一步,一個踉蹌往後倒去。
「小心!」君尚出手攬住的腰,將離軒擁懷中。
君尚的膛的著離軒的臉,離軒甚至能聽得到他加快的心跳聲。
「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這樣很危險的知不知道?」君尚的聲音從的頭頂傳來,帶著一寵溺和無奈。
「對不起,我失態了。」離軒連忙從他懷裡退出來,終於穩定了自己的心神。
「是不是被剛才的事嚇到了?你不用過多自責,蘭姐說不用你賠就不用你賠。」君尚安著,然後走到桌子旁邊拿起藥膏遞給離軒說道,「喏,拿去用吧,早晚一次,不會留疤的。」
「謝謝你,尚哥!你對我真好!」離軒低著頭,害的說道。
裝心對離軒來說輕而易舉,但要看穿這個男人在想什麼,還真是一個難題。
君尚送了藥膏之後就出去做事了,離軒百般無聊就想著休息,但隔壁房間忽然傳來男曖昧的聲音,令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很好,看來以後在這裡都得習慣這種環境了。
舞廳里的客人們逐漸離開,舞小姐們陸陸續續的都回了房。
聽到離軒旁邊屋裡聲音的時候,舞小姐們都相視一笑。
「這個慧姐真是的,隔壁住著新人也不知道節制點。」舞小姐們嬉笑著從離軒房間門口走過。
離軒打開了房門,想著出去待會,畢竟裡面有點尷尬。
「莫妤還沒睡呢?」萬姐正好路過,看到離軒有些尷尬的臉不由得笑了笑,「正好我們幾個姐妹打算吃點宵夜,你要一起嗎?」
「好呀,謝謝萬姐!」離軒點點頭,這樣再好不過了。
跟著萬姐去了房間,發現萬姐是和另外一個舞小姐琳琳一起住的。
離軒還以為每個舞小姐都是單獨的房間,原來還有一起住的啊?
見離軒好奇的打量著,萬姐笑著說道:「我很怕黑,得有人陪著睡,琳琳正好也是,所以我們兩個就湊一起了,正好平時也可以互相說說話。」
「這樣好的呀,我自己一個人住怕的。」離軒點點頭。
「今天晚上都沒看到你呢?定下什麼時候演出了嗎?」萬姐招呼著離軒坐下,給倒了一杯水問道。
離軒道了一聲謝,隨後回答道:「明天就可以演出了,今晚剛悉了一下後臺流程。」
「那就好,明天就可以看到你正式表演了,你可要加油!」萬姐笑了笑,對著離軒打氣著。
「嗯!一定會的!」
「萬姐,幫我把巾拿過來唄,我忘記拿了!」浴室里的琳琳在喊著,萬姐應了一聲,讓離軒先坐著,便連忙去拿巾給了。
離軒坐在這裡看著這個房間,被這兩個人布置得很溫馨,看得出來們在很努力的生活著。
即便在這個艱苦的環境下,們也依舊讓自己活得緻一些。